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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进退之间,体现大智慧

斗鸡启示:前进还是后退

博弈论中三大模型之一的“斗鸡模型”,规则是这样的:

某一天,在斗鸡场上有两只好战的野生乌鸡发生遭遇战。这时,野生乌鸡有两个行动选择:一是退下来,一是进攻。

如果其中一只鸡退下来,而另外一只没有退下来,另外一只获得胜利,这只野生乌鸡则很丢面子;如果另外一只也退下来双方则打个平手;如果自己没退下来,而另外一只退下来,自己则胜利,另外一只则失败;如果两只野生乌鸡都前进,那么则两败俱伤。

因此,对每只野生乌鸡来说,最好的结果是,另外一只退下来,而自己不退,但是此时面临着两败俱伤的结果。

不妨假设两只野生乌鸡如果均选择“前进”,结果是两败俱伤,两者的收益是-2个单位,也就是损失为2个单位;如果其中一只鸡“前进”,另外其中一只鸡“后退”,前进的野生乌鸡获得1个单位的收益,赢得了面子,而后退的野生乌鸡获得-1的收益或损失1个单位,输掉了比赛,但没有两只乌鸡均“前进”受到的损失大;两只乌鸡均“放弃”,两只乌鸡均输掉了比赛,获得-1的收益或1个单位的损失。

假设博弈有且仅有一个纳什均衡点,那么这个博弈是可预测的,即这个博弈均衡点就是——仅存的博弈结果。但是假设一博弈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纳什均衡点,则无法预测出一个结果来。野生乌鸡博弈则有两个纳什均衡:一方进另一方退。因此,我们无法预测野生乌鸡博弈的结果,即不能知道谁进谁退,谁输谁赢。

即使大家无法预测谁输谁赢,但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必有一个人要退下来,除非真正去想同归于尽的结果。

斗鸡博弈在生活中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斗鸡博弈”是双方面对面争胜负。假设有王五和张三面对面过一座很窄的桥,这时必须有一个人先选择退让,王五和张三才能都过桥。但王五和张三谁都不肯先让,于是“斗鸡博弈”就开始了。如果他们二人实力悬殊,一个力大无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尽管弱者不情愿,但也会选择退让。如果王五和张三实力相当,则可能有一方会拿出不要命的架势逼退对方。如果另一方根本就不买账,你不要命,我比你更不要命,则最后的结果是谁也过不了桥。

恋爱中的双方也会产生上述博弈,使整个关系战火纷纷,硝烟弥漫。一般来说,到关键时候,总有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喋喋不休充耳不闻,或者女朋友干脆找闺蜜去聊天,或者男朋友摔门而出找哥们去抱怨。情侣在斗鸡博弈时,一般是讲理者向不讲理者让步,如女朋友泼辣一些,男朋友为了安宁只好忍让三分,或者男朋友有点大男子主义,女朋友也只好忍气吞声。有时是技不如人的一方给技高一筹的让步,比如一个人各个方面都明显不如另外一个人,只有回避与退让。可是大多情况则是男朋友给女朋友退让。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是解决这个难题的最佳方法。不管出了任何问题,对待自己的情人做出礼让都是最佳的办法。有话好好说变得尤为重要,假设一直不松口地斗下去,哪个人都死要面子,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在上面的例子中,展示的是两个有实力的人在对抗矛盾的时候,如何能让一个人占据优势,加大火力得到最大的收益,以免更多的损失。上面的例子中的参与者都是处于实力相当,不分上下的紧张局面。这就像金庸小说中描写的一样,两个武林顶尖剑客在华山之上论剑,打斗得根本不分上下,可是如果其中的一个人稍有分心,内力衰竭,就会被对方一举击溃。

但现实中,两个产生冲突的对手之间未必会势均力敌。这样情况其实会更简单一些。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是毛泽东总结出的游击战指导方针,这就是一种“斗鸡博弈”。如果对手异常强大,就不得不逃跑;比自己弱,就要尽力去打。如果有胜算,那还不打,就会失去机会,可是如果打不了,还要硬拼,结果会很可怕。某一个人的行为取决于另一个人的行为,而且两个人都面临这样的选择。结果,最后的结果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究竟什么是最终的结论呢?

