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坊主自是见多识广,见司马长风这样一幅欲哭无泪的表情,语带关心的问道。想来又是一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风花雪月之事,他爱莫能助。
“没事。”
司马长风摆摆手,看了眼轩红坊坊主,转身朝着自己所居住的地方行去。而轻瑶,如果知晓自己的这一行动让司马长风全然没有重逢的喜悦,却反而陷入悲伤之中,恐怕得昂天长叹,没事想那么多干什么。
回程的途中,对于轻瑶为何要送魂宠给那轩红坊的坊主,他可以理解为是为了感谢对方对司马长风的照顾,然司马长风一事莲华颇为好奇的问向身旁的轻瑶,为何当初既已认出,为何又不打算带对方离去?他有些搞不懂这小女人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把他给带回来?”
轻瑶脚步未停,只是用眼神瞄了眼身旁的莲华,反问道:“若是现在我把他从轩红坊内带出,在他人眼中他是什么?”
“禁宠!”
在回答这问题之时莲华便明白了轻瑶的意思,对方正是基于估计对方的名誉,才如此做,若是今日把对方从这轩红坊带出,他日在这大陆上行走,别人也定会说对方是依附轻瑶而存在之人,是其禁宠。所以,才只是让对方知晓她是谁,而她,她等着对方自己来找她。
“那我呢,清白可是都没了!”
莲华妖孽的一笑,他可是记得自己是对方的禁宠来着,至于身边的凌天,直接忽略。
“你?”轻瑶把莲华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然后言道:“身为与我灵魂契约的你,早就没清白可言!而且,被他们称之为禁宠的你不是挺享受这称呼的吗?”
“死女人,你就不会捡些好听的说两句。”莲华对于轻瑶所言的这些有些小小的不满意,微嗔道。
“你不是听得挺高兴的吗?”你那嘴角上扬的幅度虽然小,可别以为我不知晓。
唯一沉默不语的便是在一旁形同空气的凌天,此时的对方完全就充当着保镖的角色,轻瑶看了眼对方,说出自己的请求:“凌天,明日上午你就给我在红色石头里挑魂宠,告诉我最好的和一头一般的。”
“好。”
听着轻瑶的这话,凌天明白了,莲华也明白了,唯有一人不明白,那人便是至今还在郁闷着的司马长风。
第二日上午,在轻瑶吃完早饭后对方如约而至,就如同早已算好的时间般,只是对于这轩红坊坊主的突然造访,让原本极少数人知晓这轻瑶昨晚到这轩红坊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有些甚至已经动心打算向轻瑶送美男以渴望得到轻瑶的‘金手指’一点,毕竟这轩红坊坊主今日前来便是为了魂宠一事。
“念小姐,你早!”
“不早了,等急了吧,这日峰镇我不熟,你带路吧。”
看着眼前笑得一脸谄媚的轩红坊主,轻瑶眉头一挑,做出个请的姿势,让对方在前面带路,至于其他人的言论,她不予以理会。
“念小姐,客气了,你请。”
轩红坊主做了个请的手势,便无视这周遭的议论声,直接在前带路,而身后跟着的,不过是一些想一睹为快之人,场面倒一时显得颇为浩大。
“你说这轩红坊的坊主这次可是走大运了,得阿念姑娘相助,恐怕这一只魂宠都能抵得上他轩红坊辛苦一年的收入。”
“可不是么?难道这阿念姑娘真如传闻这般喜爱美色?这已经养了两禁宠在身边,我昨晚还在路上看到了她带着禁宠朝着这轩红坊行去。”
“我看未必,若只是爱好美色也就好办了,恐怕到时有一大批的人投其所好,以这阿念姑娘敢单挑楚大师的这件事情来看,她又怎会被美色所迷,我到是听到传闻因为她与这轩红坊内的一清倌是旧识,想替他赎身,这轩红坊的坊主才提出这等条件,让对方为自己看石,想借此大捞一笔。”
“那清倌长相如何?若真是这般,这轩红坊的坊主还真是够幸运的,如果这旧识在这轩红馆内已被人破身,恐怕这轩红坊坊主就没这般潇洒了,届时,恐怕对方辛辛苦苦经营的轩红坊都会被打垮。”
“据说那不是旧识,而是未婚夫,我这是听轩红坊的小倌说得,那清倌在那里头不过是找人。”
“切,你只是听说,我可是当时就在那轩红坊的大厅内,这念姑娘的琴技可称之为一绝,恐怕即便是这辰风大陆南宫伍也无法与之相比。”
“我怎么看你也不是个懂欣赏的人,你确定她的琴技高于那南宫伍。”
“人不可貌相不知道么?而且以我超级敏锐的耳力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被质疑之人一张大饼脸,将军肚,外加如绿豆般般大的小眼睛,怎会不引人质疑,而被质疑的他也不恼,反而一副你没见识的模样,让身旁之人不免觉得好笑,可是却又偏偏被对方的话给吸引了,他们同样想知道他如此故作神秘究竟是听到了什么。
“别绕弯子了,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我可是亲耳听到阿念姑娘说要接那人回家的,你想啊,不就是两口子么?”
“当真?你没听错?”
“自然,我跟你们说……”
流言永远是流言,若是此时的轻瑶得知众人的这些议论,恐怕当时就会直接带着司马长风离开,而不会如今日这般越传越邪乎了。
当然,这些讨论的话当下还没有传入轻瑶的耳中,只是事后轻瑶在得知此事,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没招谁惹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