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早已看不过去,他恨恨的瞪着春耶樊,“对女人下手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们春申国的男儿也不过如此嘛。”
“抱歉,我可没这么好的风度。”春耶樊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悦蓉公主,我姐姐,听说是死在你手里吧?”
韩悦蓉挑挑眉,不置可否的望着他,“她老是喜欢找我麻烦。”
“所以你就杀了她?”
她能感受到他的悲伤,也能体会到他的愤怒,更深深的了解,要想安然离开,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她轻叹一声,幽幽的说道:“太子殿下,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可我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因为她先谋害我的心上人。他可是差点被她害得命都没有了,当时实在气不过,所以一时冲动做出此等不善的举动,事后我也很后悔。”
“是吗?”
春耶樊冷冷的笑着,手中力道虽然松了松,可仍是将她捉得紧紧的。她不解的看向他,“你好像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你们的太子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喔,他说那天他也在场,悦蓉公主你的神情,可是十分的镇定自若,一点慌张的神色都没有。况且你杀我姐姐那天,已是四殿下醒来之时,而不是受伤之日。由此可辨别,你当时绝不是什么一时冲动。”
“哎呀呀,太子殿下真是太聪明了。”韩悦蓉挤着嗓子说道,似是夸奖却更像是藐视、嘲讽的意味。“既然你已知道得如此清楚,那么,为什么你还会这么相信你那个亲姐夫?”
春耶樊稍稍一楞,随即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故意放慢了语速,成心吊春耶樊胃口,“秦蒙都说了,那天他也在场。是他亲眼看着我将长剑刺入你姐姐的胸膛,那么,为什么他不阻止我呢?”
“你!”
“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秦蒙那天的反应也是相当的镇定自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