所以,选择进攻还是后退,选择妥协还是强硬,是要根据自己的实力和当时的实际情况来判断的。怎样做会对自己有利就怎样去做,这就是原则。

牵着对方的鼻子走

在生活和工作中,难免会出现你争我夺的情况,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斗鸡博弈的影响了。谁能够在你进我退之中占领上风,谁将会取得最终的胜利,成为那只赢的斗鸡。

2003年,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竞选的决战是在共和党候选人施瓦辛格与民主党候选人戴维斯之间进行,由于二人当时的实力旗鼓相当,因此他们二人展开了加州州长竞选史上最激烈的争夺战。

当时的戴维斯是已经当政四年的在位州长,但政绩并不突出,而且内政方面不能令人满意,戴维斯上任期间加州通货膨胀加剧,失业人数猛增。加州市民对这些有关国计民生的问题十分不满,怨声载道。而这些正好成了施瓦辛格手中的王牌,施瓦辛格集中火力攻击戴维斯经济政策失误,并耸人听闻地宣称他要消除“戴维斯大萧条”。而这时的戴维斯也抓住广大民众关心的战争与和平问题,指责施瓦辛格增加防务开支的主张是好战之举。

施瓦辛格与戴维斯就是这样唇枪舌剑,拳来脚往,施瓦辛格与戴维斯一时难决雌雄。

当时的加州,广播、电视、报纸等大众传播媒介对加州百姓的影响极为广泛。一个人的形象,在加州民众的心中往往占有重要位置,有时甚至直接决定了选民投施瓦辛格与戴维斯中哪个人一票。所以,州长选举,与其说是选民在选择施瓦辛格与戴维斯的政策纲领,不如说是在品味施瓦辛格与戴维斯的性格、智慧、精力、风度。在这方面,施瓦辛格可以说是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在施瓦辛格当选共和党州长候选人之后,施瓦辛格当年在好莱坞演过的电影,一下子成了热门,全加州各地影剧院、电视台争相放映。这股施瓦辛格影视热潮,无疑替施瓦辛格做了一次绝好的宣传。人们从影视中看到,当年的施瓦辛格英俊潇洒、精明强干,而现在施瓦辛格仍然生机勃勃、干劲十足,施瓦辛格的风采不减当年。这给加州百姓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印象。

在施瓦辛格影视风兴起的同时,施瓦辛格还借电视媒体极力展示自己的风采。在与戴维斯的电视辩论中,施瓦辛格表现得能言善辩、妙语连珠,而戴维斯则相形见绌、呆板迟钝、结结巴巴。因此在投票之前关键性的一场施瓦辛格与戴维斯的电视辩论后,民意测验的结果,支持施瓦辛格的人上升到67%,支持戴维斯的人下降为30%。2003年大选结果,施瓦辛格以绝对优势大获全胜。

施瓦辛格的胜利,要归功于施瓦辛格巧妙地利用了大众传播媒介,施瓦辛格通过电影、电视、广播等手段,让自己的形象深入民众。在这场斗鸡博弈中,施瓦辛格成功地把握了进攻的主动,成为了胜利的斗鸡。而戴维斯则显得捉襟见肘,被施瓦辛格牵着鼻子走,最终走向失败。

有时候,在进退之间为了占据主动,你也可以尝试一下寻找到别人的软肋。人人都想掩盖自己的弱点和瑕疵,很难让人抓住把柄。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只要抓住了对手的软肋,你就可以大胆“进攻”了。特别是在商业谈判中,如果可以先抓住对方的软肋,便可以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大大削弱对方的士气和自信。

