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若傻笑了一下,然后却又哭了。
“就是他,把我逼的隐姓埋名,不对不对,我肯定是认错了,肯定认错了,他怎么会在这儿,哈哈,走吧,走吧!”
然后两个女孩子互相搀扶着就往前走,睿霖皱起眉,他在她心里是个混球呢,听她骂的多顺耳,仿佛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骂了不下一千遍了。
“唔……唔!”只是刚走了几步,那名叫做南南的女孩又要吐,恶心了两下就受不了的又转了头往厕所里冲。
以若还看那女孩的笑话,指着那个消失在洗手间门口的背影笑的有些不仁义,傻里傻气的样子却顿时让他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强大的不知名的感觉。
只觉得胸口似是压着一块很大的石头,在她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还低着眸,直到她错过他的身边又转头,眼神迷离的望着背后高个子的男人。
手指在眼前摇啊摇啊的,似是在证明自己的错觉。
这时一双深邃的星眸渐渐抬起,与她的对视上,心里咯噔一声,她的表情不再那么死乞白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现在到底有多紧张。
再然后,当南南从洗手间出来,已经寻不到以若的人影,后来以为以若回去了吧,回到包房之后脑子早已经一片浆糊,这一晚,同学们都喝的晕乎了,没几个清醒的,早已经谁也不认识谁。
酒店的电梯里她又开始胡言乱语,根本连眼前的人长的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知道长着嘴巴嚷嚷:“冷睿霖我告诉你,我看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指着睿霖的鼻子就开始说醉话,睿霖听着这一句,怎么好似挑衅,不禁皱起好看的眉,再看挂在他身上喝的七荤八素的小女人,有跟她算总账的那天,他不跟撒酒疯的女人一般见识。
只是,他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她却喋喋不休起来,越说越过分。
电梯在中间停了一下,进来一个人站在他们前面,他的大掌抓着以若指着他鼻子的小手,只听到她又嚷嚷到:“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对我那么刻薄,你当我是什么,你手里的篮球吗,想怎么踢就怎么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真是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
他心想,还好她没喊他的名字,不然他才真的糗大了。
“冷睿霖我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把你当球踢。”囧。
前面的男子身子貌似一怔,睿霖犀利的眼神情不自禁的看过去,好在那个人马上就下去了,电梯里又只剩下他们俩:“左以若,你最好给我马上闭嘴,不然我就……”
他想要挟,却忘了,跟喝醉酒的以若,要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然你就干什么,你还想叫我滚是不是?呜呜,你这个大坏蛋,没良心的,你还叫我滚,我宝宝都给你生了,呜呜……”她突然哭起来,一边捶打着他的胸膛一边哭喊着。
睿霖的眉皱的更深,从没见哭的如此伤心的小妻子,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电梯到了,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她还在哭,还在嚷嚷:“冷睿霖你还我宝宝,我的宝宝……呜呜,妈妈好想你!”
她哭的不能所以,他一脚把门踹开,然后抱着她往里走,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哭的那么伤心,情不自禁的就抬手帮她拂去脸上的泪水,此时他才发现,她的脸上已经全湿了。
看她昏昏的睡去,他才敢离开一会儿,去洗手间拿毛巾在水里沾湿然后又迅速的回到床边,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以若委屈的趴在床上睡着,睡着后还隐隐传来抽泣的声音,似是委屈坏了。
他情不自禁的叹息,坐在床沿轻轻地把她额前的发拂到耳后,深黑的星眸深深地望着她那张久违的小脸。
才几个月不见,她仿佛又变了许多,看她稚嫩的脸上,那样的执拗表情是为了什么?
渐渐地,脸越来越低,凑近在她的脸前,几乎鼻尖贴在她的鼻尖,他想她,发疯一样的想她,情不自禁的翻了翻她的身子,她便转了个身躺在床上,依然侧着粉嫩的小脸。
他却就此轻轻地扣住她的下巴,不准她在乱动,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唇间。
那种甜蜜,已是许久没再品尝到,在一起的时候从不觉的味道这么好,可是分开后,却****思念,思念她唇上的味道,思念她身体的柔软芳香,思念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分钟。
睿霖哥哥,睿霖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去打球!
睿霖哥哥,睿霖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去吃饭!
睿霖哥哥,睿霖哥哥,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好,你不要再跟她见面了嘛!
睿霖……我什么都答应你,可是婚姻内也请你答应我,不要在这段时间出轨,跟任何女人,甚至她也不行。
当脑海里涌现过曾经的那么多事,他又一次的叹息,看着她那修长睫毛下轻合着的美眸,他再也忍不住,在她的鼻尖印上轻轻一个吻。
往下,大掌触及到她身上已经脏臭的衣服,才想起她今晚喝醉了酒,弄的一身酒气,然后又把她抱到浴室,犹豫了不到三秒,最后那么迅速的脱掉她衣服把她放在浴缸里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他的妻子,他想怎样都可以。’
许久后他们重新回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身体被压抑的难受:“嗯!”貌似是被搅了好梦,她情不自禁的闷哼,然后转身继续睡。
他忍不住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缓缓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在这张大床上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