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她走了,以若看着冷睿霖也把自己松开,只能聪明的从他大腿上下来乖乖的坐在一边。
那是一场戏,一场所有人都不懂却让小小的以若很明白的戏。
他不过是因为被那个女人伤了,所以才会想要把那些伤害讨回来,此刻,以若更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工具,让他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工具。
那以若自己呢?
回去的路上,她不再缠着他,许久都傻傻的望着外面已经阴郁了的天气那痴痴地样子。
那干净的小脸上道不尽的忧伤,一双清灵的眸子更是让人心里颤动。
睿霖转头就看到她的半张脸,可是只是这半边就已经足够,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一直都很能说,尤其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他再沉默她都会说很多,甚至有时候天南海北的说,不同的话题在短短的时间,可是这几天,她就突然变了。
他不管,也转头看向外面阴郁的天气,任由她不高兴或者心事重重。
他不懂,她只是发现自己很可怜,没人真心的疼爱,都是在利用,就算十九岁的她,却因为这种现实的生活而渐渐地改变着。
“去老宅!”
半晌,只听某男冷淡一句,司机马上转了弯,以若的眼里也情不自禁的湿漉漉着,她还趴在窗口,可是内心却又一次的被感动。
情不自禁的多想,是不是因为她说要去?
有时候他就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改变本来的计划,可是有时候他又会……给她当头一棒,让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卑微和不堪。
所以她不敢在轻易的叫他睿霖哥哥或者老公,她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发落。
大中午的,省长夫人却亲自给儿子儿媳妇炖了一大锅的大补汤,冷睿霖看着满桌子的汤菜却提不起胃口。
“妈,您这是要把您儿子往死里补啊,我身体一向强壮,不需要这么补吧?”
睿霖皱着眉对母亲抱怨到,这还了得,他正直大好年华,不用补精力就很旺盛,哪方面都很旺盛。
“别吓说,赶紧吃!”
省长夫人却不管他,看着一旁的小家伙早就猛吃起来还算欣慰。
也是,以若二话不说,感激的痛哭流涕了都要,拼命的喝汤,似是这辈子都没喝过汤。
“你少喝点!”睿霖看着以若喝汤的样子,好像这辈子没喝过汤,她一个小女人,哪需要喝这些东西,她老公又不是没能力,她又不是不懂爱。
“嗯,好喝嘛!”
以若却只是含糊不清的说着,现在,这就是一碗CUIQING药,她也只能笑着喝下去,还要说好喝。
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些害怕和他的身体纠缠,可是,当看到省长夫人那凌厉的眼神,她却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冲。
省长夫人依旧面无表情,貌似以若现在做什么都是应当。
其实曾经以若也经常在这里混饭吃,那时候还不怎么在意,可现在,以若成了冷家的儿媳妇之后省长夫人就越来越是看不惯以若了。
好在以若还算聪明,还算听话。
“好喝什么啊,外面三十多度,我们在这里喝这种东西,别喝了,走吧!”
冷睿霖突然放下手里的勺子然后把以若的也夺过去丢在一边,拉着以若就走。
“可是妈妈……”
不管以若再说什么他也听不到,他懂妈妈的意思,她想早点抱孙子,他更知道以若现在就是冷家生孩子的一个工具。
那生完孩子之后呢?
她还这么小,其实他并不认为这是她唯一可以走的一条路。
她完全还可以选择,只是现在她还没有想开。
“你一个人随便去哪里!”
车子在路边停下,大中午的他就要把她一个人丢在大街上,他也知道现在三十多度。
“我做错什么了吗?”
她不懂,她刚刚只是紧尊婆婆的旨意而已。
“你去随便找什么同学朋友之类的玩玩,听得懂吗?”
他无限烦躁中,再看她的眼神也甚是冷漠。
她突然安静的绷着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泪水眼看就要落下来,可是她却只能安静的听他的话。
之后她便顶着大太阳站在了路边,眼泪跟着他车子消失的地方渐渐地落下脸庞,眼里全是伤痛,却不敢跟他暴露。
他说过,不想看到她哭,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下午她拎着果篮去了医院,学长已经醒了,有两个女同学守在那里,见她去了之后就都退了出去。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他淡淡的说道,脸上挂着平淡却又让她内疚的微笑。
“学长,对不起,我该留下来的!”
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而那条手链,她都不敢说,被冷睿霖给丢了。
“以若,你还愿意收下这条手链吗?”只是,当眼前晃动着那条曾经让她痛哭难过的手链,她终于睁大了眼睛,满眼婆娑。
“手链,竟然还在!”她有点失控的接过手链把它如珍宝般捧在手心,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激动。
“是小安捡到的,这次不要再弄丢了。”他还是那么平淡的说着,一点都不怪她。
“其实……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在,手链就在!”
她差点冲动的说出口,可是最终还是没敢告诉他,怕伤害太深,于是只是鼓足勇气跟他保证到。
晚上回到家才七点多,动动脚趾头也知道他不在,吃饭的时候刚巧某个禽兽独自跑来,让她一惊,只是佣人被他吓跑,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以若跟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