这种攻势之所以可以取得令人满意的效果,大获全胜的原因是抓住了对方的弱点进行攻击。在你进我退的人生博弈中,如果不想和对手两败俱伤,如果不想居于下风,就要学会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牵着对方鼻子走。

有一户人家,有一天家里来了客人。爸爸让儿子去附近小店里买瓶茅台招待客人。店老板一看是一个小孩子来买酒,暗自高兴,给了他一瓶假酒。儿子回家之后,爸爸发现是假货。于是,爸爸就把酒藏在怀里,去了小店。

到了店里之后,他让店主拿出一瓶茅台来,然后他对着酒仔细端详,并且自言自语道:“唉,这年头假茅台太多了!我可得仔细看看。”店主立马儿抢过话头说:“您放心,我这里绝对没有假货。”爸爸叹息道:“唉,那就好啊。我可是吃过不少次亏了。上次我在市中心一家店铺里买了一瓶,店主还不是打包票说绝对不是假货。结果回家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钱一斤的高粱酒!你说气人不气人。”店主说:“你去找他算账呀!”爸爸哭丧着脸说:“我是过了好几天才开瓶的,都过了那么久,人家还会认账吗?”店主惋惜道:“嗨,要是你当时发现就好了,他敢不认账!”那位爸爸于是一脸认真地请教:“要是当时发现了,可他还是不认账怎么办呢?”店主满怀热情地指教说:“找工商局去呀!人赃俱获,他能不怕吗?”

这时候,爸爸看时机已到,就向躲在一边的儿子招手,然后从怀中摸出那假酒来:“那好!你看这个该怎么办呢?”店主一下子傻眼了:“这个,呃……对不起,对不起!我退款,我退款!”

在这个故事中,爸爸的做法就是牵着对方的鼻子走,其目的是请君入瓮。两方对峙时,没有人会主动做出让步。要想占据主动地位,就要想办法一步一步把对方引到自己的陷阱中去,这样才能顺利地让他乖乖投降。这一招,你学会了吗?

以退为进,走向胜利

在斗鸡博弈中,如果双方棋逢对手,僵持不下,往往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适当的退让,然后再展开攻势的一方,往往能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通过忍让来求进步,这也是做事做人必不可少的一种方法。表现的是别人好处更加重要,其实却是在为私人的好处开辟道路,摆正心态地退让,却可以取得绝佳的效果。

有一次,世界著名滑稽演员胡珀在表演时说:“我住的旅馆,房间又小又矮,连老鼠都是驼背的。”旅馆老板知道后十分生气,认为胡珀诋毁了旅馆的声誉,要控告他。

胡珀决定用一种奇特的办法,既要坚持自己的看法,又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电视台发表了一个声明,向对方表示歉意:“我曾经说过,我住的旅馆房间里的老鼠都是驼背的,这句话说错了。我现在郑重更正:那里的老鼠没有一只是驼背的。”

“连那里的老鼠都是驼背的”,意在说明旅馆小且矮;“那里的老鼠没有一只是驼背的”,虽然否定了旅馆的小和矮,但还是肯定了旅馆里有老鼠,而且很多。胡珀的道歉,明是更正,实是批评旅馆的卫生情况,不但坚持了以前的所有看法,讽刺更深刻有力。

美国哈佛大学有个名叫布拉德的学生,因能写点诗歌而在学校小有名气。一天,他在同学面前朗诵自己的诗。有个叫安吉丽娜的同学说:“布拉德的诗让我非常感兴趣,它是从一本书里偷来的。”布拉德非常恼火,要求安吉丽娜当众向他道歉。

安吉丽娜想了想,答应了。她说:“我以前很少收回自己讲过的话。但这一次,我认错了。我本来以为布拉德的诗是从我读的那本书里偷来的,但我到房里翻开那本书一看,发现那首诗仍然在那里。”

