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若吓的脸色苍白,这下,就算左宗平真的有心,也帮不了她了,怎么办,怎么办?
“可是他明明说让我们看好她,连个电话都还没打,凭什么你们说带走就带走,不行,我不允许!”
左宗南牛劲也上来了,看这几个人的架势,那他们原本跟那老家伙谈好的事情肯定是要泡汤啊。
“滚开,再敢阻止便要了你的狗命!”
说着那人还从腰上拿出了让人完全惊呆的东西,是一把新型的黑色小手枪,就连以若,也呆了。
她还能说什么,想死吗?
不,她要活着,因为她还不知道他的心,因为她还有话要跟他说。
或者是太着急,当两个男人突然朝她走来,挡住她前面的视线,她只是用力的挣扎,只是手脚都被绑着,左宗平跟左宗南又被两个男人分别压住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修长的黑发遮住了她苍白的小脸,额上的冷汗更是将额前的刘海都沾湿了,突然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纠结,疼痛。
脑袋晕的随时都有可能要倒下去的样子。
“想走吗?”
只是就在以若要被带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扰乱了所有人的心,以若奄奄一息的抬头,左宗南左宗平包括那几个酷似大兵的人都往门口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当所有人还在怔愣中的时候,从窗子里飞出几个黑色的身影,以若瞬间被解放,几个男子都被踢到在地上,她也倒下了,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
“以若!”只是男子心疼着急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她才微微的睁了睁疲惫的眸子:“睿霖,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憔悴的声音,每一次她最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的,她的心里一直在期盼着,也终于盼到了,他找到了她,没事了。
或者是突然的放松,她突然就倒了下去,还好只是倒在他的怀里。
“以若!”急匆匆的抱着她起来,走到门口又转身冷声对那几个被打的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说:“回去告诉伍司令,就说我冷睿霖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伍家对她做的够多了,这次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他肯定会将伍家夷为平地的。
医院里马上给她动手术,是急性阑尾炎。
婚礼那边又给他来了电话,说庞严带着伍优越离开了,婚礼现场乱成一团。
他挂了电话她也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听说一切顺利才安了心,高级病房里他安静的守在她的身边,心里不知道有多愧疚,双手捧着她有些泛白的手,脸上的落寞表情很深很深。
她从噩梦中醒来,梦里都是些让人恶心的嘴脸,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恐怖,她蹭的坐了起来,一脑门子的汗。
他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心慌的走了过去:“怎么了,做噩梦了?”坐在床沿捧着她的脸就关心着。
以若痴痴地望着他,眼里含着泪,可是心里一下子好激动,似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差点就再也见不到:“睿霖,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她紧紧地抱住他,湿漉漉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她真的怕极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再也不会!”
她的眉心一动,只是稍后又觉得身上不得劲,然后额头开始冒汗,刚刚太激动,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动完手术不久。
“啊,疼,我怎么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向刀口处,才发现皮肤好像不一样了。
“不要碰,你刚做完阑尾炎手术!”
他也是才想起来,马上抓住了她想要一探究竟的手。
“快躺下!”
然后又扶她躺下,很温柔的动作。
以若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的关心,一直都是她最需要的。
“你不要走好不好,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她还是牵挂,怕他走,于是手紧紧地抓着他的。
睿霖微微皱着眉,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又看向她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有些凉意的玉手:“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真的?”她不敢相信,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
他微微一笑:“当然真的,离开你我还能上哪儿去?”
轻轻地抚了抚她额上的碎发,关心到。
“今天的婚礼成功吗?”她真的很累,但是她真的很关心,不想在隐藏自己的心事。
他还是微微一笑,浅薄的唇微微动了下,倾泄出几个好听的字眼:“很成功!”
三个字,以若的脸便黯然失色,心跟着陷下去了,很成功的意思是……为何她从他的眼里看到的……她的心开始慌了。
“因为你被绑架了所以我走了,庞严趁着现场混乱抢走了新娘,现在婚礼打乱,伍家肯定是出尽了丑。”
只是后来,她的心又复活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眼里便轻易的落了下来。
“还好是这样!”虽然伍家不幸,但是最起码他没有成为别人的新郎。
她也感激,感激伍司令找人把她给绑了,这样她才有机会知道,在他心里其实她更重要一些。
虽然他没说,但是她感觉到了,于是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脸上带着笑容,睡的很美。
他就那么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不再离去,后来小薇跟果果来了,一直守着直到她醒来。
后来果果还取笑以若:“妈妈你要去抢爸爸吗,爸爸要跟别的阿姨结婚吗,妈妈,你做的是对的,儿子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