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怔了一下,皱眉:“小妖精,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封了斗兽场?”
“不是吗?你敢说昨天你没去过那里?敢说他们关门歇业跟你没关系?”
无争恍然大悟,笑了一声:“我最讨厌跟人解释,不过,既然是你问,我愿意解释一下,你可以不信,但我不会解释第二遍。歇业确实跟我有关,但找他们绝非针对你,虽然我不喜欢你每天去看那些血腥的搏杀。”
她情绪稍稍好了点,似乎不那么抵触了:“真的不是因为我?那……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无争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巧妙地岔开了:“他们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有问题。说说找我是为了哪个女人?”
“李婶!”她又开始恨恨。
“哦——”他拉了一个很长的音。
“这是什么意思?别又告诉我她的遭遇跟你没关,跟我也没关!”
“小妖精在吃醋,而且是吃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的醋。”
“别打岔!我在等你解释!”
他笑笑:“这个,我真解释不了。”
“喂!你把人家手砍断了,居然解释不了?”
他故作迷惑不解:“原来你问的不是她跟我有私情有暧昧的事,是在问为什么会断手啊?”
月含羞彻底晕掉,膝盖一软,差点坐地上,他手臂一紧,托住她:“还没缓过来?是不是刚才太——”
她凌乱:“什么跟什么嘛,不许打岔!断手要解释,私情更要解释!”
“手反正已经断了,再解释也没用了。至于私情,你希望我说有,还是说没有?”
含羞无语了,这不等于什么都没回答吗?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总是答非所问。偶尔若真的正经回答一个问题,定然又是让人极心痛极现实的答案,宁愿不知道。
他叹息一声,柔柔拍拍她的小脸:“傻丫头,别再问这种问题了,你让我如何回答?我说没有,可那些女子确实有所付出,甚至代价惨痛;若说有,却又名不符实。你还真当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要的变态狂了?”
“哦……那……李婶说的都是真的了?确有其事?她真的为了你卖身为奴在东宫府待了二十多年?”
他狠狠箍紧手臂:“小妖精,你到底想怎样?还有完没完?”
“呀!痛!骨头要断了……”
他稍稍松力,目光变得深邃温柔:“羞儿,只要你开心,在天下城做什么都无所谓,你的无争还是罩得住的。只一样不可以——不许勾引别的男人。”
武美凤听见无争开门的声音,起身,看着他走过来,放轻了声音道:“少主还是回去歇会儿吧,这儿有我呢。”
“没事,过雨现在的情况已有起色,我多陪陪她。白羊说过,趁早治疗,及时控制,康复是很乐观的。只要不反复,按时吃药,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妹妹。”
“可你的事情那么多,这样太累了,会把身子熬垮的。过雨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你总不能天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