两句话表面上不同,“布拉德的诗是从我读的那本书里偷来的”,也就是指布拉德抄袭了那首诗;“那首诗仍然在那里”,指的是被布拉德抄袭的那首诗还在书中。意思没有变,而且进一步肯定了那首诗是抄袭的,这种嘲讽,程度更深了一层。先退一步承认对方说得对,而后抓住机遇进攻驳斥对方不对,这种进攻方式更加犀利。

兵法中有一招是“以退为进”,上面两个故事中的主人公深谙此道。作战如治水一样,须避开强敌的锋芒,就如疏导水流;对弱敌进攻其弱点,就如筑堤堵流。“退”是策略,“进”才是目的,在生活中运用很广。

有一个人想在市场上摆个摊卖西瓜。可是在那个批发市场里,已经有两个批发西瓜的摊位。他初来乍到的,根本没有老顾客,所以生意一定不会好做。

市场上的西瓜,都是从别处批发过来的。算上进价、运费、搬运等各种费用,成本是4毛一斤,再卖给别人时至少要5毛一斤。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在自己摊位前放了个大招牌,上面写着:批发西瓜,三毛五一斤。

另两个西瓜摊的老板都吃了一惊:这不是要亏本吗?难道是他的批发价格低?我们自己的成本明明都是4毛,可是这个人竟然卖得比我们的批发价还便宜?

他们始终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眼看着自己的生意一天天差下去,只能看着那个人整天乐呵呵地忙活。

最后,他们的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于是决定转移。在他们看来,这个人肯定有门路,零售价都比自己的批发价便宜。跟他竞争,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很快,这个批发市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卖西瓜了。

当他垄断了整个市场后,就开始以5毛一斤的正常价格销售了,而且很快就把之前亏本的部分给赚回来了。

那两个被赶走的批发商不知道,其实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是在亏本卖的,他的进价和他们是一样的。他们始终以为是他的进价便宜,根本没想到他肯亏本做生意,只是为了以退为进地把他们赶走。

不管怎样,他最终胜利了。这确实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好策略。

想想看,在跳远的时候,退得越多,就能跳得越远。道理相通,生活中其他方面也一样。与人交往中暂时的退让吃亏,可以获得更加长久的好处。关键是要学会泰然处之地迎合对方的需求,既认为对方的好处更重要,又为自己的好处埋下伏笔。寻求别人的帮助,当然应该先进后退,造成你大幅度忍让的表象;或者慢慢来进展,从无到有,让别人没办法了解你“先退寸后进尺”的真正意图。

震慑战略:气势压制对方

在“斗鸡博弈”中,鲁宾斯坦认为有两个“纳什均衡”即“你进我退,你退我进”。自己的行为取决于对方的行为,鲁宾斯坦断言双方都是这样的选择。

那么,最后的“纳什均衡”究竟会出现在哪一点?也就是到底是谁前进谁后退呢?

鲁宾斯坦认为这就要看谁使用了“威慑战略”,并更能在整体上打败对方了。

什么是“威慑战略”?鲁宾斯坦认为选择“威慑”的一方要表现出义无反顾、势不可挡的样子,以大无畏的气势震住对方。“狭路相逢勇者胜”就是这个意思。鲁宾斯坦还认为“威慑战略”也是平等的,双方都可以采用,若对方表现得比当事人还勇猛,鲁宾斯坦就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了,“充楞子”去拼命是不值得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场血腥战役之后,交战双方的两个士兵狭路相逢了。他们都已心力交瘁,可是双方都还强逞能,四目交错,枪口对着枪口。终于,德国士兵的信心崩溃了,扑通一下跪地求饶。当美国战士吃力地夺过对方枪支,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子弹时,他也一下子瘫倒在地,因为美国大兵早就弹尽粮绝。

