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小时候在学堂上学时，反应灵敏，工于对句，常常受到启蒙先生的夸赞。
这年，孙中山已经11岁了，在学堂也有好几个年头了，他的学业进步非常快。这年春天，私塾新来了一位姓程的先生，程先生学识渊博，除了教授学生们四书五经外，还经常和学生们对对联，以锻炼他们的思维。这天，程先生教授完课程，即兴出了个对句让学生们对：
虎豹诚能格；
上联中的“虎豹”比喻为勇猛刚强的战士；“格”的意思是格斗、战斗。全句的意思是，勇猛的战士是最有战斗力，也是战无不胜的。
在座的学生们都在冥思苦想之际，瘦弱的孙中山站起来，高声对道：
龙蛇未可知。
司马迁《史记·高祖本纪》记载有刘邦起义时曾在泽中力斩巨蛇，所以后来常以“龙蛇”指刘邦和项羽，或比喻杰出的人物。
孙中山对句的意思十分明确，就是日后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下联不但对得工整、贴切，而且将志向隐入联中，不失为一副勉己喻人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