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会礼尚往来的。”
对于白虎的这番祝福话语,冷清秋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白虎怎么看都不觉得对方这话是玩笑话,果然,对方也不是善茬,让他彻底的明白惹了谁也不能惹恼女人,而且是心够狠手更毒的女人。
“这,这就不需要了,咱俩谁跟谁呢,呵呵,长风,你说是吧?”
不过,司马长风又怎么可能伸出援手来帮助这白虎,他可是巴不得看戏,白虎越惨,他便越欢乐,尤其是此时。
“青骨,你不去杀人,那你倒是说说你都去干什么了?”白虎尴尬的咳了咳,而后接过这司马长风未问完的话题,问向对方。
“我只是去看戏!”
依旧是很简洁的回答,可是这说了跟没说一样,让原本以期待的眼神看向青骨的众人直接想把这桌子上的一大盘菜直接扣在这自顾自吃着饭的青骨脸上,跟个饿死鬼一样,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懂他们想问的是什么!既然,如此,那他们就索性问到底,看他还有什么说的:“你去看戏?这皇甫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有戏可看,我们没看到那你给我们说说,也让我们过过这干瘾。”
“就是,如此好事都不捎带上我们,是吧,小姐。”
看着轻瑶已经吃完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白虎尴尬的一笑,毕竟这话题是他问出来的,怎么着也得圆回去,当然,最好的便是由小姐亲自告诉他们,那便最好不过了。
“你们就不用问青骨了,他若是说了,那他便不再是青骨,也不可能呆在我的身边这么久,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好了。”
轻瑶看着眼前的这几位如此热心的在套着青骨的话,不免摇头觉得好笑,这算什么事?而她能十分肯定,对方绝对不会将自己交代的事情说出来,算了,与其让青骨为难,他们既然想听,她便说于他们听便是。
“小姐,那你说说,你让青骨和凌天去干什么去了,真的是去看戏的?”
对于青骨的看戏之说,傻子才会去相信,不过,这次他们猜错了,青骨的确是去看戏的,因为有凌天在,根本就不需要他动手。
“他没骗你们,他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所交代的事情,他都已经做好了。”轻瑶素手一指,指了指在一旁静默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凌天。
“小姐让我猜猜,你不会是将这在皇甫府内的各大家族的长老都给杀了吧!”
听到轻瑶如此一说,司马长风心中思量半响,终问出来,毕竟,唯有这才是最靠谱的,以青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一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皇甫家族内将人给杀了,所以才带上凌天,唯有凌天有这实力做到。
“你家小姐我像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听着对方的这猜测,轻瑶嘴角微微一抽,他们也太看得起她了,非到万不得已,她可没有打算与这辰风大陆的所有家族为敌,更何况,此时也根本就不需要做到如此地步。
“我说白虎,你也想想,若换做是你,一听说各大家族的长老在这皇甫家族内被人所杀,难道你第一个所想到的是皇甫家想要独霸这辰风大陆故此以天虚山的宝物为引,引这些人前去,以此来削弱各大家族的力量,说给你听,你会相信?”白虎一边喝着手中的茶,一边反驳这司马长风的猜测,这般浅显的道理怎么会不懂,故此小姐才说她没有那么愚蠢,如此才能说得过去。
“我自是不信,可除此之外,我可想不出别的,这皇甫家好像也没什么,毕竟我可是在这皇甫府待上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皇甫家狗洞在哪我都能找到。”
司马长风的这话的确不假,就他在皇甫家的这一段时间内,为了帮小姐探听这云轻扬的下落,他可是除了狗洞没有钻过之外哪里都看过了,只是这结果不尽如人意而已,什么都没有。
轻瑶对于这司马长风的狗洞一说嘴角微微一抽搐,她绝对能够想象得到这司马长风借着寻草药之名探狗洞之事,也不吊对方胃口,直接道出事实:“我只是让凌天幻化成各族长老的模样分别出入这皇甫府的禁地,然后顶着他们的身份打伤了一两个人而已!”
打伤之人自然是这皇甫家的人以及各家留守在这皇甫府内的各家族弟子。
“小姐,你这招可真是高明,这样的话,皇甫家族之人对于这各大家族的长老心生怀疑,而各大家族的长老相互间又存在着间隙,如此,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越闹越僵,而我们,只是看戏便行!”
白虎听完轻瑶所言,不由得拍手称妙,可是这话音刚落,从他处飘来的轻轻的议论声却让所有人都带着困惑的眼神看向轻瑶,包括最开始拍手称妙的白虎,因为,这消息便是……
“你们听说了吗?这皇甫家族内的各大家族未走的长老和弟子全部中毒身亡。”
一人很是八卦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循声望去,却是在离这不远一桌的男子,那一身的脏乱以及那风尘仆仆的模样,外加这谈话的内容,让人不难猜测出对方是刚从这金城而来,定是看了那一场盛大的‘炉火’大会,否则,那身上的焦黑便无法解释清楚了。
“你说什么?我离开金城之时也就听说了这天虚山着火烧死了不少入山的各大家族的弟子,怎么现在这身处皇甫府的那些人也出事了?你这消息是否可靠?”
旁人的这一声询问也正是此时轻瑶所想要询问的,毕竟若消息是真,按照行程来推断的话,这也意味着在青骨他们离开皇甫家后下毒之人便乘此机会对那些各族长老和弟子下手。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凌天和这青骨实实在在的充当了一次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