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娇吟传到他耳里无疑成了欲望的火折子。
他的呼吸愈发厚重,喘息声此起彼伏,随着他的吻变得狂野,她的脚尖渐渐脱离了地面,腰抵在窗栏上,身子无力的悬空着,他突然一把抱起她,她的身子失去重心险些跌落,好在他扶住了她,她只得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由着他把她抛到了床上,自顾宽衣解带。
她惊讶的望着他……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要、要“那个”了么?
尽管她早已过了十四岁,但是萧昭顾念着她体弱,答应至少等她十八岁再行房事。
她现年十七,还有一年,他耐不住了?
尽管之前有过一些朦胧的幻想,可是他****强健的身体那样直接的压在她身上时,心里仍旧腾起了小小的、尖锐的恐惧。但是这些恐惧很快被他安抚的吻平定下来,她熟悉他的气味,熟悉他亲吻的方式,并且,深深的爱慕。
于是少了许多的痛苦。
白色的蚊帐淡淡的笼罩下来。
蚊帐里春光迤逦,激情不断,男女厚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她的衣裳支离破碎的落在地上,洁白晶莹的酮体不住的战栗,在他的热吻下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她的手臂无力的缠住他的脖颈,由着他的亲吻和爱抚。
她渐渐湿润,他慢慢安慰着她。
“唔……”她强压着声音,却仍旧发出一声呜咽。
他再一使劲。
血涌了出来,她低呼出声,痛的弓起身子。
今夜,他为何如此性急?
疼痛折磨着,她的意识有几分迷离。
他已经在尽量的克制和温柔,然,一阵阵剧痛仍旧几乎让她昏厥过去,可是她不能昏,这是她的第一次,眼前是她这一辈子最爱的夫君,她要清晰的记住这一刻!
萧昭忍耐许久后也渐渐疯狂,本能的欲望让他无力再顾及她的感受,热汗湿淋淋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痛楚愈发强烈,一番又一番的攻击后,她终于昏厥在他怀里。
“瑾儿……”
他吃了一惊,支起身子坐起身,一手环过她的身子扶着她坐了起来,她歪歪的倒在他胸口上,脸上满是虚汗,呼吸也十分厚重,虚弱的好像随时要断气一般,好久才睁开眼来,朦朦胧胧的望着他,身子虽仍旧发疼,嘴角却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少卿……”
“为什么不反抗呢,瑾儿,”他忽然低低的问她,眉目里有些痛心疾首,又有些无可奈何,“你分明不愿意,你为什么不说?!”
她茫然的张大了眼看他,他、他不喜欢她的顺从?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连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告诉我,为什么从不反抗我的意思?”
为什么不反抗?好像……一直一直受的教育都是这样的罢?书上说女人应该要服从丈夫的意愿,体贴丈夫的言行,默默支持鼓励……不得有任何怨言。
她想了很久,终于慢慢说出她认为最合理的答案,“因为少卿是瑾儿的相公,瑾儿、瑾儿……”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
他突然粗暴的打断她,脸色阴沉沉的,眼底一片阴霾,没来由的大发脾气,一把把她推开了他的怀抱。
她诧异的望着他,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愤怒的瞪着她,双手紧紧拽成拳头,嘴唇微微的哆嗦着,似乎极想狠狠的骂她,却又骂不出口。她的眉眼,眼眸清明如水,荡漾的波光粼粼,身子还有些瑟瑟发抖,在月色里分外的楚楚可怜。
他的愤怒在她的平和里平息,躺下,翻过身去背对着她入眠。
她只觉得今夜的他分外莫名其妙,自己也背对着他躺下,扯上薄被覆盖在两人身上,他冰凉的背脊贴着她的背,没有半点温度,一下似乎从她的脊柱凉到心里,她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究竟是怎么了?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今日到底做错了什么,除了沈如玉那件事,……他还在介意那件事?
迷迷糊糊的,也就睡去了。
月色如纱般覆盖在两人身上,待她的呼吸完全的平缓,萧昭忽然坐起了身子,光滑的背脊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雅的银弧。他侧过脸去看已然熟睡的妻子,她睡着睡着习惯性就翻转了身过来,正对着他而睡,他恰好就能看到她娟秀的侧脸。
他微微失了神,静静的凝望着她。
因为他的坐起,两人之间有了一道风口,瑾儿的手无意识的在空缺的地方摸了摸,眼睛忽然迷迷糊糊的裂开一条缝,把被子往上扯,嘴里含混不清的喃喃,“少卿……别着凉,盖好被子……”
她的手伸过来想给他盖被子,被他紧紧握住,她这才放心的平静下去。
他的心却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