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她才离开,以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消失,刚刚她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吧,只是不知道,他满不满意。
她还是在他身后跟他站在门口,直到凌纷飞被他的司机送走,他才转头,就看到小女人低着头一直在扯着自己的手指玩。
“回去吧!”
他想去抓她的手,她却已经先转了身。
掌心里空了的感觉并不好受,原本刚要好点的心情又一下子沉闷了起来。
卧室门口,她却并没有想停下,只是手腕却早已被擒住,什么也还来不及做就已经被甩了进去在他们共同的卧室。
心里一个冷暗的声音:糟糕,老虎要发威了!
“呵呵,我错了!”
她转身,冲着他傻笑,然后不停的往后退。
他如一头猎豹一样往前走着,不急不慢,却也可以顺利的扑捉到他的猎物。
几步上前,大掌一捞,她柔弱的身子便再次落到他的怀里。
身体的碰撞让她的心一颤,小脸羞怯的红润了,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大掌把她的后背用力的往自己身体摁着。
“你做错什么了?”冷漠的声音,一双睿眸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她做错什么了,还能是什么,就差给那个女人让床了吧,只是想偷偷地瞄他一眼,却正好被他凌厉的眼神给扑捉到,她心虚的要低头。
可是坚硬的手指却在这时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一张红透了的小脸面对着他,害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我了吗?”
几天不见,她会不会想他?其实一般会问这句话的人,也已经想了,甚至也许还要早。
富有弹性的好听的声音,以若低了头,羞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时候他们还可以说想吗?
“嗯?想我没有?”他执拗的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她却抿着唇低了头:“睿霖,我……”
“怎么办,我想你了呢,原本以为你也是想我的,不过我好像错了!”
他突然将她拥进怀里,似是害怕她说出一些自己不想听的话,刚刚凌纷飞来的时候她就差点说出,若不是他及时的堵住了她的嘴。
那句话,他竟然再也不想听。
“睿霖,你……”她抬头看着他,然后羞答答的又低了头,看着他那无害的双眸,心里是激动的,沾沾自喜,原来他也会想她,突然心里好甜,好暖。
他抬起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稚嫩的小脸,渐渐地低头凑上她的唇,那一下很用力,那一下却又很轻,辗转霸道柔情之间,身子退到床沿边,再也退不动双双倒在床上。
以若睁大了双眼,滚烫的小脸面对着身上邪恶的笑着的男子,羞愧的想要找个窟窿钻进去,可是却被他压的死死的。
“既然天意如此,我们也不要辜负了吧!”
以若还在发呆考虑他的话,却感觉胸口一阵凉意传来。
满屋子的暧昧气息,她还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吃的死死的。
灼热,霸道,缠绵,许久后他才舍得从她身上退下来,以若趴在床上,小脸埋在床单里,羞愧的抬不起头。
“左义还给你打电话吗?”
只是他突然问到那个问题,以若一愣,缓缓地抬起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似乎知道的很多,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哦,没有了!”
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又在玩弄自己的头发,反正心里总是没底,在他面前,她总是觉得身体不能着地。
“嗯,你心里怎么想,若不然,我帮他一把?”
他突然这么好心,那天还差点要恨死她的样子,以若吃惊的抬起头,怔怔的凝视着他那双无害的眸子,许久后才小心翼翼的说了句:“不用!”再也不敢招惹他。
不要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他能有这样的话,其实她心里是暖的,但是她跟左家,虽说左义给了她一条命,但是想到妈妈,想到那两个禽兽,她宁愿从来不知道那个男人。
“真的不用?不用为我考虑,其实只要一句话就行!”
她又何尝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天说成地,把黑说成白,可是,她更知道,他根本无心帮左义,而她,也无心帮左家。
“真的不用,我对他没有什么父女情谊!”她是真的跟那个人没有什么父女之情,也许还带着恨的,想到母亲曾经受过的委屈。
既然她都如此说来,睿霖便没再说什么,起身去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后去了公司,她一个人无聊的去超市逛荡,约好了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
天气不错,心情也差不多,什么都只是差不多,自从那次他说要她滚,就只能是差不多了,给宝宝买了好多小衣服,还给他买的衬衫。
她在买衣服方面没什么眼光,好在他穿什么都好看,走到贵夫人专柜又想起婆婆,又去给公婆一人挑了一件,付完钱要走的时候却忍不住好奇那边的人群,使劲的钻,钻到最里面的时候才看清,一个女人跪在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面前恳求着:“我求求你,不管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要让我跟孩子分开,求求你,求求你了!”
“滚开,你这个贱人,还想带着孩子一起走,去死吧你!”
男人说着狠狠地一脚揣在女人的小肚子上,以若当下心狠狠地颤了下,这是什么情况,那个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对待给他生宝宝的妻子。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可是却没人上前帮着那女人说句话,她在使尽的消化这个大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