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书和丁可人重新回到了县衙之中,因为天色已晚,严知县吩咐下人开始准备晚饭。
晚饭之后,丁可人和沈逸书回青州府的驿馆开始休息。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叩!叩!”有人在门外敲门!
“你进来干什么?”丁可人刚沐浴完毕,正在梳理头发,听见门被推开了,她知道这时候推门进来的人只能是沈逸书。
沈逸书没有回话,却过来站在丁可人身后,手压在了丁可人拿着梳子的头上,丁可人转过头去,却见到了沈逸书含笑的面庞。
“来,让我帮你梳发吧!”沈逸书接过了丁可人手中的梳子。轻轻地梳过丁可人的长发。
丁可人有感而发:“真不知道古代的女子为何要留这么长的头发,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大多数女子的头发都不过腰,有的短的甚至和只有一寸长,看起来很酷!”
“女子留一寸长的头发?很酷?”沈逸书显然有些难以理解一千年后的世界。但他突然问道:“可人,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到是真的很希望你能回到你原本的世界去!”
丁可人闻言也有些诧异,沈逸书不是很害怕她回到原来的世界吗?今天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还有什么危险在等待他不成。于是她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还是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沈逸书又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还是你已经舍不得离开我了?”
丁可人没好气地嘟了嘴道:“你!无聊!”
沈逸书看到丁可人那可爱的样子,一时玩兴大起,猿臂一捞,丁可人已跌进他的怀里。
“别──”才吐出一个字,一张温热的嘴封住了她,只剩下咿咿呢语。
唇与唇如触电般的相触,还是让丁可人不太适应,她拼命转动头颅想要挣开他突如其来的强吻,没想到,他的手竟扣住她的后脑勺,硬是让她再也无法移动,只有任他轻薄到底。
难道沈逸书的吻也是充满魔力的吗?丁可人觉得整个人晕眩起来,全身的血液流动加速,继而连双腿也使不上力气,惟有攀住他支撑自己。
“唔——”她的理智和冷静全被这记缠绵似火的吻给淹没了。
感觉到丁可人的臣服,沈逸书的舌不再留情的撬开她的贝齿,直捣进丁可人芳香如兰的唇腔内,身体也因这窒息般的热吻而欲望勃发,沈逸书深怕自己就这么将她按倒在床上为所欲为,于是匆匆的结束了吻他难捺一颗悸动的心,紧紧搂住她丰盈柔美的身段,俯下头,又要再一次掠夺她的樱唇。
“不——不要,你不能再吻我了——”丁可人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是再让他再吻一次,恐怕自己的真的失身了。她偏首躲开他的唇,让它落在纤细的颈侧。
“我的可人──总有一天,你会愿意让自己成为我的。”
“我想一口把你吞下,你一定对我下了蛊。”沈逸书搂着她的小蛮腰,脸埋在她颈间叹道。
“是呀!要是一辈子都解不了的情蛊,怕不怕呢?”丁可人不自觉地皱皱秀气的鼻头,爱娇的问道。
沈逸书两泓黑眸闪动着无限的深情,轻声道:“怕什么呢,我已经叫人传话回去,要他们开始准备,我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可人,你愿意吗?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丁可人侧身对着镜子里的沈逸书说:“你觉得我能够拒绝你吗?”
沈逸书紧搂她一下—笑谑的道:“你当然没有拒绝的可能,我既然已经认中了你,又怎么会给你拒绝我的机会呢?我可无法允许你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这也是我身为你的未婚夫的最直接的权利!”
丁可人眼波妩媚的流转,半嗔半笑道:“哎!谁让我丁可人很不幸地借用了那个孟雨涵的身体呢?好像不认都不成?心都被你给猎走了,还怕我会跑掉不成?你看我给哪个男人好脸色看过,这世上也只有你这般死皮赖脸,碰上你算我倒楣。”
沈逸书闻言惩罚似的轻咬一下丁可人如春笋般的指尖,一脸的邪笑。
“哦,当我未婚妻真的让你这么哀怨吗?也许我可以换个法子——”话还没游说完,当真要横抱起她。
“呀!逸书,不可以——算人家说错话了嘛,快放我下来——”形势不如他,丁可人只好迭声求饶。
沈逸书佯装惋惜的叹口气,半怂恿的问道:“你确定?真的不要我补偿你?错过了,可是你的损失喔!”
“我要早点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丁可人开始下逐客令。
奇怪的是沈逸书这次却没有多加纠缠,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沈逸书轻轻掀起床帘将她摇醒,丁可人睁开眼,天还没有亮,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炬,他的双眸如星,是唯一的一点光亮。在他的瞳孔里,她看见自己的脸,看见自己惊讶的表情。听见自己的声音,好虚弱、好虚弱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当然是想来就来了!”沈逸书的嘴唇噙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如同平时那般,彷佛在取笑她什么,正是那一种魔魅般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动。
勾引的眼神,暧昧的口吻,挑衅的表情,令她不知所措,令她像个笨蛋……丁可人静静地躺在那儿,只是睁睁的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望彷佛早已相识,在他们用目光缠绵许久之后,丁可人才质问道:“半夜三更地你像个登徒子一样又来做什么?”
“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沈逸书俯身凑近她的耳畔。
“我来想爱——抚你的身体,我没有忘记你的肌肤是如何的细腻……”说着沈逸书竟然真的伸出手轻轻覆在她胸口,薄如蝉翼的素衣,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心跳。
他又说:“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一件一件帮你除去恼人的衣裳,因为它阻碍了我和你的体温,当我拥抱你时,恨不得拥抱赤——裸的你,恨不得亲眼看见你丰满雪白柔软的胸脯,如何在我的爱——抚之下变得挺立……”
他说着轻佻的言语,奇怪是自己竟不觉得讨厌,他的嗓音低沉,将那些调戏的话语说成美丽的诗篇,他说着,手在她的胸上游移爱——抚,拨开襟口探进里面,那里面又热又烫,他的手握住……她惊喘出声。
“别……”可人两眼朦胧,香腮晕红,红艳的唇娇喘连连。一切超出她所能负荷……在她情不自禁娇喘时,他乘机封住她红润的唇,火热湿润的舌,粗暴的侵入她唇内,恣意的霸住她的唇,尽情的蹂躏她的唇,吻得她头昏目眩,吻得她浑身似火,然后猛得一把扯下她的衣裳!
猝然间她惊骇得睁开眼,香汗淋漓,她大口喘着气。
原来……是一场春梦,却是何等的真实,她懊恼的朝空中击出一拳,浑身躁热,心坎莫名的骚动着,却不知如何排解?为什么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难道女人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