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血色倾城:失身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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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双儿也是机灵之人,见凤孤的行动,知道必是有问题,可她却无法顿悟出问题所在,于是心更焦,直逼得两眼通红,只差那眼泪往下流了。

“爷……我家小姐没事吧?”她问,眼睛是直视着凤孤的,似乎只要凤孤说出有事,她也就跟着去了一般。

“没事!只要睡上一天一夜就好了。”凤孤轻描淡写地道。

是的,这香有毒,可是这毒却不是针对中毒之人,而是针对与中毒之人交合之人,与之交合之人过毒后无药可医,会慢慢地精神委蓑而死,不过中毒之人也并不是全然无害,中此毒睡上的这一天一夜之内,她会不断做梦,由美梦转为恶梦,而后会渐渐加重,刚开始美好得让人不愿醒过来,到后来梦魇中会变成中毒人最不愿见、最害怕的东西或事。

有些人,心中存了太多事,有时便无法从梦中醒来,那么会就此长睡下去。

显然下毒之人的目标不是晚清,而是他。这一招的确高明,借体过毒,让人根本无从可防。

只是对方显然没有对他的底查得很清楚,不知道虽说晚清是他的妾,可是他却从不碰她。

可是虽然此次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他是决不容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造次的,于是竟然在客栈停了一天,美奇名体贴晚清,要等她醒了再走,而事实上,是要等着下毒者落网。

外面也放了风声,说他二人竟然睡而不醒。

为了逼真,他竟然还将晚清抱到了他的屋内去。

帷幔下,凤孤与晚清同于一床,一人睡一人坐。

许是药效,晚清睡着并不怎么安稳,迷糊间双手竟然抓住了凤孤的手,而且抓得紧紧地,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草一般。

凤孤想甩开,却谁知她是越抓得紧,连带着另一支手也抓了过来。

他也是坐着无事可做,于是也任由她抓着,她的手很细滑,而且纤细均匀,称在他修长而略显黝黑的手上,竟显得十分好看,也十分相配。

凤孤看她因为他没有再收回手,睡梦中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脸庞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梨窝,竟是十分好看。睡梦中的她,少了平日里的正经婉约模样,清秀的模样,淡淡的笑意,竟让他生出她也是十分可爱的感觉。

而且,他还发现,睡梦中的女子,可是一点也不知安分两个字怎么写,拉着他的手似乎觉得还不够,竟然还将头抵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噌了噌,满意地发出一声呢喃,睡得更香了。

直让凤孤有点哭笑不得。

若是以他以往的个性,必是半分也不温柔地将她一把甩开,可是此时却不知怎地。

鬼使神差般任由她枕着。

也不知是否二人同处帷幔之中,迷乱了心神还是怎么的,凤孤竟然不舍收回手,只是任由她为所欲为,而且还暗自欢喜着。

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女子,红润朱唇小巧而美好,此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那两排白净而整齐的小贝牙,当真是唇红齿白,诱人十分,鼻子精巧而细致,就是不够挺直,可是在此刻,又觉得十分可爱,细长的柳叶眉,眼睛眯着,昏暗中,只看到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段青黑的影。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那闭着的眼睛,他恍然想起,这女子,似乎从来没有正眼色看过他,每每总是低眉敛眼,倒让人瞧不清那双眼是何等模样。

晚清被他一摸,似乎不舒服,脸往他那只被枕的手蹭去,几乎半个小脸全都贴上了他的手。

那柔软而细滑的红唇就那么无意识地贴吻着凤孤的手背,让凤孤,没来由升起了一阵燥热。

那薄薄的唇一扬,扬起了个轻笑,对着睡梦中的女子轻轻道:“可是你勾引我的,我也无法哦?”

说完,将晚清的脸扶正,那薄薄的唇一举侵袭向她的唇,一阵辗转思磨,却是越唇越上瘾,竟是再也忍不住,舌尖伸入她的檀口中,撬开了她的小贝牙,贪婪地吮吸着她。

晚清似乎感到十分不舒服,可沉睡中却又睁不开眼睛来,两手一挥一扬,想要挥开什么东西一般,可是一双柔夷却是全落入一双大手中。

晚清毕竟是初涉情场,而凤孤却是挑情的个中好手。

只见他连咬带啃,薄唇一路游走到她白嫩的脖子上,引来晚清无意识的一声呢喃。

似甜蜜又似痛若。

这一声呢喃,让凤孤猛地醒了过来,暗恼自己居然对着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把持不住,甚至忘记了她身上还中了春香毒气。

