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来了》
不要说实地跑了,就是在纸上顺着小艾的行进
路线看一遍,我们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胆小如鼠的巨人》和《胆大包天的睡鼠》
如果你从《胆小如鼠的巨人》这一头开始读,封面和最后的一幅画面是这样的。如果你从《胆大包天的睡鼠》这一头开始读,封面和最后的一幅画面是这样的。
《推土机年年作响,乡村变了》
内页的一个单页:这种形态的图画书,
非常适合在众人面前高声演示。
往左一张,往右一张,画面比原来整整横向延长了一倍,有四页之宽,这梯子可真是前所未有的长!当爸爸扛着梯子来到一座山上,把天梯竖起来的时候——是一页向上翻开的折页,竖直延伸的折页有两页之高。
散页装
约克· 米勒的《推土机年年作
响,乡村变了》是一部先后获得过
瑞士年度最佳图书、德国青少年文学
奖的作品,它透过一个固定不变的镜
头,以三年为一个时间间隔,比如
“1953 年5 月6 日,星期三”、“1956
年8 月16 日,星期三”等记录了一
个朴素而美丽的小乡村怎样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消失、变成了一座城市的过程,是一部环保力作。
约克· 米勒以包含丰富细节的无声画面,引导读者去思考人类与自然、自然与文明的关系。但它不是一本我们常见的装订成册的图画书,而是七张独立的横幅的图片,每一张都左右向内折成三折,装在一个盒子里。
从前往后、从后往前翻的图画书
《胆小如鼠的巨人》和《胆大包天的睡鼠》是
德国画家安娜格特· 富克斯胡贝尔的一部创意之作。
它得到过一连串的大奖:德国“最美丽的书”奖、德国青少年文学奖图画书奖……它实际上没有封底,前后都是封面,这个一只胆大的睡鼠和一个胆小的巨人的故事,你必须从书的两头开始分别往里读。
一头是巨人的故事——巨人什么都怕,连一
个朋友都没有。这天,他躺在草地上孤独地想:
我要是有一个朋友就好了,它不用很大,只要能依偎在我的巴掌上让我轻轻地抚摸它就行了。这时,他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谁呢?
另一头是睡鼠的故事——它胆子太大了,没
有一个朋友乐意理它。这天,孤独的它在大森林里找到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躺了下来。这时,一根长长的手指正在抚摸它,是谁呢?两个故事在书的中间汇合了,汇合成了同一幅画面。于是居高临下,我们看到一个巨人仰面朝天地躺在草地上,他手掌上有一只小小的睡鼠。一个让人温情荡漾的结尾。
一本图画书至少包含三个故事
曾经两次获得过凯迪克奖金奖的美国画家芭
芭拉· 库尼用一个形象的比喻说出了图画与文字之间的关系:图画书像是一串珍珠项链,图画是珍珠,文字是穿起珍珠的细线,细线没有珍珠不能美丽,项链没有细线也不存在。
在绝大多数的图画书里,图画与文字呈现出
一种互补的关系,缺一不可,具有一种所谓的交互作用。文字可以讲故事,图画也可以讲故事,但一本图画书的故事还应该是图画与文字一起讲出来的故事,即图文合奏。所以佩里· 诺德曼在《儿童文学的乐趣》里面才会说:“一本图画书就至少包含着三个故事:一个是文字讲述的故事,一个是图画暗示的故事,还有一个是文字与图画相结合而产生的故事。”
图画与文字的相互补充
《下雪天》是艾兹拉· 杰克· 季兹的作品,曾经获得1963 年的凯迪克奖金奖。一个单纯的故事,一本用拼贴方法制作的图画书,余音袅袅地描绘了黑人小男孩彼得在雪地里度过的美好时
光。白雪,红色外衣,抽象而色彩鲜艳的背景,让人真想融入到那个漫天飞雪的世界里。故事细腻地展现了下雪天给彼得带来的喜悦,其中有这样一个画面,文字上写道:“嘎喳、嘎喳、嘎喳,他的脚陷进雪地里。他一下子脚趾朝外走,一下子又脚趾朝内走。”他在雪地上留下了怎样的脚印呢?作者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他用画面告诉我们了。
陈致元的《小鱼散步》说的是少女小鱼被爸
爸派去买鸡蛋的故事,第二个画面上最后的一行文字是:“然后,跟着影子猫走在屋顶上。”如果不看图画,也许会让人吓一跳:小鱼怎么上房了?看了画面才知道,原来小鱼是踩在屋顶的影子上。《小鱼散步》获第十三届信谊幼儿文学奖图画书创作首奖。
《下雪天》
作者用画面告诉读者,黑人小男孩从下雪天的走路中获得乐趣。
《小鱼散步》
跟着小鱼去散步,享受纯真想象的快乐。想想也只有童年的时候,一个人才会这样地无忧无虑。
“图画与文字相互依存”、“图画与文字交织表达”、“图画和文字共同承担叙事的责任”……本质上都是一个意思,如同戴维·刘易斯在《阅读当代图画书:图绘文本》一书的导论中归纳的一样:它结合了两种不同的表现模式——图画与文字——成为一个复合的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