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您不知道,昨天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幸福的一天!”
她有点眼花缭乱,想着昨天他的纵容跟宠溺,她情愿时间就停止在那一刻。
后来以若跟省长夫人说了他们在沙滩的事情,省长夫人还一脸的不相信,不过看以若那幸福的样子却是做不得假的。
晚上他一直没回去,她便打了个电话,却是已经关机的回应,心里情不自禁的一阵紧绷,才记起他们在那个遥远的城市曾说好的诺言。
本来一直兴奋着的小脸上渐渐地失落起来,眼里也尽是落寞。
只是一直都睡不着,听着卧室的门响过,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渐渐地远离,是去了浴室,后来他便钻进被窝睡了,并未碰她一下。
她没有看到,他刚回来就来到床边看过她,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看看她是否安睡了。
眼里静悄悄的滑过眼角,她却再也无法抽泣,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无意间转身,似是一种习惯,再睡着的时候翻个身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大掌抓着她在小腹的小手。
以若吓了一跳,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惊愕,他却没再有别的动作。
她的眼泪更是掉了不少,却在不久后安然入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又不在,身边还是空的,她失落的爬起来,想哭,满肚子的委屈,可是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那张熟悉的俊脸映在眼眸,她一下子承受不住,竟然哇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又哭起来了?”他赶紧到床边坐下抚慰,眼神里尽是难受。
“我以为你走了!”她几乎是撞进他的怀里,胡乱的硬是将他紧紧地抱着,直到许久都停不下哭声。
“今天是礼拜天,我一直都在家!”
以若吃惊的离开他,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他会一直留在这里陪着她一整天吗?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
那倒是真的,虽然婚后两人相处的不是很愉快,但是他却没有撒谎的毛病。
以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又钻进他的怀里:“你自己说的,不准食言!”
她只能想到眼前。
“少爷,医生过来了!”
不久,她还未从受宠若惊中走出来就听到门口佣人这么一句,又紧张起来。
“让他进来!”睿霖从容的说道,话音未落就听到以若叽叽喳喳的声音:“你生病了吗,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还要请医生?”
以若拉扯着他的衣服,想要翻找出他不舒服的地方,睿霖无奈的叹息,然后拉住以若一直不肯停下翻他身体的手:“不是我生病,是你发烧了需要看医生!”
他的声音那样的轻柔,还带着些抚慰的成分,以若一愣:“我有发烧吗,昨晚还量过体温没事啊!”
她自己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果然很热。
睿霖白了她一眼,医生来过,他才站起来,以若却一直因为睿霖的关心而红着脸,不停的傻笑,连医生都无奈了:“少奶奶这是有什么兴奋的事情这么高兴啊?”
发着烧还笑的那么欢,谁能不服。
睿霖也在一边无奈,她那样子做给谁看?不高兴她对着别的男人跟前笑的那么开心。
“我,呵呵……没事,没事!”她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再笑。
医生走后她终于不笑了,一家人围在她跟前左叮咛右嘱咐,活了十九年,却是第一次被一家人一起关心着,那种感觉,她就说嘛,最近眼泪真是多的数不过来。
“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妈亲自去给你弄!”省长夫人坐在床沿,一脸的慈祥,拉着若若的小手更是温暖。
“我想喝酸梅汤!”若若第一次这么有底气的说话,脸上一直挂着被宠坏的笑。
省长夫人一听这个更开心了,古人云酸儿辣女嘛!
“好,我这就去给你弄,你等着啊,一会儿就好,有什么需要就找睿霖,让他给你当男佣!”
男佣?
以若突然想起一首歌,而睿霖的嘴角抽搐,脸上表情更是怪异,这还是不是他老妈了,什么时候他们婆媳之间关系那么好,而且还那么大方的让儿子去给媳妇当男佣?
不禁好奇的再次看着靠在床头挂着点滴的小女人,然后沉默着一张脸渐渐地走了过去。
以若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一阵紧张,情不自禁的仰头与他对视着,眼睛里满是惊慌。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药,她现在怎么对你这么好!”他低身与她只差嘴对嘴的距离低沉的嗓音问道,满口的质疑。
“怎么,你吃醋了吗?呵呵!”她突然干笑起来,怕他以为她是挑衅他。
挺直的身子渐渐地直起来,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眼前的小女人,她又脸红了,她很容易就脸红,就会让他情不自禁的……移不开眼。
“我现在可是孕妇加病号,你不能欺负我!”她抬起手给他看上面的针管,看他那沉稳内敛的眼神,她完全猜不到他内心竟然在想着那些儿女情长。
睿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她吓一跳,身子一颤,想要逃开,却被他完全的控制。
就在她以为他会收拾她的时候,耳边却只听到低低的一句:“敢威胁我,等晚上!”
那一句,似是简单,却无限暧昧,以若的小脸情不自禁的滚烫,本来就发着烧,她突然低下滚烫的小脑袋,再也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