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又让她转移地点。
也好,她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天下之大,为何,她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
何时,才是个头。
“你又要走,不行!”楚萧然几乎是暴躁的对她说。
她已经收拾好行李,面无表情,不,或者可以说也是有些烦躁:“是伍司令让我走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没办法交差!”她很冷酷。
“你的意思是我留你只是因为伍司令?难道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监视着你一举一动的陌生人?”他不悦,皱起眉吼道。
“难道不是?”她冷漠的望着他,似是无情。
她是真的生气,生气她的人生在让别的人来回摆布,她本以为自己终归会自由,可是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活的这么不如意。
但是她气的绝对不是他,但是,当他说出那句话,她便不能再对他留情,因为,女人的直觉大概很准,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而在这段不对劲还没被公开以前,她的冷漠,是最好的掩饰工具。
就这样,让他把她忘了。
就这样,他只是会消沉一阵子,接着还是会埋头在他的工作。
再然后,终有天他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做老婆。
再然后……他便不会再记得她。
这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某个时段遇到某个人很有好感,隐隐的爱上,或者暗恋。
但是,只要时间不长,就不会像她跟伍优远还有冷睿霖这么深刻的难以忘怀,难以控制。
所以,既然这是最好的结果,那么她将头也不回的离开,连最后一个笑脸也不会给他,不会给他留下任何的美好回忆。
尽管,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回忆,那些朝夕相处的****夜夜,但是,就当是一个梦。
所以她拖着行李箱继续走,她突然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做个旅游者,然后交一群驴友。
这样不是更好,谁也不会找到她,反正她会写稿子,会摄影,饿不死的。
而且,再也不用被谁管束。
于是就这样,她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拿着她的专属相机,开始了她的旅行生涯。
他果然没再找到她,但是跟伍优越的婚期却一拖再拖。
娶她吗?
为何?
就凭她跟她父亲把以若逼走?
他禁不住冷笑起来,看着朝自己走过来妖娆妩媚的女人,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不过他不会掐死她的,因为,有种生活,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睿霖,我爸爸一直在追问咱们订婚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对我的承诺!”
他不记得自己何时对她有过什么承诺,若不是那一次醒来后她躺在他的床上。
其实他是睡在沙发上的,不过,床上那鲜红的血迹……
当时跟以若有发生矛盾,就将错就错,与其说是对她做了承诺,更不如说是为了惩罚以若,虽然到最后惩罚的只是他自己。
“承诺……我们只是睡过一觉罢了,订婚的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他烦躁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甚至讨厌她的触碰,现在,伍家所有的人他都看不顺眼了。
“什么……睿霖,你不能这样,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虽然我们是醉酒后……但是我从不后悔,我不求你很快爱上我,我只要你跟我订婚而已啊!”
优越都要哭了,委屈的从沙发里爬起来跟着睿霖身后拽着他的衣角又开始撒娇。
“我没说不定啊,只是时候不到而已!”他突然又笑,转头暧昧的看着她,优越却害怕了,因为那眼神低处的冰冷,似是要将她给生吞了,那不是因为太爱,仿佛是……恨。
优越不敢再抓着他的衣角,甚至连连后退,他却不给她机会,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怎么,不是喜欢我,干嘛这幅样子,好像很讨厌我啊!”
他的声音很柔,柔到让人毛骨悚然。
“睿霖,你别,你……”
她是真的很害怕,从小到大,也只有哥哥跟他敢这样对她,不过,这样恐怖的还是第一次。
“你到底把以若藏哪儿去了?”
优越彻底愣了。
“我没有,我……睿霖你……在说什么?”伍优越的小脸已经惨白,感觉到自己的腰上一阵用力,疼的她紧咬着下唇再不敢说话。
他太精明,一眼便能看出她那点小心思,所以,她不敢再说,甚至不敢再看他。
“记住,就算那次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对你负责!”性感的薄唇微微动了下,倾泄出几个让人紧张到窒息的话。
优越吃惊的抬起眸,仿若被判了死刑的死囚犯,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第一次坐如针扎。
从来都喜欢对他投怀送抱,但是这一次,她想逃。
“睿霖!”
她惊慌失措,这是她这辈子最想嫁的男人,她不甘心。
“滚!”
大掌一松,她便被推出他跟前一米多,冷冷的一个字,刚刚还温柔的眼神,还柔和的言语,只是一瞬间,他的变化之快,优越再一次被他吓得屁滚尿流。
这个仇不会就这么结束,以若好他们还好说,若是以若有个三长两短,他早就发誓,伍家,不会再在这个城市辉煌。
她走在天涯海角,在路上遇到一个因为失恋而独自出来旅行的女孩,她们已经结伴走了三个多月。
到了西双版纳逛了个差不多之后那个女孩突然说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