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芬芳渡雨,九云成霄为你……”
李鹤云半坐半躺在床上对窗外的竹林有意无意地吟上了几句诗词。
“呦,鹤云先生还有兴趣在这里吟诗呢?”不知从哪里传来地声音,打消了李鹤云吟诗的兴趣,他不由地警惕起来,看着屋内——满是竹制家具的房间,不知那人藏在何处,环视了一下屋内,可依旧一无所获。
“你是谁?”李鹤云镇定地问。
“你无需知道,也不必知道”那人一句话让李鹤云坐立不安,猛地站起来,赤脚着地,已经没了之前的冷静,因为这句话不是谁都可以不动声色地说出。
“为何?”李鹤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他。
“为何?”那人似乎是在自问,也好像在质问。话罢,他又说“:唉…珍惜你的余生吧!”语气从悲伤立刻转化成愤怒,话语伴着一瞬黑影向他袭来。
“不自量力。”李鹤云从黑衣人冲出来地一瞬间就知道,这个人只是藏的好,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李鹤云顺手把床边的玄天剑抄来,照着那人一挥,剑气横绕。只有李鹤云自己知道他即便不死,后半生也得落下残疾。不知是黑衣人身体健壮,还是李鹤云这一剑挥得太轻。竟然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并知道自己不敌,边艰难地迅速地翻出窗外,同时撂下一句话“我还会来的……”但并没有说完,也许是来不及说了吧,李鹤云想着。
“这是何物?”李鹤云望着窗边的一个黑色的令牌自言自语道。屋子并不大除了竹床,就是竹制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副上好的茶具和半罐龙井,黑金色在这这个房间内异常显眼。李鹤云走到跟前,捡起令牌,“崇仁府?”李鹤云像是被毒蛇咬了似的,身体僵硬起来,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用看这就是长安的,他没想到,半年不入长安,竟然有多了一个新的政府。“半年不去长安,如今竟然有翻天覆地地变化,是时候去长安逛一逛了。”
毕竟李鹤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长安逛了,还有他的朋友也已经好久没见。这一次去长安不仅去怀旧,而且也要搞清楚这个崇仁府。李鹤云想着,又看了一眼这个黑色得令牌。
说走就走,李鹤云潦草地换好衣服,那上半袋银子,以备不时之需。所有准备好了,李鹤云走出自己的竹间小屋。
李鹤云转身离开,翻身上马,一切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瑕疵,像排练了许久地节目,十分的平常。
李鹤云上了马,扬鞭一挥,策马奔腾。这里距离长安,只有十里地,一刻钟就可以到。他一边欣赏沿途风景,一边以最快速度奔向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