可见,骁勇善战还是不骁勇善战,有时并不需要真正的较量,而只需将“骁勇善战”的信息传递到敌人即可。这个理论,甚至在成人与动物的较量中也行得通。

某动物园表演,小丑与非洲雄狮同关在一只铁笼中演出,突然停电了。黑暗中的非洲雄狮视线不受影响,而小丑却什么也看不见,形势暗含凶险。小丑突然意识到,非洲雄狮并不知道人看不见它,他镇定自若地挥舞道具,像平时那样表现出降伏非洲雄狮的勇气。非洲雄狮在他的指挥下,仍然是一只温驯的“猫”。

狭路相逢之时,要让自己的威慑更加有效,首先气势上一定要压倒对方,做出断绝后路的行为,表达出你孤注一掷的决心,对方才会有所忌惮。假如你是正义的那方,即便对方力量强大,终会有所忌惮,这时候你更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汤芗铭任湖南督军时,得知有两个日本士兵私自到九嶷山打猎打死了两头珍贵的野生动物,汤芗铭把他们召到长沙,没有一般的寒暄,劈头就问:“你们到九嶷山行猎,和谁打过招呼?领到许可证没有?”

对方答:“我们打的是无主之物,用不着通报任何人。”

汤芗铭听了,带着怒气说:“九嶷山是湖南的辖地,动物是中国领土内的东西,怎么会是无主的呢?你们不经批准私自行猎,就是违法。”

两个日本士兵狡辩说:“这次到湖南,在贵国发给的护照上,不是准许带枪的吗?可见我们捕猎已经获得了中国当局的许可,怎么是私自捕猎呢?”

汤芗铭反驳说:“准许你们携带猎枪,就是准许你们捕猎吗?若准许你们携带手枪,难道就表示你们可以在中国境内随意杀人吗?”

其中一个日本士兵不服气,继续说:“我在中国15年,所到的地方没有不准捕猎的,再说,中国的法律也没有规定日本士兵不准在境内捕猎。”

汤芗铭冷笑着说:“的确是没有规定日本士兵不准捕猎的条文,但是,难道就有准许日本士兵捕猎的条文吗?你15年没遇到官府的禁止,那是他们昏庸。现在我身为湖南的地方官,我没有昏庸,我负有国家人民交托的保家卫国之责,就非禁止不可。”

两个日本士兵只好承认错误。

那时候因为大多数军阀、官僚对日本士兵卑躬屈膝,所以有些日本士兵在中国土地上气焰十分嚣张。汤芗铭用昂扬的气势捍卫了中国军官的尊严,面对日本士兵时首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优势自然就落到了湖南督军这一边。

这种“威慑策略”在运动场上更为常见。运动员从赛前彼此的接触开始,就拉开了心理战的序幕。在柔道比赛中,选手的对抗从称体重的那一刹那就开始了,这时很多重量级柔道选手都会站在秤上,杀气腾腾,虎视眈眈地瞪着对面的对手,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手。被瞪的重量级柔道选手更是不甘示弱,也以同样凶恶的眼神回瞪回去。两个重量级柔道选手还没上场,就展开了一场重量级柔道选手之间的“瞪眼睛大战”,恨不得立刻就在秤上“用眼睛杀死对面的重量级柔道选手”。

柔道比赛中,两个重量级柔道选手都会以规则允许的发声来提高自己的斗志,借以在气势上压倒对面的重量级柔道选手。

如果有可能面对斗鸡博弈的场面,你不妨试试威慑策略,能在气势上胜过对方,就已经赢了一大半。

让对手鞭策自己进步

一般人面对对手的时候,往往会咬紧牙关,不屈不挠,变成一只红眼的斗鸡,恨不得一口吃掉对手。其实,很多聪明的人并不会这样做,因为对手是自己的前进动力,并且可以鞭策自己获得改善和提高。保留对手,对自己的成长具有极强的促进作用。美国前总统林肯就是这样一个聪明的人。

林肯顺利地在1860年美国总统大选中胜出,当选为总统。

就任后,他任命参议员萨蒙·蔡斯为财政部长。当时有许多人反对这一任命,因为蔡斯虽然能干,但为人狂妄自大,不讨人喜欢。他本来是想竞选总统的,却在大选中输给了林肯,但是蔡斯始终认为自己比林肯要强得多,不是很服从林肯的领导。

