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独妻策,倾城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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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赚大钱3(2)

他心下觉得好笑,正色道:“你说,如果你哥明儿一早发现你辛苦挣来的银票被他弄丢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不会吧!”温彩觉得不可能,就算他哥是大男人不问银钱花使的事,这十八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慕容恒一转身,道:“好,那等明儿你哥急出病来,你再来找我。”

温彩伸手一扯,“你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我给你送银票来的。”

慕容恒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你仔细瞧瞧,可是今儿黄昏你给你哥的十八万两银票。你哥哥他还没把银票捂热就丢了,还好是丢在了我府里,被二安子给捡到了,还以为是本王的银票呢,这不,本王一瞧是他的,就赶着给你送过来了。”

温彩细细地瞧了一遍,确实是温青的。

待她回过神来时,慕容恒已经离开了。

不成啊,她的银票得放几个地方藏起来,只有这样才是最妥当的,藏在哪儿好呢?

荞麦枕头里,她的枕头都套了枕套,每次拆洗都是拆枕头的,而且她要是换了枕头会睡不安稳,这个习惯安然阁上下都知道。

温彩又从暗格里取了三十万两银票,小心地藏到了枕头里。

又取了三十万两银票,藏到衣橱内,刚藏进去,又觉得衣橱是最不安全的,因为大丫头、一等丫头和麻嬷嬷都常进出她的闺阁,还经常开她的衣橱,最后想了一阵,索性取了最大面额的两张银票统共二十万两裹成小筒藏到自己胸前的特制项链掉坠内,正好也挤得满满当当,再多一点搁不下,少一点又空荡,与她心爱的印鉴放在了一处。

一切弄好了,温彩才回到榻上歇下。

许是夜里折腾得太久,次日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正在梳洗,就见杜鹃进来,哭丧着脸道:“小姐,候爷跟夫人好像吵架了。夫人今儿早上起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候爷也不知去哪儿了,听说天未亮就出门了呢。”

温彩立时想到银票的事,转身打开自己的妆盒,把银票带上就往桂堂去。

麻嬷嬷茫然,“杜鹃,你跟小姐说什么了?”

杜鹃道:“我就说候爷和夫人好像吵架了……”

两个粗使丫头像猎人追兔一般紧追其后。

温彩披着一头如瀑似缎的长发,一袭素雅的衣袍,今日瞧起来更显清丽可人。

内院的看门丫头唤声“小姐”。

“夫人和候爷呢?”

“候爷一早就出门了,夫人还在偏厅,徐太太正劝着。”

温彩径直而入,徐氏还在那儿抹泪儿:“他说把银票丢了,我可不信,他又不是那种丢银票的人,北疆边城的孙万两,就挣下了万两家业,家里有多少个女人。我看他指不定是给外头哪个小妖精了,非要瞒我说是弄丢了。”

徐氏不信温青把钱弄丢了,一想到那么一大笔钱不给她管着,给了外头人,心就一阵一阵地揪痛,前些日子,徐兰香还与她说“这男人在妻子怀孕的时候最易变心。”徐氏就记下了,小心翼翼地侍候他。

温彩一听,就知是闹大了。

“嫂嫂,哥哥是不是把银票丢了?”

徐太太微愕,“你怎知道。”

温青说银票丢了,徐氏只不信,心想那是多少银钱,可是温彩辛苦赚来,别说旁的,就是那缝衣机是寻常人能想出来的。

她打小就听父亲说,一代功

温彩道:“昨晚哥哥找雍郡王喝酒,谢他帮我们介绍了一笔好生意。哥哥走后,雍郡王府的下人拾了一叠银票,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八万两,下人以为是雍郡王的,就交还给郡王爷了,昨儿夜里就着人给我送来,我瞧着夜深,就没使人过来,不想被他们一打扰,今晨……就……睡过头了。”

温青昨晚从外头归来,带有几分酒意,心情大好。

徐氏和往常一样服侍他洗脸、洗足,待夫妻躺下后,徐氏笑道:“夫君,那么多钱带在你身上也不是个事,你把银票交给我管着。”

温青摸着胸口,神色微异:这是他妹妹千辛万苦赚来的银子,虽说徐氏听他的,可就是把银钱看得太重,就连公中账房上,还是温彩充了几千两银子进去,后院整建大厨房、绣房的时候,温彩也往里头贴了银钱。

他一个大男人,怎能总让妹妹贴钱的。

他让徐氏把钱补给温彩,过了这许久,也没见徐氏有个动静。

徐氏语调温柔:“你不给我十八万两,好歹给我十万两收着,我到时候叫了各大牙行来,置办了店铺、田庄上,这样家里也能过得好些。”

温青道:“这钱是妹妹给的,你使三五万两就成,剩下的得给妹妹留着,他日寻了婆家好给妹妹置备嫁妆。”

徐氏只想哄着他把银票交出来才好,这男人不能带这么银子。

温青往怀里一探,空空如野,他明明放在怀里的,再在胸口一阵乱摸,翻身坐起,大叫:“银票不见了!银票丢了!”

徐氏立时忆起他先前表情,分明是不乐意给她:“你又哄我吧,那么大一笔钱,你怎会弄丢了?”

温青急道:“真不见了,我得去找银票。”

徐氏拉着他不让走,“是不是在外头有相好的了?也跟冷昭学,在外头养几个外室,********地偏着那外头的相好……”

温青见她胡说,急得要出门寻银票,“怎会不见了?我出门的时候还在,去雍郡王府喝酒的时候还拿出来瞧过,好像离开雍郡王府时也是在的……难不成是丢在路上了?”

他再无心思睡觉,寻了外袍就出门了。

丢下徐氏在那儿胡思乱想,他说是丢了,可徐氏不信,总觉得京城的诱惑太大,近来有相熟从边城回来的武官来拜访,说的都是“温夫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在边城时,他一心与过日子,如今孩子都要议亲了,他竟在外头养了个外室,见天的找我拿钱,竟是拿了钱给外头的狐媚子。”

“我家的男人也这样,没养外室,却包养了一个粉头。还说张校尉养了两个。”

近来,徐氏听到的都是各家夫人对丈夫的控诉。

她们不乐意,可没办法呀。

外头一句“妒妇”就把她们给压死了。

还有的,为了孩子拢住丈夫的心,硬是从外头买了美貌丫头给他当妾。

就算是这样,几天新鲜劲一过,他们在外头该养外室的养外室,该包粉头的还继续包养粉头。

徐氏想:温青一定是外头有女人了,这么一想,心里就一阵难受,如果这女人多了,哪能安心过日子。早前不觉,而今她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打理内宅,她没有经验,就连主持中馈都不成。

温家的人没说,可她知道他们瞧不起她。

又怕温青寻的是体面京官小姐;又怕温青寻的是比她漂亮的女人、心肠狠毒的……

这么一阵胡想乱想,徐氏再难入眠,一晚上就那儿默默流泪。

天刚亮,就使了丫头把徐太太给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