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刑宇见她如此,忍不住出声唤道,“佳人?”
“嗯?什么?”
“你好像有心事。”
“嗯,是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我还没想明白。”
陆刑宇看着她的眼神,很清澈,她回视他,忽然觉得他的眼睛很漂亮。
没有心机的那种清澈感,很容易就让人掉进那黑色漩涡,无法自拔。
“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她不觉赞叹道。
陆刑宇听了却是一阵叹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形伟岸没人赞,却被人称赞眼睛漂亮,我真不知道该给你一个笑脸还是哭相比较合适。”
“至于么,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当作没听到呗。”
韩悦蓉与陆刑宇又聊了会儿才分开,她一个人坐在院中石凳望着湖中清水楞楞出神,继续思考着刚刚的问题,究竟是哪里的问题,她该想明白的,否则就连吃饭也不能好好吃。
她一直坐在院中,对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感觉,直到柳少白急勿勿跑来叫她,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近半个时辰。
“小白,跑这么急是怎么了?”
“呼……呼……”柳少白神情凝重,重重的喘着粗气,“公主,春申的士兵突然一下子全部好转了,现在正在城外叫嚣,那模样就像是完全没有中过毒、也没有流过血似的。四殿下又赶去城门处了,我想你一定也想及时了解这些情况,就赶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解毒的方法我只告诉秦寿,就算他让底下士兵自己医治,可我们的人总不会把这医治的法子告诉春申的人吧。”
韩悦蓉纂紧了拳头,她不相信这世上会刚刚好那么巧有另外一个人也知道这解药的成份,而且还是在敌方军营之中的人。
“具体我也不清楚。”
“我们过去看看。”韩悦蓉拉上柳少白便向墙城赶去。
她早猜到没这么简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