于是像甩什么一样,无情地推开了她,而后步至桌上,拿起一杯已然凉了的荼猛灌了数口。

窗台摇动,忽然一道强光闪入,人未到,剑已如蛇般袭向了凤孤。

凤孤嘴角扬起一道残忍的笑,右手一翻,轻柔如风,只是那么一拂,剑势横横地向着一边的房梁刺去。

那黑衣刺客武功也不弱,一个鲤鱼翻身,借力还力,剑弹房梁又站稳了,而后剑又急急地刺向凤孤,一剑接过一剑,越刺越急,越刺越凌厉毒辣。

堪堪剑剑都险中凤孤要害,而凤孤,却不紧不快,只是面带脸带笑意地,在剑将至的时候一个不经意般的移动身形,就将剑势化去。

不识武的人必是觉得危险十分,可是识武之人一看便知,这刺客与凤孤两人的距离很远,而凤孤,如猫在逗弄着老鼠一般,只是像与他玩玩一般,不还手却只是一招招化了他的剑势。

外面也与之同时响起了剑刃相交的声音,看来是外面的刺客与凤孤的侍卫打斗了起来。

一直过了数十招,刺客已然是累得气息不稳了,凤孤却依然悠闲应对,不久,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小了起来,他手臂一伸一拉,将刺客连人带剑整个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门被人打了开,绿琴首先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刺客,脸色一冷,而后道:“奴婢失职了!”

而后直直跪下。

身后已经有两名侍卫前去将那名刺客绑起来。

接着又有几名侍卫押了三四个刺客进来。

而凤孤却只是看了看他们,而后拍了拍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只是眼底却是冷茫万丈。

“只是这么几个小刺客,你们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让其中一个跑了进来,你们确实是失职了!出去莫让人知是我凤孤教出来的手下,免得让我也连着你们一起受人笑!”他言语虽轻,可是绿琴却知道,他是当真怒了。

于是只低着头:“奴婢愿受爷的惩罚!”

“来了几人,可知是何人下的手?”他问,却不提惩罚之事。

可是绿琴与黄棋却知道爷会大发慈悲的,他赏罚,从来是分明的。而他,没有说出任可要罚之意,就说明,她们有机会可以将功补过了。

确实,凤孤并不打算惩罚她们,只是要她们将功补过。

如今是正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路上,本就是多事之秋,他不想再多节外生枝,而且,这帮刺客看来都不简单。

只不过,纵然不罚她们,若她们无法将功补过,那便只能只认无能了。惩罚必是要加倍的。

黄棋接着应道:“这次总共来了二十四个杀手,只剩这四个活口,武功来路十分之杂,各具武艺,却无一相似,倒像是四湖五海聚合一般。说不出是何人下的手。”

凤孤看了看那几名黑衣刺客,后道:“查出幕后之人是谁。”

绿琴一听,放下了心,因为爷的惩罚,从来是不留情面的,让人生不如死的,他即是如此开口了,便说明是要她们将功赎罪,于是便答道:“奴婢一定查出幕后之人,将功被过!”

而这时,红书与蓝画走了进来,手中提了一代物品:“爷,您要的药买齐了。”

说完两人赶紧将药一包一包分开,整齐地摆在了桌子上,凤孤只是看了一眼,而后在其中的几包当中各抓了一把出来,或多或少,而后道:“拿下去熬了,剩下的放着以待不备之需。”

“是!”红书赶紧将一切收拾好,而后拿了出去。

江湖中人只知凤孤武艺不凡,而且商业手腕极高,却不知道,他药理也是极精通的。而且他的药理,全是针对江湖毒药所研究的。为的,就是以防中了他人的招。

所以,一般的江湖毒药,他都能解。

怕在路上再遇上这种事,而若在小镇上倒还好,若在荒芜林中,可就麻烦得多,于是就命人多买了一些可解毒的药,虽然普通,但遇上事,总能先撑一阵。

他不愿承认,这是他为了晚清顾虑周到。只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不想让人在他的手上出手,那只能让人觉得他的无能。

厌弃地望了帷幔内一眼,这个女子,最多也只能是算他一个侍寝小妾,比之月儿,差得甚多。

冷冷地道:“让她吃了药,咱们便起程!”

说完走了下楼。

红书在后面,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看到爷冷冷的面容,却是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