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清婉我带来了。”就在此时,面对着长老的反问轻瑶刚想开口之时,芙蓉带着紧低着头的清婉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眼尖的看到地上那破碎的瓷碗后,面色一白,直接将身后的清婉用力的往轻瑶所在之处推去,她才不要死,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情,与她无关!而清婉同样看到地上破碎的瓷杯,微愣之下也未曾想到在这满是长老的房间内,芙蓉会那般大胆的推她,一个踉跄,直接摔到在地,恰巧趴在轻瑶的面前。
“清婉,摔在地上痛吗?”轻瑶从自己所听到的那细微的声音以及这清婉的小声的惊呼声,大概也能猜到那重物落地的声音是谁,以及为什么!
“阿念、念小姐,清婉没、没事。”
听着轻瑶的这一声询问,她没有那么痴傻的认为对方这是在长老面前与她上演主仆情深的戏份,这话明显是在告诉她,当时自己致使对方跌落在满是花刺的花丛中是怎样的痛,脑中回想着青骨在花园之中所倒出的事实,抬头看向轻瑶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到底知不知晓那花有毒?
“清婉,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芙蓉说是你把阿念小姐推到花丛中去的?”在场的其他人同样没有误会轻瑶的这一问是意在关心,为首的大长老强压着怒气询问道。
“阿念小姐跌落在花丛中清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可是清婉那不是……”此时的清婉无法否认轻瑶摔跤与自己无关,可这故意二字还未说出口,便被芙蓉抢过去。
“大长老,各位长老,她承认了,我可没有撒谎,我是亲眼看到的,当时阿念小姐正在赏花,是她趁着阿念小姐不注意把阿念小姐给推倒在花丛中的。以至于让阿念小姐如今什么也看不见……”
芙蓉并不知晓轻瑶为何会看不见,此时的她只是想把所有的过错都往清婉身上推,如果当时她并没有去叫这清婉而在场的话,恐怕此时心中便没有这么轻松,而是会担忧自己是否也中毒了。
“什么,阿念小姐看不见?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听着这芙蓉最后的话,清婉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轻瑶,可是那眼睛依旧灵动,怎么也不像是看不见的,而且那天蓝星雪她怎么也没有听说过会置人失明,这、这难道是故意针对自己的陷阱?而唯一能给予证明的便是:“蓝大夫,阿念小姐她怎么了?只不过是摔了一跤怎么会这样?”
“这与摔跤无多大的关系,而是中毒。”大夫因这清婉的询问饿不得不重复一遍之前所将的话。
“中毒?”
意外的得到这个答案的清婉瘫坐在地,怎么可能,这蓝大夫怎么可能查出对方中毒的迹象,而且这‘天蓝星雪’又怎么可能会让人失明,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可是她却问不出口,毕竟她不是医者,她只是知晓一点而已,不,既然不确定对方知晓那花有毒,那么她便决不能承认,只要自己死咬着否认,即便是去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阿念小姐怎么会中毒?”
“自己下的毒不会不知道吧!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蓝大夫医术高明,现在事迹败露了就想推个一干二净。”芙蓉看着对方如此矢口否认,虽然她也不知道这轻瑶为何会突然中毒,然此事最好都推她的身上。
“清婉,毒若不是你下的,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一群丫头中有谁有这可能!”
“这,这我如何知晓,我只是负责打理花园,阿念小姐的饮食是春意姐打理的,她有没有我……”
越说声音越小,却又清清楚楚的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
“春意姐才不会对阿念小姐下毒呢,分明是你心存嫉妒,嫉妒阿念小姐住在家主亲手准备的念居,以为谁住在念居谁便是南宫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伍小姐你不敢动,所以便打起了阿念小姐的主意,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故意的,人家阿念小姐说要赏花,你那么多的花不选偏偏选那些带刺的。”
听着这芙蓉当着轻瑶的面越说越不像话,大长老呵斥的吼道:“芙蓉,给我闭嘴,自己去管家那领罚。”
“大长老,我……”芙蓉因对方的这一声呵斥而吓得魂飞魄散,浑身一颤,终是在对方那阴沉的注视下低下头,规矩的说了句:“是,大长老。”转身离开此地,不管如何,受罚总比没命强。
“清婉,你说你无辜,可是阿念小姐并不这么认为,你如何解释?”
人是在他府上出事的,而且芙蓉说得有凭有据,这如何让他们相信眼前之人的无辜,而且身为长老,阅人无数,怎么会不知晓这些人心中所想,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胆大妄为急不可耐,还真当他们是老糊涂了。
“清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招阿念小姐误解,可在花园中清婉的的确确不是故意的。”打死都不能认这是清婉所想,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不承认便能逃过一劫的。
轻瑶身形自然的略微向前倾,嘴角微微上扬,笑得颇有深意:“误解?如此说来倒是我冤枉你了,我中毒之事与你无关?我眼睛失明一事与你害我跌落花丛浑身被刺伤无关?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此作罢!”
不承认可以,她也没想今天便除去对方,这出戏的结果只是尽量的拖延赌石的时间等着南宫火舞回来,现在的她就看他们谁能耗得起,可若是到时对方所言是假,她无法见到想见的人,那么南宫火舞他就保佑二哥和冷清秋他们无事,否则的话,她定不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