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识趣的先走一步，杨凡和孙娇娇也随之离去，但是，杨凡却是能察觉到章广看向孙娇娇的目光，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色狼一个。”出来青涩果实以后，孙娇娇不由得呸了一声，她这种女人怎么会觉察不到章广那种目光？
“很正常嘛！”杨凡笑了笑，说道：“在夜夜笙歌，那群毛蛋看到你，还不一样也是这种目光？”
杨凡口中的那群毛蛋，指的刚进夜夜笙歌去看场的小弟。这些小弟刚进夜夜笙歌的时候，看到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小姐，自然是一个个满眼都是绿油油的光芒闪烁。尤其是面对孙娇娇这种熟女类型，眼中凶光更甚。
虽然时间长了，天天见以后也就习以为常，可刚进夜夜笙歌的小弟，还是被杨凡他们取了一个统一的外号--毛蛋！
一般来说，不管干什么的，给新人起外号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用的最多的，无非是生瓜蛋子这个外号，可杨凡他们倒好，竟然取了毛蛋这个外号，真不知道是他们中哪一个想出这个粗俗的外号……
想到夜夜笙歌，孙娇娇抿嘴一笑，她在夜夜笙歌呆了那么久，怎么都会有些感情的。尤其是夜夜笙歌有杨凡在，从来不会出现剥削她们的情况。很多场子，小姐也好，妈咪也好，都要奉承看场的，可在夜夜笙歌，这些事是根本不存在的。
“你也别说别人，你刚进夜夜笙歌那会，不也一样？”孙娇娇狡黠一笑，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孙娇娇这话，杨凡也不禁笑了！是啊，刚进夜夜笙歌看场的时候，自己也没能例外，也当了一段时间的毛蛋呢！
“只是没看出来，你混的那么快，很快就爬到别人头顶上了。”孙娇娇又说道：“姐姐要是早抓住你这支潜力股就好了。”
“什么潜力股，别开玩笑了。”杨凡不置可否。
“哎！”孙娇娇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不得不说，姐姐当初看走了眼啊，你当初进夜夜笙歌的时候一点都不起眼，后来却成为你大哥最得力的助手，姐姐再想巴结你，都巴结不上了。”
说着话，孙娇娇还白了杨凡一眼。
“这都哪跟哪啊？”杨凡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女人真能扯。
“切，要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跟姐姐上床？”孙娇娇立刻说道：“姐姐虽然不是清白身子，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咱俩可以说是蛇鼠一窝，你清高个什么劲？这还不是巴结不上是什么？”
晕，这女人又来了！
杨凡无力的晃了晃脑袋，每次跟她见面，总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