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开口说话,便见一丫鬟用托盘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把茶壶茶杯放下,欠了欠身,正要离开,却被轻瑶拦住。问明原因,却没想那位叫茉莉的姑娘推说身子突然不舒服,去请秦妈妈叫别的姑娘代替,还真是蹩脚的理由。再看看在场的姑娘,个个流露出一副早知道我去端茶的表情,他们还真是不招她们待见。
就在司马长风被轻瑶盯得发毛的时候,正想说些什么,却没想到轻瑶根本就没有问他关于这些姑娘的事情,而是为他倒了一杯茶的同时也为正吃着点心的小火倒了一杯。
司马长风知道这茶绝对有问题,虽然他并没有看清楚她是如何下药的,但是却不得不喝,只是,让她不能理解的是她为什么给那小火喝,难不成她也要惩罚小火,毕竟这百花楼是小火提出并心心念念要来看的。
小火可没有他那般顾虑,见轻瑶为他倒了杯茶,直接抬起头来对着轻瑶一笑,说了声‘谢谢姐姐’便把那茶一滴不漏的给喝光。打了个饱嗝,俨然是吃饱了的样子。
只是这自然而然的一句‘姐姐’叫来,却让站在那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的那群姑娘们吃惊不小,女扮男装上青楼她们不是没见过,可是行为举止如此轻佻的还是头一次,并且这气势上压倒那身边的三位更是少之又少。
司马长风见小火没有半点反应,再则他相信自己所炼的丹药,百毒不侵那是肯定的,也没有顾虑,直接把那茶端起便喝了下去,暗自调动灵力在身体内运行一周,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放下心来。
再看看轻瑶,见他喝过之后,便又到了三杯,这次却是她自己同白虎和青骨,他们到是没有顾虑的直接喝掉。
轻瑶看着如此小心翼翼处处提防自己的司马长风,她想下毒,他又如何能防,更何况,他已经先入为主自己会对付他了,不是吗?这便如他所愿。站起身来,抚了抚褶皱的衣裙,而后拉着小火便朝这房间外外行去。
白虎连同青骨自然是跟从,只是当司马长风想要站起来跟着离开的时候却被白虎同青骨二人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的封其穴道,让他再也不能使用半分灵力,跌坐在其座位上。
“主人,你这是到底要干什么?”
司马长风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轻瑶想要怎么报复他,只是封他灵力又有何用,正想着,却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到处乱窜,他知道自己灵力被封根本就不可能有灵气再在体内流动。那么这种感觉,该死的,她居然给他下春药,没有灵力的他根本就无法压制那乱窜的热流,浑身燥热难耐,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时候中招的。
明明他早就想到了这点,提前吃了包括能解春药的丹药,为何毫无用处?他可不认为有谁的医毒之术能高过他,只是除了他……白虎,可是怎么可能,即便是最烈的春药也不可能强过他的清心丹。
轻瑶淡笑不语,挑了挑眉看向那依旧站在那的九位姑娘,掏出一大把金币放于原本盛装糕点的果盘之上,金灿灿的光芒迷惑着那些姑娘的眼,轻瑶带着蛊惑而又刻意压制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给我好生伺候,定要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些东西就都是你们的,而且伺候好了,另外有赏。”
而后看向司马长风无良的说道:“主人我为了让你开心幸福可是花了不少的钱,你慢慢享受吧,小火,走,我们去赏花,这些花儿就大方的留给他吧。”
小火看着正不断冒着汗有些痛苦的司马长风,有些着急的问向轻瑶:“姐姐,小红怎么了,好像不舒服,是不是这里太热了?”
“走吧,别担心,他没事的。”说完直接拉着小火走出这房间外,也不再看司马长风一眼,他惦记着这青楼,她便大大方方的让他玩个够,她这个主人对仆人可是很好的。
青骨只是看了眼司马长风,自作自受,不过想到主人的手法,幸好不是用在他身上,回过头,以保护者的姿态跟随着轻瑶的脚步离开。
白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倚靠在门框上看着房间内的一幕,因为灵力被制,那些女子又如同八爪鱼般的一个个把他围住,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手拿酒杯的亦有之。而司马长风则因春药的影响一边强忍着欲念在这堆暖玉温香中努力保持清醒,不时的推开想要贴近的那些姑娘们,可谓是备受煎熬。
“白、白虎,给我解药。”司马长风看着两手环胸准备看好戏的白虎,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这次的春药,绝对是他炼制的。
“你一定以为是主人下的春药对不对?”白虎一边看这司马长风的隐忍,一边好心的解释道,想让对方死个明白。
“难道不是?”司马长风被这白虎一问,反而清醒了不少。
“那茶里根本就没下春药,你太谨慎了。”白虎摇了摇头,在司马长风不解的神情中好心为对方解惑:“那茶里不过是放了点舌香蓝而已,明白了吗?我可是好心的告诉你了,慢慢享受吧,有我在这看着,那些姑娘倒是不好意思表现呢。”
说完也不看那司马长风错愕的表情,直接朝外行去,只是边走边说道:“看在兄弟一场,我好心的提醒你,主人讨厌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因为那样会觉得……很脏。”
此话一出,如同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让司马长风有了片刻的清醒,但也只是片刻,那春药的烈性太强,原来他们早就算计好了自己,舌香蓝本身没有毒,同样的无色无味,吃了之后对人体没有多大的损伤,但是若是连同玉清草相融,那便是最烈的春药,比相思锁更甚,只是嫌少人知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