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团指挥部,孔捷踢着大刀砍在了炕上的桌面上!瞪着眼睛全身发抖着怒道:“李云龙那小子敢来,老子一刀劈了他。”
马骁俊可不知道他缴获的装备已经被盯上,那李云龙与孔捷都急了眼。
那可是能装备八路军一个团的装备物资,很大的一块肥肉。
以李云龙的思想是小秀才是老子的侄子,那就是他李云龙的儿子,儿子的东西就是爹的。
孔捷呢是了解李云龙知道李云龙会来抢东西,在他看来田家村民兵队是独立团所属,那是上下级跟你李云龙没有一点关系。
泼皮!无赖,这是孔捷对李云龙的驰名标志。
“来人,带着几个弟兄跟老子一起去田家村!李云龙这老小子一定在路上了,看老子见了他不一刀劈了他。”孔捷骂道,转身喊人就走。
正赶往县城的马骁俊身子突然一个哆嗦。
‘????咱咋感觉不对劲,有种不好的预感啊。’马骁俊想道。
此时凌晨五点,天色还昏沉着月下地面上打着寒霜。
“县城天亮后才开门,守城的一般是一个鬼子小队十五个鬼子,城门两边架着两挺重机枪。
配合鬼子的汉奸军(皇协军)有一个连这是在城门下的,城门上有一个营。
城楼上有两个鬼子小队,其中两挺重机枪三挺轻机枪把守着城门。
一个迫击炮小队。
城内的鬼子加起来有一个联队,可皇协军却有两个团。
这个鬼子的联队编制不全,合起来也就两个大队人数。
两个团的汉奸军是对兵力的补充。”田二梗对马骁俊说道。
“城门那一关鬼子不好过,把守的很严!那汉奸军的连长我认识,一般是睁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给钱路就通。
以防万一,我在城门外的树林里带着弟兄等着!一挺轻机枪掩护能争取逃跑的时间。”田二梗接着说道。
“二哥,你是担心事情败露!?”田三问道。
马骁俊看了看田三,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训斥道:“平时挺聪明的,你咋就不动动脑子!?
这么长时间刘家村炮楼被端掉,肯定县城里的鬼子得了信儿。
二哥当然不能进县城,要在外面等我们。
我们都不能带枪,跟普通老百姓一样。”
“队长也不能去啊。”田三揉着脑袋说道,看了看马骁俊。
“娘的,我咋忘记换衣裳了!?田三,等下咱换衣裳,你跟咱个头身板差不多。”马骁俊一愣说道。
“不换!”田三气道。
“你换不换!?”马骁俊的面色一冷。
“哎呀队长,换可以换了就不换回来了。”田三躲到田二梗的身后说道。
“成!反正咱也打算买棉袍成亲,便宜你小子了。”马骁俊说道。
“你要叫三哥!”田三不爽道。
“叫个屁,咱比你大!各论各的,再还嘴揍你。”马骁俊威胁道。
“好了!快到县城了你们两个把衣裳换下,三就跟着你二哥以防万一接应我们。”田老汉开口道。
“哼!看着你一身军棉衣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妹夫。”田三说着,呲牙喊了一句。
马骁俊没有反驳,哼唧了一声:“让你小子口头上占便宜又咋滴!?”
“咱妹子嫁给你是你占便宜啊队长,咱喊你妹夫你敢不答应,有种到时候成婚了让咱在七妹面前喊你哥!?”田三拖着破棉袄棉裤说道。
此刻两人在一棵大树旁背着风。
“快点!风吹着冷的跟刀割的一样。”马骁俊催促道。
“队长!你咋用一块布兜着屁股!?”田三指着问道。
“这他娘的是裤衩子,你没有穿过!?”马骁俊说着,一看‘我去!’这田三还真光着腚。
换上田三这满是补丁的棉衣棉裤后,马骁俊立即赶紧一股子臭味,瞪着眼睛吼道:“他娘的,你多少天没有洗澡了!?”
马骁俊追着就要打!田三提着裤子就跑:“就跟你天天洗澡似的,裤裆里他娘的就是骚味。”
天亮了,旭日东升。
田二梗跟田三还有一个弟兄在城门外一里外的山坳树林里藏着。
在一个坑道内,田二梗架着机枪!让身边的弟兄给他往弹匣里装填子弹。
“三儿别睡着了,看着点!到时候真出了情况你要第一时间把队长的枪扔给他。”田二梗吩咐道。
“这你放心,咱听见枪声就激灵。”躺在沟里背着五六杆三八大盖的回应后打了个哈欠。
他手里唯一抱着的就是马骁俊的狙击枪‘莫辛纳甘’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杆枪他抱的紧紧的,他明白队长用这把枪神乎其神,这枪是连珠的!真出了事儿全靠队长拿着这把枪化险为夷。
马骁俊跟着田老汉进了城,一路上马骁俊跟傻子一样呲牙笑着,也直接让守城门的汉奸鬼子滋生一脸的厌烦,让马骁俊他们赶紧走。
“走走走,进城还带着个傻子!挨着爷爷的眼了。”一位伪军鬼子驱赶道。
‘尼玛的,老子有这么傻!?’马骁俊很不爽的暗骂道。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马骁俊跳起来骂道。
‘他娘的,敢骂咱小秀才是傻子?不能忍啊。’
“看我不打死你!”那个伪军鬼子立即抬起了枪口。
身边的弟兄赶紧拉着马骁俊走,那伪军鬼子也被身边的弟兄给拦住压下了枪口:“一个傻子罢了,你给他计较傻!?
都是乡里乡亲的,要是人家听说你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
到时候你可是脸面都没了。
咱这些弟兄们还嘲笑你。”
“豌豆哥说的对,他要不是傻子咱今天就崩了他。”这伪军鬼子吐出一口气说道。
马骁俊被老丈人揪着耳朵进了县城,疼的马骁俊哎呦哎呦的直叫。
“没想到你还是个二愣子啊!咱来办事儿在鬼子的地盘你还狂个屁!?”田老汉训斥道。
“哎呀,爹爹爹!耳朵掉了,掉了。”马骁俊被老丈人揪着耳朵跟着走。
跟着的弟兄想笑又不敢笑,实在是难受!他们还真怕看了队长的笑话,回去队长找自己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