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青,你自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被骗了吗,这么轻易的就……被骗了?
一向聪明绝顶的冷大总裁,却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容易的犯了错误?
他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他的嘴唇已经泛白,他竟然就这样容易相信她的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想想,当时他们闹的那么厉害,她跟那个男人若是没发生关系,她凭什么说嫁就嫁了。
“睿霖,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睿霖,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只是太爱你!”王小青说着已经痛哭流涕的跪在睿霖跟下。
“我本想,等我们关系固定了,我就去偷着把孩子打掉,我就假装是不小心流产了,可是……”
他却再也听不下去,甩开她就大步的离去。
省长夫人嘲弄的笑了一下,看着眼下的女子,这就是所谓的最毒妇人心吧,在王小青身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还是不肯回去见她,就算王小青的孩子不是他的,就算冷家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可是他就是不想让她生下孩子,是因为不爱吧。
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她跟子恒在公园里散步,优越正拽着他瞎逛。
就那样对面不超过十米,远远地看着对方,步子渐渐地停下,以若的脸上多的是清凉,而他又何尝不是。
貌似两个陌生人那样对立两端,她身边有子恒,他身边也有喜欢他的优越。
“以若,你好福气哦,听说现在伯父伯母对你可比对睿霖还要贴心,真羡慕!”优越一边拉着睿霖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以若却根本不上心,就当是一阵带着沙尘的风,刮过去就不存在了。
她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自从知道她怀孕就不想再见到她的男人。
他们到底有多久没见,她的眼睛冷清,可是却也已经刺痛,许久都听不到他说一个字,只是优越在说。
她跟优越本来就没什么真的姐妹情意,小时候一起玩也不过是因为周围就那么几个人。
现在,更是没了,他身边没了王小青,可是,却又来了一个伍优越,或者就算走了伍优越,也还会有别的女人在补上去,但始终都不会是她吧。
以若渐渐地低了眸,对他,她没自信能抓住了:“我们走吧!”
低低的对着旁边的学长说道,他不想见她,不想就不想吧,她在努力的让自己想通,不要在钻牛角尖,现在,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不然晚上一起吃饭吧,睿霖哥哥刚刚答应我要去吃烧烤呢!”优越急忙转身拉住以若,盛情相邀。
“不必了,我现在不适合吃那个,我跟学长约了同学去吃自助餐!”那样的生活才是她的,突然觉得自己跟睿霖很不搭,他依然不说话,只是冷眼盯着她,既然如此,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吧,她转身离开,一直很淡漠的样子。
晚上吃完饭之后大家都走了,子恒想要送她回去,她说不方便,怕公婆看到不高兴,子恒就走了,她一个人站在路口等车,心情却很压抑,想到今天见到他时的情景,他的冷漠就像是一把刀子渐渐地捅进她的心脏。
她试着用力的呼吸,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省长夫人嘱咐她以后别到这么晚之后就去休息了,她也回了卧室。
其实一直没睡着,卧室的门被打开她是听到了的,随后就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虽然动作很轻。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侧面躺着,小手一直在抓着身下的床单,圆溜溜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睁着,却什么都不说。
明明感觉到了是他,可是直到他上床,她都没能跟他说一个字,两个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稚气。
他就那么平躺在她的身边,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有点凉滋滋的,在这个秋天,很舒服。
可是她却不敢靠近,在他的心里,她太微不足道吧,想着,她更是安静的出奇。
他也不说话,胳膊在脑袋下面,深邃的黑眸望着天花板,不久,她就听到了他的叹息声,悄悄地,眼泪竟然落了下来,不知不觉。
直到枕头边都湿透了,她才警觉,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地擦着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轻轻地抽泣起来。
他才回过头看向她,大掌抓着她的肩膀一拉,才看到她睁着一双很冤的眼睛一脸的难过。
“放开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倔强,却很清淡。
他想要放开她的,可是手一松,却又抓的更紧:“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哭吗?”
“一个女人整天就知道在男人跟前哭哭啼啼,男人还不被你烦死?”他皱着眉冷冷的教训她。
“可是你还活的好好地啊!”她也开腔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他提醒,他还是照样活的好好地,多少个日夜她以泪洗面的度过,甚至从梦中哭醒过来,每当没到他逼着她去流产,把她赶出冷家的情景,她的心好像在被镰刀用力的挖着。
他怔了几秒,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家伙,她是胖了些,可是为什么感觉她的身子这样的无力。
“以若,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他心里无奈,却又因为她那满脸的泪不舍的对她发脾气。
“我求你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的话,你想说是我逼你的,你想说你跟我只是身体上的关系,你想说我们迟早都会离婚,你想说你不爱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