当朋友不解地问起这件事时,林肯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我想每一个在农村长大的朋友一定知道什么是马蝇。有一次,我和我的兄弟在肯塔基老家的一个农场犁玉米地,一个吆马,一个扶犁。刚开始马很懒,总也不愿意动;可是过了一会儿,它却在地里跑得飞快,连我这双长腿都跟不上。等跑到了地头,我才发现,原来有一只很大的马蝇叮在马身上,我不忍心看着这匹马被咬得生疼,就随手把马蝇打落了。我兄弟却埋怨我,并告诉我正是有了马蝇的叮咬,才使马跑得快。”

然后,林肯解释道:“如果现在有一只叫‘蔡斯’的强有力的马蝇正在叮咬我们的阵营,我们不仅不应该打落他,更应该感谢他,因为正是有了他的威胁,我们才会努力地跑。”

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斗鸡博弈对人的作用,和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的观点相一致:在自然界中,到处都存在着一种竞争的法则,在这种竞争法则的作用下,这个世界才显得生机勃勃。如果一个物种失去了竞争,这一物种就会失去活力,死气沉沉而陷入灭种的边缘。

在实际应用中,你不难发现,斗鸡博弈是个体和群体前进的“助推器”:

某个人只有被其他人步步紧逼,这个人才不犯错误,才明白要去努力奋斗,不断发展,并在发展的过程上严于律己,不敢松懈。

某个团队只有被其他的团队步步紧逼,这个团队才能众志成城,形成凝聚力,并在团队之间的竞争中处于优胜地位。

某个企业只有被其他一个企业或行业中的同行企业步步紧逼,这个企业才能在行业恶劣的竞争环境中优化营销手段,积极开发新品,调整自我努力降低成本,提高管理水平,完善产品售后服务体系。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企业不断地战胜对手,超越对手,创造奇迹。

某个国家只有被其他一个国家或者被若干个敌视自己的国家步步紧逼,才能使这个国家居安思危,努力加强经济和国防建设,努力增强自己国家的综合国力,时刻保持清醒头脑,应付有可能发生的战争威胁,使自己的国家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对于羚羊来说,狼是敌人。但对于我们来说,竞争对手并不是敌人,你与他之间有着更多的相似之处而不是差异。比如,麦当劳和肯德基,百事可乐与可口可乐,戴尔与惠普,蒙牛与伊利……正是由于相互竞争的格局,才使得双方都有了快速发展的动力。

蒙牛在创建初期,并非一帆风顺。牛根生本来是在乳业巨头伊利工作,可能因为志不同,道不合而被迫从伊利出走,只能白手起家另谋出路。生性倔强的牛根生偏偏想要在乳业另起炉灶,用业绩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面对强劲的对手,蒙牛既没有被吓倒,也没有屈服,而是选择了向伊利挑战,勇敢地与伊利展开了竞争,让伊利鞭策自己进步。在一片“向伊利学习”的口号声中,蒙牛以低姿态的行为方式进入,没有被伊利当做“敌人”。经过几年的励精图治,终于,蒙牛发展成了可以与伊利抗衡的乳业大户。正是与伊利的竞争,才造就了今天蒙牛的“牛气冲天”。

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要感激你的对手,正是他在帮你成长,鞭策你进步,让你在不断磨砺中发展自己,获得更强的竞争力。

人生中,没有危机才是最大的危机。在这个竞争日益剧烈的年代,不懂得发展的人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被鄙视。拥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反倒是一种资源。要知道正是这种强大的敌人,才让我们有种危机四伏的紧迫感,从而激发人们更加旺盛的精力和热情。

这样看来,在生活和工作当中出现敌人有时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这个敌人能使你充满活力而富有朝气。所以,我们每个人应该学会利用敌人,实现个体或团体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