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别抱太大的希望,顺其自然。”莲华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的脑袋里就不肯停下来休息休息,整日想着他们他们又不知晓,终会遇上的。
“莲华,你说那暗夜罂粟会是谁?”
“我不是神仙,不能未卜先知。”
莲华把手中剥好的一瓣橘子直接塞到轻瑶的嘴里,止住对方还要询问的声音,即便他是神仙,也无法做到未卜先知,否则的话,又怎会让她如此操心他们,直接找人把他们拧到他们面前便是。
“看节目吧,等等便知道了。”接受着轻瑶的不满,莲华用手指了指窗外高台处,这根本就是不需要想的问题,待会不就能知晓一切么?
节目是一个接着一个,可是即便是舞姿如何优美,歌声如何的动听,轻瑶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唯一有的便是浑身的寒毛竖起,一阵恶寒,她实在是欣赏不了男人把舞跳得如此妖娆,歌唱得如此柔情百转。
“莲华,如果你是他们那样我一定一脚把你踹下去。”看着身旁平凡面容的莲华,轻瑶有感而发的言道。
此话一出,换来的却是莲华的一阵闷笑,他自己都难以想象自己会这些东西,她倒是为她想象起来了。
“死女人,你真狠。”
“丫头,他若是那样别说把他踹下去,直接把他灭了都行。”凌天同样为轻瑶的这想法而觉得好笑,不过这台下的那些男子实在是让人一阵恶寒,要经历何等艰辛的生活才会满足于如今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
“该死的凌天,你……”
这一声你字终是消失在一连串的琴音之下,莲华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身旁与自己有着相同表情的轻瑶,这声音若是他没听错的话,与身旁的这为所奏的那《云天》开篇一模一样,只是这琴音一听明显不够纯熟,果真是才艺不怎样。
“丫头,你的第六感赢了。”凌天悠悠的喝着茶,说着此番话,眉头微挑,看着这高台上一身红衣脸上带着半边面具的男子。
轻瑶缓缓的转过头看向窗外的高台处,能把红色的衣裳穿得如此好看的除了莲华,便是眼前之人,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第三个男子……司马长风。
没想到重生之后第一个遇到的便是你,而今失散,遇到的第一个还是你!想起当年在云家小院对方那般癫狂之态,如今算是了了对方的一点点介怀,他于她而言,与白虎等人同等重要。
熟悉的曲调,不纯熟的音乐,倒是没有让这台下的听众把他轰下去,恐怕这还得归功于对方那半掩的脸,更何况来这寻欢作乐之人又有几人是真的来品这音乐赏这舞蹈的。
轻瑶听着正兴起,一句不合时宜的声音却传入了轻瑶的耳中:“念小姐,不知对我们这位小倌印象如何,虽然对方现在琴艺不佳,然这曲子倒是相当不错的,相信念小姐定也能听出这曲子里的不同凡响。”
果然某些人是心急了,对方一上台便想着前来询问轻瑶的意见,若是轻瑶看上眼了,那打算送做堆了,若是瞧不上,恐怕还有其他的方法了。
“的确有点意思。”
轻瑶瞄了眼身旁的坊主,略微点了点头,还表现得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顿时让坊主心中大块,喜悦完全形于色,看着轻瑶,开始了王婆卖瓜般的吹嘘:“我就说他能入念小姐的眼,我们这朵暗夜罂粟的长相可是除了我之外无人得见哦,念小姐可有这个好福气第二个见到……”
轻瑶不想理会对方的长篇大论,司马长风的好与不好她比眼前之人还清楚,现在的她唯一想知道的是这司马长风究竟为何会沦落到成小倌的份上,还真是印证了他们平时的玩笑话。不过就这司马长风的性格而言,他即便是一死也绝不可能当小倌的,这其中又有何隐情。
“你确定他是你们坊内的小倌,清倌?”
听到轻瑶这样一问,坊主对于前面这句不是很明白,可这后面这句,他却知晓其意,点了点头,笑言道:“我用身家性命担保,他的的确确是个清倌,我自己都搞不懂为何他今晚要上台演奏,原本他一直都……都处在调教的阶段。”
“调教?”
轻瑶原本悬着的放下来了,对方选在今晚演奏这样一首曲子压根就不用去猜想了,定是在听说她的名字之后便想到以此举来让自己知晓他的存在,引自己前来,只是对方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现在就在这,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根本就不需要通过传言来判断到底是不是他。
“不,不……不是调教,我怎敢调教与他,他对我可有救命之恩。”坊主一听轻瑶这其中的语气颇为不悦,连连解释道,心中却更加欢喜,对方因调教二字而动怒那说明什么,那说明对方确实看上了那台上表演之人。
“救命之恩?”听着这话,轻瑶倒是明白了些许,有这份恩情在,司马长风来到这辰风大陆在这轩红坊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只要知晓这点她便安心了。
“就是小的一次外出,差点,差点……”坊主显然说不下去了,而轻瑶也并未逼问,这中间有足够的现象空间,而轻瑶并不打算知晓这些事情的经过,这坊主所谈的这些已经够了。
“坊主,他,我要定了。”
司马长风,这一次,便由着我把你找出来,给你一个惊喜,而你也不需要再苦苦等候心中不安,怕自己与白虎等人相比并没有那么重要,在我心中,你们拥有同等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