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的轻瑶在听闻这另外一间房间内隐隐传出的浅浅的伸吟声,残忍的一笑,今日,就当便宜了那傻子,三姐,我可是让你饱尝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你可以怎么谢我呢。
她知道那穆娉婷的那杯酒里有什么,她可以去阻止,但是潜意识里却让自己依旧停留在这屋外,也许她想着知道,那云轻扬为自己能做到何种地步,当面临真正的选择时,是不是如他所言,自己于他而言比自己的性命还要来得重要。
“你最好别骗我,若她有丝毫的损伤,我就算死也要先杀了你。”云轻扬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女子,浑身杀气毫不掩饰,直接拿起那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说,她在哪?”
“哈哈哈哈,好你个云轻扬,为了她居然真的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想知道她在哪,我偏不告诉你,即便是你找到她,也晚了,哈哈,天真无邪,我看当她失去女子最重要的,还如何的无邪……”
穆娉婷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一身杀意的男子,他居然为了那个傻子连命都不要,他居然想要杀自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只要自己缠着对方,让他出不了这房间,待药发作的时候,那时,可由不得他说不字。
“说,她在哪?”云轻扬察觉到不对劲,自己喝的不是毒酒,隐隐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四处乱窜,这绝对不仅仅是喝一杯烈酒该有的反应。
该死的,居然是春药,调动体内的另外一股阴寒之气压制住那股不断处冲上来的干扰他判断力制造幻象模糊意识的热流。
“最后一次,她在哪?”
此时云轻扬双拳紧握,面色潮红,一双眼睛在这一瞬间变成冰蓝色,瞬移至那穆娉婷的眼前,一手钳住了对方那雪白的脖子,只消他轻轻用力,眼前之人必死无疑。可是耳边却不断的传来暧昧的声音,一股少女的馨香传入鼻内,影响着他。
穆娉婷没想到对方居然能抵抗那缠棉那么久,自己可是放了整整半瓶,一想到之后的事情,穆娉婷嘴角微扬,不理会自身的呼吸不畅随时命丧对方手中,就这样在对方的面前一件件的脱着身上的衣服。
见对方如此的云轻扬的手正准备用力之时,一声轻微的推门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正对着门坐着的穆娉婷却因此而瞪大着双眼,停下手中脱衣的动作,半个字都说不出口。怎么可能是她,如果是她,那么在隔壁房间里的又是谁?
原本就注视着穆娉婷的云轻扬只是觉得对方的神情古怪,正待回身之时,耳边却听到一句:“二哥。”云轻扬回过头便看见轻瑶一身红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损伤,甩了甩头,在心里说着不可能,绝对是幻觉,因这缠棉而产生的幻觉。
轻瑶见云轻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自己所见的不过是幻觉,不过看那面色潮红,额头青筋蹦出,想是定是用自身的灵力抑制住那缠棉,奈何那穆娉婷想他想疯掉了,居然给他服用了那么多,该死。
直接扑到云轻扬的怀里,让对方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那身上的体温高得吓人,抱着对方,就如同抱着一个火球般。她没想到这云轻扬为了自己,明知那酒有古怪还去喝,连命都不要了。
思及此,眼睛红光一闪,嘴角扬起一丝嗜血的微笑,从轻扬的怀里转过身,看向眼前依旧错愕的盯着自己的穆娉婷,一脸天真的问道:“这位姐姐,天气这么冷,怎么不穿衣服,难道是和轻瑶一样把衣服给弄脏了吗?”
怀里抱着娇软的身躯,真真实实的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听着对方那纯真的声音,没错,不是自己的幻觉,的确是她,她没事就好。
看向眼前的穆娉婷眼中一片冰冷,无情的说道:“若你胆敢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会要了你的命。”
一手揽着怀里的轻瑶,直接朝着门外走去,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便是把她安全的送回云府她所居住的小院,而自己,得尽快去那处寒潭才行,否则,他怕他会忍不住伤了她。
“二哥,你怎么生气呢?轻瑶下次乖乖的,不乱走了,可是这里好大哦,轻瑶刚刚迷路了,三姐也不知道在哪里?”边同这云轻扬朝着这门外行去,一边自责的说道。
这一副温暖的画面深深的刺痛了某人的眼,正当穆娉婷想要追出门之时,只觉得颈部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已出门的轻瑶此时却回过头来看向那躺倒在地上身只穿着一件肚兜的穆娉婷,从云轻扬的怀里退出,走到对方的身边,蹲下身子,拿起那跌落在地的白色瓷瓶,把里面剩下的缠棉全部往那穆娉婷的嘴里灌去,而后拿出一颗相思锁的丹药,同样灌入对方的嘴里,什么叫做自食恶果,现在这便是。
对着那立于一旁小厮打扮的青骨命令的说道:“把她给我扔到隔壁去。”
云轻扬就这样站在那强压着体内不断流窜着的热气,注视着眼前的一切,隔壁?那一声声暧昧之音不难猜到隔壁在上演着什么?只是,轻瑶想把这穆小姐?
“二哥,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如果我依旧是那个痴傻轻瑶,那么现在身处隔壁的那人,便是我。”
轻瑶站起身来,把那白色的瓷瓶扔出窗外,落入草丛中消失不见。而后朝着云轻扬一步步走去,挑了挑眉,说出事实。这些事情本可以不跟他解释,但是她还是向他解释了。
本对于轻瑶这样对待那穆娉婷,云轻扬担心的只是这事后轻瑶的安危,那穆娉婷的生死本就同他无关,他的眼中又何曾有他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