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说,或许,他们就是赌圣女以为他们一定会改变计划,而他们偏偏就是原计划不变呢?”
“我还是觉得不保险。”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抓住那个真正的叛徒,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天熊站起来就往外走。
“天熊圣使,你干什么去?”
“我去告诉大祭司,让他提早防范,布下天罗地网!”
含羞摇头:“不行,东宫浩然说,那人地位极高,说不准是谁呢,如果大祭司出面布局,那知道的人可就多了,搞不好奸细就在里面,我们不就白费力气了?”
“圣女说的有理,那怎么办?”
“不如,你就召集自己的心腹,悄悄埋伏,神不知鬼不觉,这样也许还有胜算。”
“一切都听圣女安排。”
含羞目的达到,准备撤退:“好了,我能帮你的都帮了,剩下的,全靠圣使自己了,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还抓不到奸细,我只有把圣使你当做奸细杀掉复命了。好自为之,告辞。”
“圣女且慢!”天熊却欺身上前挡住含羞。
“还有什么事?”
天熊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狡诈:“天熊与圣女素昧平生,却得圣女如此相助,实在感激不尽。只是,天熊却不愿糊里糊涂受人恩惠,圣女为何要帮天熊?”
“这……”麻烦来了,天熊果然还是不太好对付,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动机,他是不会完全相信的,计划关键的一环接不上,全盘皆输,而且还把自己也暴露了。
“莫非圣女有难言之隐?”
“啊……我……天熊圣使一定要知道吗?”
“天熊把命都交给圣女了,愿为圣女赴汤蹈火,难道圣女还信不过天熊,连为什么要帮天熊都不肯告知?”
含羞又开始在屋里踱步,尽可能拖延时间,这半个时辰也差不多了吧,怎么喜子还不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天熊步步紧逼。
含羞停在床头,摆弄着垂下的铁链,“哗哗”响着:“因为……因为,那个女孩。”
“女孩?哪个女孩?”
“就是今天吊死的那个女孩。”
“因为她?”天熊糊涂了,显然搞不清这里面的关系。
反正含羞也搞不清,就顺着胡说八道呗:“其实,我……喜欢那种非常……非常特别,非常……怎么说呢,就是在某些方面很特别的男人,比方说……”
天熊似乎受到了什么暗示,一步步逼近:“比方说什么?”
“比方说……”含羞灵巧地一转身,避开天熊,到了床头另一边:“圣使真的不懂吗?”
“圣女的话总是高深莫测,恕天熊愚昧。”
“不懂就算了。”含羞侧身再次避开天熊,朝门口跑去。腰间猛然一紧,接着一股炙热的气息喷在后颈,她强忍厌恶,轻声道:“你冒犯了天神的使者,会遭报应的。”
“也许,使者喜欢被冒犯。”
“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放开你的手!”
“如果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