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知晓了,错就错在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小翠不理会那两人那惊恐的神色,也不管他们如何喊叫,反正这房间内已经被他布下了隔音结界。
在拿出那虞美人之时,同样的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没有多说一句,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划破两人的手臂,顿时一条条血线从他们的手臂上蔓延滴落在床上,地上。
淡淡的血腥味就这样飘荡在空气里,而此时那小翠手中的那两株植物却在此时动了起来,不错,那原本略显干瘪的如同枯草一样的根部,却在此时,慢慢的舒展开来,如同那美人的裙摆在舞动着,一根根如同血管般的带着丝丝白色的透明根须,正统一朝着一个方向挥舞着。
却让那床上躺着的二人露出恐惧的神色,只要有一点脑子的人即便是不知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也知道这接下来自己会变得如何。
“你、你想干什么?停下、你给停下来。”
现在这时候又哪里会去理会这两人的求饶声,手中的虞美人正渴望着鲜血的滋润,一人一株的将这虞美人放入两人那流血不止的伤口上,随后便坐在一旁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他可只是听说那翼说过这虞美人的厉害之处,却没有亲眼见到过,这次的确是不错的机会。
随着毒素的入体,不断的嘶吼声从两人的口中传出,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楚,这只是第一层承受着万蚂钻心的疼痛而已,但这皮肤还没有半点的,再看那虞美人,原本如同白玉般的茎却在此时正变得有些粉红,而那朵小花,却已经变得如血般的鲜红,有些妖艳。
穆娉婷忍受着那几乎让自己晕厥过去的疼痛,一边想着这婢女之前所说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底是谁?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笑得一脸灿烂的脸,那交错的印记毫无疑问的显示着对方的身份。
不,不可能是那个傻子,可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下落不明又是作何解释?这一桩桩事情细细的回响,无疑不在告诉她就是那人,自己每次同对方交手,无一不落败。就连这次的联姻,原本是她却变成了那云轻歌,结果告诉她原本自己算计对方,却反被对方算计。
想到从那日大街上相遇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今日这联姻的缘由,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想通了。可笑她自诩聪明,却才是那真正的傻子,这该有怎样的心机,才能操纵着这整个全局,若今日自己死去,恐怕落得个水性杨花遭人唾弃的罪名。
“是那傻子……是不是,是她……是不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穆娉婷瞪着那依旧一脸笑意的小翠吼道,不过那声音却如同垂暮的老妪般暗哑无力。
想从对方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因为这样的话,那么她还不至于输得太惨,可惜,事实往往是那样的让人崩溃。
“我想她要是傻子的话,那么这大陆所有人都是废物了。”
不错,在忍受着这万蚂钻心的折磨还能想到是这,不得不说这穆家小姐的确有两分头脑,不过却也仅仅止于此,爱情能让人变成傻子,果然不假,要不又怎么会去挑衅那女人,落得如此下场,想归想,却没有半分的同情之心。
这样一句带着自嘲的话一说出口,无疑是粉碎了穆娉婷的最后一点点期待,这才是真正的打入了地狱深渊。
虞美人似乎没有停止吸血,反而是越吸越猛,明显的从那两人一脸苍白的脸色上便可以看出。也就在此时,一阵轻轻的细微的破裂声传来,只见这两人光裹的皮肤正如同炸开了般出现一丝丝的血痕,接下来的场面有点让人恶心了。
只见那皮肤就如同被人分割了般,一块块的从他们身上脱落下来,不过似乎还不够,随着皮肤的脱落,那些模糊的血肉也正片片的脱落下来,见此的‘小翠’也不愿在看下去,直接来到他们的身边,在穆娉婷狰狞的瞪着自己时,手握着两株吸得正欢的虞美人的茎部,拔起,却见那脱离血池的两株花原本白色的茎部现在却是淡淡的粉红,而那朵小花,却又重新变回了白色,不过如果能够看得仔细的话,便能感觉得到那多小花长大了点,只是那根须还在那张牙舞爪着。
小翠也不理会,直接的就把那东西放入储物环内,不错,这虞美人果然不错,在吸收对方血液的同时也把本身的毒素渗透入对方的体内,并且也在这段时间内成长,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剧毒无比。
最后看了眼床上血肉模糊的两人,小翠只是残冷的一笑,今日的穆府恐怕没人有空来查探她这穆小姐的闺房了吧。而自己也终于不用再幻成这个鬼样子,一抹残红就这样一掠而过,如同从未有人来过这小院般。
早在那司马长风去那小院之时,在云府晒着太阳的轻瑶便从属下的口中得知了那穆府的一切,让她觉得意外的便是那云轻歌的举动,不过这样却更加的让这云穆两家成为众人围攻的对象,即便是这云轻歌在恢复意识之后因被那黑衣人所得拿不出那《云灵诀》,也无人相信,只会认为定是那云穆两人其中一人拿去或者是共享。
而她现在所需知道的只有一点,那便是对方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着《云灵诀》,即便是自己的父亲大人都无从知晓,可是若是真的知晓,却又为何看到自己所写的书便上当了,以为是呢。
不知派去跟踪的人到时会有什么样的消息告诉自己,纤长的手指富有节拍的在石桌上敲打着,看着摆在眼前的残局,有些搞不懂为何这司马长风这么热衷同白虎下棋,十盘棋有九盘是输得,而那唯一赢了一次,还是白虎暗中相让,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搜刮他的东西而已,这人受伤没伤找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