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古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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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菊花宫,拥有着江湖第一大的势力。其门众数十万,遍布邑昱皇朝各地。

其权势结构,由上至下大体如下:

菊花宫主,形踪隐秘,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据说此人武功奇高,擅使一支玉笛。出现时,多以布巾蒙面。所以对他的长相,从未有过描述。

菊花圣使,由一相貌绝美的女子担任。负责菊花宫的一切日常事宜。权利极大,仅次于菊花宫主。

菊花色使,分白、紫、黄三色。分别掌管着白、紫、黄三色菊宫。主要负责保护菊宫安全,和清理阻挡菊花宫的一切障碍。

三色宫除了三位色使之外,还设有三宫宫主。三宫宫主之下,还设有各处分坛。由各色坛主所领导。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身份特殊的宫主。他不受三色使和圣使的调遣,只直接听命于菊花宫主一人。他具体负责何事,却是无人知晓。

要说这菊花宫的起源,当追朔到上百年前。似乎一夜之间,它便掘起。

起初,菊花宫的势力还未像现在这般的大。也仅仅只是一个从未有过失手记录的杀手组织。经过时间的推移,它变得强大起来。逐渐的发展,才有今日的规模。

当时的大顺朝的百姓传谣,菊花宫有着可以推翻大顺的强大能力。话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这样的谣言便传进了宫里。

天子龙颜大怒,随即派出朝廷精兵强将进行围剿。几次下来,也算小有成效。当时,正逢外乱入侵。当朝天子,一心抗敌,再无暇他顾。而围剿菊花宫的行动,也就耽搁了下来。

这一耽搁,便让菊花宫有了喘息的机会。当时的菊花宫主,下令焚毁整个菊花宫,其座下门人化整为零,散布于各地。自此,菊花宫再无固定的居所,其后,任朝廷兵马出动,再也无处寻宫址所在。

菊花宫部众,散混民间,逐渐发展而至今日,有数十万人之多。

民间有这样的组织,无论哪一朝的当权者,都会寝食难安。

邑昱皇朝初建之时,康德帝萧孟功谈起菊花宫,也曾叹其是心腹大患。只是戎马多年,累下许多旧疾,让他不得不暂缓清除该宫的计划。

建元三年,康德帝驾崩。新帝登基,在未解圣意前,自是无人再说起此事。

直到,后宫里出了事。菊花宫这个名子,正次被提起。

叙事,当追究根源。

话说,夏末初秋的某一深夜。皇宫大内里,悄无声息的潜进菊花宫里的若干名党羽。先是用迷烟之类的东西,迷倒了凤仪宫内当值的大内侍卫和宫人,随即绑走了当今的后宫之主—古皇后。

值得一提的是,当天夜里,在凤仪宫里还有一位妃嫔正主。那就是正值皇帝恩宠的凤祥宫的主人,朱氏婉妃。

这两人是怎么凑到了一起的,谁也不知道。

等到被迷倒的宫人侍卫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寝居里的两位主子,早已经不知道了去向。

当朝的皇后和贵妃失了踪影,这还了得?

随即,有人前去御书房向正在批阅奏章的当今天子送信。紧随其后,从御书内传出的咆哮声,震颤着整个皇城。

当夜,大内侍卫统领郭清啸和大内总管汪德全,在御书房门外跪了一整晚。

这样的举动,依旧无法平息当今天子的怒气。第二日早朝之上,便下令差人重打了两人八十大板,这才算罢休。

只是朝堂之上的众臣们,并没有因为这样便不再打着抖颤。战战兢兢的小心的连大气儿也不敢喘,生怕会因此惹祸上身。

在分析了种种的迹象后,一致认为是菊花宫众所为。而当朝天子的表情却并不以为然。

只是,在种种遗留下来的迹象面前,他却无法做出更多的证明。

而与他的表情相反,散落一地的菊花,便是最好的证明。

按照惯例,菊花宫会在行完事之后,留下可以证明身份的菊花瓣。

当然,仅凭这一点,是无法证明此事便是菊花宫所为。

与其说是留下的证据,倒不如说是推论而知。试想,公然敢与朝廷帝王做对的能有几人?而菊花宫却正是这几人当中的最最可能也是最最有实力的一个。

而当朝国母和皇妃被劫,事关到皇家颜面,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泄露至民间的。于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们,尽数出动了。

三天后,一名刚刚出了皇城的大内侍卫手握着一张纸书,回宫面圣。

当萧凤离展开纸书,上面的字清晰入目时。他一拍龙案,站身而起,大怒道:“大胆,竟敢如此要挟朕。”

他宽厚的手掌,重重的压在了纸书上。

“皇上……?!”汪德全瞄了一眼上面,整张纸几乎都被他压在了手下。看不出丝毫的端倪。向前探着身,扯痛了他还没有完全好的伤臀。暗中龇牙咧嘴的哀叫了一声。

萧凤离一声冷笑:“敢拿皇后和婉妃的性命做要挟,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转过头,对汪德全说道:“汪总管,传朕的口喻,去国库取十万两黄金。再派大内侍卫护送到城郊柳林。车到即刻返回,不得有误。去吧!”

“是,奴才遵旨!”汪德全不敢有丝毫疑问,收紧了腰,躬身领命而去。

萧凤离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龙案上,纸上宣然八个大字:黄金十万城郊柳林。

该死的!“澎”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龙案之上。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脸上,有一些发庠。

慢慢睁开双眼,一张孩童稚嫩的小脸,映入古昔墨的眼瞳。

见她睁开眼,孩童扑进她怀里,细细娇嫩的儿音唤道:“娘—亲—”他那红嘟嘟的小嘴儿亲在她脸上,沾着湿湿的口水。

“娘亲?”古昔墨愣愣的瞪大了眼睛,双手抱住稚儿扯离自已的怀抱。抬头看了看四周。

她处在粉红色的纱帐里,身上盖着轻柔舒适的锦被。身边躯着一个三四岁左右大的男娃,正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自已。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一觉醒来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奶娃唤她娘亲,既使是再冷静的人也慌了神儿。

“娘亲啊!”男娃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又要往她怀里挤。

“等一下,等一下。”古昔墨把住他蠢蠢欲动的小身体,扯了扯唇角,露出一记级其勉强的笑容:“娃儿,你是不是叫错了?应该叫我姨,不是娘亲呀。”

“娘-亲,你生病了吗?”男娃儿伸手嫩嫩的小手,扶摸着她的额头,问道。

他递过来的眼神,让古昔墨感觉自已像是一个傻瓜,正努力的说明自已不傻一样。

这里到底是哪里,这个躯在她怀里的小娃儿又是谁?头好疼!她扶着自已的额头,叹了口气。

“娘亲,你的头又疼了吗?宝儿亲亲!”没有了她的阻止,小娃挥动着四肢,爬到她胸前。沾着湿湿口水的小嘴儿又印了上来。

宝儿?原来小娃儿叫宝儿!

“宝儿,告诉娘亲,这里是哪里?”反正也说不清楚了,索性顺着他的意思,劝哄道。

“娘—亲,你傻啦,这里是宝儿和娘亲还有爹爹的家啊。”宝儿离开她的脸,歪着小脑袋,惊讶的看着她。

古昔墨听到他的回答,呆了呆,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是傻了,竟然岂图从一名小娃儿嘴里套出话来。她要不是真的傻了,又是什么。

等等,宝儿和娘亲还有爹爹的家?难道她不光有个娃儿,还多了一个丈夫?天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谁能来告诉她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