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跟这里的管事大人发生争执,把人给打伤了,结果,就被抓起来送到了大理寺……请公主替末将求个情,念在小女年幼无知,又是初犯,不要治罪了,末将愿意为管事大人看病疗伤,怎么赔偿都行!太子妃甄选,我们也不参加了,末将知道小女的脾气,不适合做什么太子妃,请公主开恩啊!”
月含羞蹙眉:“给事,有这么回事吗?”
内给事赶紧上前一步:“回公主殿下,确实有这么回事,昨晚,一名候选秀女大闹咱们选妃馆,非要闯出去,把这里的管事给撞倒,胳膊都脱臼了,手掌蹭掉好大一块皮呢。”
“殴打朝廷命官,这事可不小,绝不能姑息!”月含羞一脸寒霜。
庆祯一听急了,赶紧上前一步,问:“内给事,那名女子叫什么?”
“回太子殿下,她叫魏秋瑾,可凶了!”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大男人?你亲眼看见她打人了?”
“这个……奴才倒是没看见,殿下,奴才们不是什么大男人,那个魏秋瑾又会武功,奴才们怎么打得过她?”
“孤是问,谁亲眼看见她打人了?孤只听见管事是摔倒造成胳膊脱臼,不是被打脱臼的!”
内给事一头汗:“太子殿下,可是那女子确实闯了咱们选妃馆,坏了咱们的规矩……”
魏常胜“噗通”一声跪倒在含羞面前:“公主殿下,求您救救小女,秋瑾还小,她不懂事,她真不是来选妃的……”
“不是选妃来捣什么乱啊!更要严惩不怠!魏常胜,别以为你认识本公主,就可以徇私枉法为所欲为!”月含羞嘴上这么说,可却冲魏常胜挤了挤眼,朝太子庆祯那边稍稍偏头。
魏常胜虽然是个粗人,可是毕竟跟含羞打过几次交道,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思,赶紧跪行几步,来到庆祯面前,磕头如捣蒜:“太子殿下,求您救救小女,小女真的无心冒犯管事大人,小女年方十七,要是被大理寺判了刑,这辈子就毁了啊!”
庆祯被魏常胜几个头磕的心乱如麻,对含羞道:“公主,那个魏秋瑾孤见过,那么清秀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打人,还把人打伤呢?我看这事还得详加调查。”
“还用调查吗?打人就是不对,不是来选妃干嘛要来?扰乱我皇朝选妃大计,居心叵测,该杀!”
一句该杀,把魏常胜吓个半死,这月含羞到底什么意思,一边给自己使眼色,一边又说自己女儿该杀,这不要他老命吗?不管怎么说,既然公主让求太子,那就使劲求太子吧。于是魏常胜跪着上前几步,揪着太子的袍角,老泪纵横:“太子殿下,小女真的没什么居心,真不是扰乱朝廷大计,她真的是走错门了……”
月含羞照着魏常胜的屁股使劲踢了一脚:“还说没扰乱朝廷的大计,口口声声不是选妃,不是选妃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