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话都不说,几把撕碎她的衣衫,强迫她跪下。
没有任何多余的过程,那种带有惩罚和施nue地动作,直接将她打入地狱。躯壳像是被魔鬼占据,从里往外撕裂,钻心的疼痛……凉凉的液体顺着修长光洁的玉腿内测滑落,在雪白的锦缎床单上染出惊艳鲜红的梅花。
散落的长发被他一圈圈绕在手上,猛然发力揪起,迫她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很痛吗?”
她沾满泪水和鲜血的脸颊显得异常凄艳绝美。她咬着唇,倔强地直视他,很怕,却不喊疼,不求饶。沉睡的魔性被鲜血激醒,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品尝鲜血,扭曲的yu望悄然滋生,迅速膨胀。他已经不是在发-泄什么,只是想看她痛,更痛。
到处是撕碎的绫罗,还有血迹、爱痕。
月含羞蜷缩在角落里,阵阵余痛让她瑟瑟发抖。
他站在窗前,凝望窗外,黎明前,大地总是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让人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自己。
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她能感觉得到,这次,进入的是无争,不是恶魔。尽管很痛,但她却觉得,无争更痛。他不想用语言表达什么,所以……
他把全部的痛和爱怜留在她身体里,伏在她身上久久未动。
晨曦在窗棂上燃烧,他站在镜子前正了正衣冠,回到床边,把她的脸颊扳过来,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俯身下去,极轻、极温柔地一吻,然后在她耳边私语:“我做不到惩罚他,只能如此对你。”
月含羞一连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三天后,她打开房门,一袭紫雾轻纱裙,惊艳了院子里正在发愁的小圆和平安。
小圆张着嘴,直到含羞的背影消失,才说出两个字:“好美……”
月含羞直接进了无争的书房,同样,惊艳了正在书房中议事的那些人。她一语不发,静静站在那里,如一副美人图,直到那些人得了无争的指示退下,她才走到他书桌前,取出龙匙,轻轻放在案上:“这个,还是你自己交给城主吧。”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很疏远,说完,并不打算多做停留,转身便走。
“羞儿。”无争起身,绕过桌案,把她揽在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她的眼眸,她的唇瓣。
她故意冷冷地不去回应,亦不反对,木偶一样随他摆弄。可他有的是耐心,不慌不忙,等着她软化,等着她回应。他的气息太熟悉,她对他的味道过度依赖,当呼吸全部被他的气息充溢时,眼眶不争气的红了。
他抱起她,回到书桌后,把她放在椅子中,拿起那枚龙匙,按在她手心:“还是由你给他比较好,这个合适的机会,了却这桩事。”
“为什么要我给他?既然你觉得谁拿着都无所谓,为什么不直接给城主?”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要?”他盯着她的眸子,那里面有太多忧伤太多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