酒柜看守拿来个颇大的布口袋,打开来里面又是油纸,再打开来不用想又是烤肉。张禽奕又要来个杯子,倒满酒道:“来吧,我看看我今晚冒着如此代价,又要给钱,又被威胁的美人究竟啥样。”说着便去下女人面具,女人也并没有阻拦,白色的面具便别张禽奕慢慢的取下来,一张俏脸的脸犹如开坛的美酒,兀的暴露在空气中。女人大约二十左右,瓜子脸,大眼小嘴,皮肤白皙,大约一米六五的身高,这模样放在任何地方都能算是美女了。这时那五人找了个距离张禽奕最近的位置,座了下来,嘴里恶狠狠的道:“小子,你最好永远都在这里不出去!老子等着你!”张禽奕看着他不说话,转头举着杯示意女人也举杯,女人怔怔的举起杯,张禽奕举着酒杯穿过女人举着杯的手,仰头喝了下去道:“喝,这是咱们的交杯酒!”女人先是愣了下,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嘴娇笑两声后,也仰头喝了下去,张禽奕这才一副胜利者的模样,举着杯挑衅的看着那五人,为首那人见状更是大动肝火,用力的拍着桌子,嘴里不知道骂着些什么。
张禽奕不管五人,转过头一搂女人,为女人又倒满了一杯酒后道:“来吧,这杯我敬你,敬你的美貌。”女人都是经不起夸的,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女人又咯咯的娇笑起来。张禽奕一边和美女聊着天,一边暗中观察着对面的五人,对面五人看样子是受不了张禽奕的如此挑衅,见场上还剩最后一位佳人未被带走,一人起身,几乎是强盗般的把哪位佳人拉了过来,也把面具给摘了下来,由于背对张禽奕,并看不见模样,不过看那对面五人反应,这位丽人的模样估计是不如张禽奕身边这位了。聊天得知,姑娘名叫孙美欣。张禽奕问了很多问题,比如这手上的章别人复制了怎么办,孙美欣道:“这章是一对,不信你自己看,这章有很多对,都是用不同图案的,每天临时决定用那一对,所以不怕外人仿制。”张禽奕点头又问了好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弄得孙美欣都有些昏了头。比如,外面虽有官酒买卖,但是官酒现在几乎是天价了,而“正规”的“青楼”外面几乎也是天价,全部被政府收走了,姑娘都是吃的青春饭,在外面几乎赚不到什么钱。
两人一边聊得火热,张禽奕一边还要想着脱身之法,是不是瞥一眼对面的五人。只见对面的五人在不停个轮流灌着酒哪位丽人酒,一时间也是“声势浩大”了。聊着聊着,张禽奕突然计上心头,对着孙美欣现实邪恶的笑笑,看的孙美欣直发毛,张禽奕坏笑道:“走呗,咱去厕所。”孙美欣一脸不情愿道:“不是我不愿意,等我们把眼前过了,我在补偿你,”张禽奕不管她,把她拉起,身后果然更来了两人,张禽奕边走边笑。张禽奕听着脚步,两人走近隔壁后,让孙美欣转身,孙美欣几乎是接近崩溃的闭着眼转身背对着张禽奕,张禽奕用力的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吃的痛孙美欣惊呼:“好痛!”转身不解的看着张禽奕,张禽奕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隔壁俩人大骂开来,用各种不堪入耳词汇骂着张禽奕二人,张禽奕却不搭话,任由来人辱骂着。张禽奕凑到孙美欣耳边悄悄道:“手感不错。”不只是猜到张禽奕的用意还是张禽奕的夸奖,孙美欣霎时俏脸微红,嘴里也碎碎念的道了句:“你好坏!”
就这样俩人在这厕所里,孙美欣在看懂了张禽奕的用意后也极力配合,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旁边二人见张禽奕并不搭理,骂了一会儿后悻悻的走开,张禽奕和孙美欣隔了好一会儿才返回桌子。孙美欣一脸红晕,两人有说有笑的会到了座位,又几乎把对面气了个半死,张禽奕看了看手表已是凌晨一点半,对面哪位丽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为首哪位看来酒量不错,还在一坛一坛的喝着酒。
再次看手表,已是凌晨三点,期间张禽奕和孙美欣两人又去厕所两次,足足戏耍对面整整三次,这时对面桌上加上哪位丽人已经趴下了三个,为首那人已有些微醺,张禽奕问孙美欣这里何时关闭,得到的答案是凌晨五点,张禽奕点头。孙美欣一脸祈求的看着张禽奕道:“你......真的能救我?”张禽奕笑道:“要是死了也好,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急的孙美欣直跺脚,张禽奕才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张禽奕让孙美欣讲起了她的过往,孙美欣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
“一年前我母亲病了,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我理所应当要当起责任的,为了我的母亲和弟弟。这兵荒马乱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只能这样的。”张禽奕听出了她话语声中夹杂这哭腔,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着她。“一开始我是联系好了,客人到我租房里的做的,有天就碰上了他!”孙美欣有些愤怒的指着对面为首那人继续道:“虽说我们这行并不欠账,到时偶尔给熟客赊账也是常事,实在遇到不给钱的客人,不做他生意便是了。而他,第一次没给钱,第二次用刀子强迫我,还抢走我的钱,让我给他做小老婆,我不从,他就扬言要杀了我。”孙美欣脸色恐惧到狰狞,张禽奕还是不说话的拍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我想着他拿了我那么多钱,我一定要拿回来,就趁他睡着,把他绑在床上,拿走了他的钱,跑了出来。”孙美欣几乎是带着哭腔了,一下字趴在了桌上,啜泣了起来。张禽奕暗叹,本想游戏人间,奈何人间处处皆狼狈,寻寻觅觅何处能依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