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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与狼狗搏斗

大约十点了,太阳暖和地照耀着大地。自行车沿着一条左边是各种大树围绕的房屋群,右边是翠竹的下坡小路一直滑行下去。小路上残留着秋天的落叶,自行车的轮胎压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那个宁静的上午显得异常清脆。一边聆听着耳边稀疏的鸟啼,一边把头轻轻靠在剑的背上,双手也轻轻搂着他的腰,梅子尽情地享受着这冬天难得的安详与浪漫。

当走到一个拐弯处时,剑按起了自行车上的手铃,以提醒来往的行人注意让路与躲避。当时梅子还笑说剑按铃声纯粹多余,那么安静的小路,哪有人走动呢。于是梅子就边用双手搂着剑厚实的腰,边想着和剑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时不时嘴角还露出幸福与满足的微笑。

当剑和梅子正在安然自得地在享受着着乡间小路的安详宁静与惬意时,一条黄色的大狼狗悄无声息从一栋房子里跑出来,然后直朝他们扑来。梅子在后座上最先看到那狗凶神恶煞的样子,紧紧抓住后座,冲剑说:“狗,狗,大狗跑过来了,快点……”剑往旁边一瞅,也发现了那好像失控了的狼狗,心神也有些慌了,他赶紧放开了自行车的刹希望它跑更快些超越那狼狗,并尽量把稳车把以防车摔倒。真是怕啥来啥。就在那时,自行车碰到了前方路上一块横躺着的砖头——自行车一歪,剑把持不住车把,他和梅子两人双双从车上摔了下来。

眼瞅着那张牙舞爪的狼狗马上就要扑上来了,剑沉着地拿起刚拌倒他们的那块砖头投狗砸去。狗挨了砖头吃疼,这才打破了好像它天生是哑巴的沉默,“汪汪”地叫起来。

在向狗扔砖头时,剑已经顺势站起来了,他也想就势把梅子拉起来,可自行车还压在她身上呢,他不得不先去搬自行车。可那时的狼狗没有因为吃疼而停止进攻,它停顿了一下后,还是狂叫着朝他们这边扑来。剑没办法,只好边用嘴粗鲁地骂狗,边搬起自行车当盾牌……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正在家和邻居聊天的狗主人闻声走出来了,看那紧张的阵势,他赶紧叫唤着狗的名字要它回去。那狗还真听话,夹着尾巴,掉转头,像来时一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好险啊!梅子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当剑把她拉起来,她的腿还是软的。梅子在心里骂自己一点成色也没有,当时要不是剑随机应变用砖头砸狗,恐怕自己只得上医院打狂犬疫苗或住院疗伤了。她揉着腿上、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哭笑不得。她问剑当时害怕不害怕,剑回答说他也害怕。可是他却在本能地用砖头、用自行车防卫着……

挺万幸的。那天,要不是狗主人在家,他们不能想象后来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当面对那样凶猛的狼狗时。

剑的自行车也挂彩了,车扶手上的前车刹被摔坏了,车龙头也歪了,还好,后车刹没有坏……剑一边整理着自行车,一边问梅子还想不想继续玩下去。梅子看着从车篓子里摔出来的,还在塑料袋里活蹦乱跳的大鲫鱼说:“我们去老乡店里炖鱼吃去吧,好吗?”剑点头同意。于是他们掉头往回走。老乡,是梅子的老乡,她在江中师范大学的校门口开了一家饭店,饭菜荤菜搭配恰当,口味极好,价钱却不比学校食堂贵。梅子与剑两人如果不想在食堂吃饭时,经常去那“改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