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把萧交还给了梧桐:“这支萧的主人从此就是你了,你不许不接受,这是本王的命令,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吹箫,对了你刚才吹的那个曲子叫什么?”宁王拿出了自己惯有的那份霸气把萧强送给了梧桐,他是害怕她会不接受,故而才拿出了自己王的霸气来命令她接受。
梧桐居然没有拒绝宁王的萧,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了过来;不是因为宁王的那份霸气,而是出自与她那莫名其妙的情感。然听宁王问自己刚才吹的曲子,梧桐苦苦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随性吹奏出来的,我觉得这首曲子非常熟悉,也许是我过去经常吹奏的吧,可是一时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梧桐的话语里流露出几分悲哀来。
“你为什么来这儿?还好刚才那条蛇没有毒,不然你可就--”宁王指了指被自己这段的那条蛇。
梧桐眼角浴缸扫了一下地面:“我只是好奇,所以就来了,你又为什么来这儿?”
“和你一样,也是好奇。”宁王斩钉截铁道。
梧桐听罢,然却是微微轻笑,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你认为我们还能够出的去吗?”
宁王也站起身来,他冲梧桐点点头:“当然,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宁王一脸的轻松,他说着就牵住了梧桐的手。“王爷;我们来打个赌吧。”梧桐对宁王少有的和缓。
“我命令你不许叫我王爷你没有听到吗?我要你叫我剑辰,叫我剑辰。”宁王忍不住咆哮起来,他觉得一句王爷可以把他们的距离拉到千里之外,他喜欢她叫自己剑辰,虽然她的语气没有雪柔那样的温柔,可是只要能够听到她叫自己,自己的心就是暖的。
梧桐面对慕容剑辰的咆哮,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难道称呼的自由你都不给我吗?”梧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悲哀和无助。
慕容剑辰点点头:“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自由二字。”
“霸道。”梧桐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力。
宁王不以为然道:“霸道是男人的专利,更是本无的专利,对了,你不是要和我打赌吗?说说看。”
“就赌我们今天晚上能不能出去,如果我们平安的回到静安寺,那你就赢了,如果我们回不去,我就赢了。”梧桐自信满满的说道。
宁王见梧桐如此的有自信,仿佛胜券在握似的。说实在的能不能出去他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眼珠一转,“本无从来不和别人打赌,不过本王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宁王说罢就枪拉过梧桐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然后缓缓的放开。
梧桐冲宁王意味深长的一笑:“慕容剑辰,这个世界上不会只有一定能够,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话说紫鹃按照宁王的意思去前院找梧桐,可是找遍了整个前院也没有见到梧桐的影子,她就忙回到了后院去禀报宁王。
紫鹃来到宁王门前轻轻的叩门,“千岁,奴婢没有找到我们家姑娘。”可是里面没有人答应,紫鹃又叫了几声,可是依然无应答,她就仗着胆子把房门给推开了,屋子里流转出温暖的灯光来,然而却不见了人影。
紫鹃隐约感觉不对劲儿,她就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看梧桐回来了没有,兴许他们两个都在那儿。
紫鹃推开了房门,“晴雯姐姐;你见到梧桐姑娘了吗?”房间里晴雯正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坐在那儿,她见紫鹃一脸慌张,然她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故而一副随意的表情说道;:“我没有见到,估计她应该在千岁那儿吧。”
紫鹃闻言立刻惊慌起来:“晴雯姐姐,我感觉我们家姑娘和千岁都失踪了。”
“你说什么?”晴雯闻言再也坐不住了而是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紫鹃面前;伸手揪住了紫鹃的脖领子,厉声问道:“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于是紫鹃就把刚才的事情跟晴雯说了一遍。
晴雯听后狠狠的瞪了紫鹃一眼;骂道:“你啊你,我不是交代过你把梧桐给我看好了嘛,你说你连一个人都看不好,你干嘛还中用啊,真是蛋白质一个。”
“晴雯姐姐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紫鹃把头低了下来,心甘情愿的接受晴雯的责骂,而因为着急眼泪还吧嗒吧嗒的从眼睛里划落了出来,紫鹃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晴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骂了:“行了行了,我们赶紧去找他们两个吧,如果在附近还好,万一去了不该去地府,那可就糟糕了。”
晴雯迈大步走出了房间,急急忙忙的来到了上官俊浩的房间,“哥;事情不好了,快跟我走。”来到房间晴雯一把就把坐在椅子上的上官俊浩给揪了起来。
上官俊浩见晴雯毛毛躁躁的就责怪道:“天塌了还是地陷了,你这么着急作甚?”
“哎呀;千岁和梧桐两个人都不见了,紫鹃把前院后院都找遍了,我估摸着他们恨可能去了迷失森林,所以我们快去找吧。”晴雯一边扯着俊浩的胳膊往外走一边说。
上官俊浩闻言颜色更变,“但愿我们是虚惊一场,我们分头去找,然后寺庙后面的迷失森林入口处会和,”上官俊浩挣脱开了手臂,然后也如晴雯一般风风火火的去协同其他随行的护卫一起去找宁王和梧桐了。
当初你迷了路,选择我的照顾,是否有怎样的企图?
“怎么还是这里啊?难不成我们真的迷路了?”宁王和梧桐再一次回到了那么相遇的地点,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宁王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按照自己所谓的原路返回就可以了,谁知道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的还是在原地打转转。
梧桐对于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在宁王出现之前自己已经尝试过好几次了,都是这样的结果。
宁王面对梧桐的沉静颇为疑惑,他们在相见时大树下停住了脚步,梧桐把自己的手从宁王手里除了出来,她双手扶着树,凝望着透过树影招进来的月亮:“你怎么这么冷静?”宁王问道。
梧桐没有看对方,淡淡的口吻道:“我无牵无挂,所以就算和他们一样困死在这里我也无所谓。”梧桐说着就拿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几具骷髅,面对那骷髅梧桐丝毫没有橘色。
宁王用钦佩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子,心说除了容貌和声音像雪柔之外,性格完全不像,雪柔是那样的需要被保护,可是她却--“你真的不怕死吗?”宁王问道。
梧桐点点头:“当然不怕,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的家人在何处,而且连自由都被你给剥夺了,活着有什么意思?再说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你明白吗?”梧桐转过脸借着月色望见的是宁王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这个时候她站在了一个哲人的立场以一个超越世俗的高度来面对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