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知道自己是累赘啊?”
月含羞把王母针放到无声手上:“一会儿,你进去见雍王,这根王母针是王母教教主的信物。”
“为什么?祸是你惹的,你怎么不去?”
“雍王认识我和独倚楼,我们俩要是跟他打照面,就露底了。但是他没见过你,所以你去最合适。”
无声这个恨啊:“死妖女,你就等着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去了说什么?”
“城主足智多谋,还用得着我教?您就看着随便编吧。”
这时,那副将出来:“王爷让你们进去回话。”
独倚楼身子忽然晃了一下,一头栽倒。
副将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
含羞赶紧蹲下去扶起他:“回将军,他受了点伤,而且我们被困在沼泽里整整两天没吃没喝,他这是虚脱了。”
“哎呦,这样严重,赶紧把他扶到那边坐着,我让人给你们弄点吃的,再让军医来给他治伤。”
“多谢将军!多拿些吃的,我们都饿坏了。”
“行,那个,这大个儿看着还好,让他进去给王爷回话,你们两个跟我来。”
*
月含羞扶着独倚楼到一边坐下,有人拿来吃喝,她反正是真饿了,自从离歌重返天下城,她就没安心吃过一顿饭,被离歌反锁在镇兽台后,更是惨淡,为了不被饿死,连鼠肉都吃了,虽然独倚楼一再强调是田鼠不是老鼠,她还是看不出田鼠跟老鼠有啥区别,无非是个头不一样。
她用大饼卷上牛肉,递给独倚楼一个,自己也抱着一个,大口往嘴里塞。这会儿,她觉得,大饼牛肉是天下最好吃的美味。
那副将看着两人的吃相,一个劲儿的唏嘘感叹:“看来你们真是吃了不少苦。先吃着,军医一会儿就来给这位兄弟看病,我还得到王爷帐前听令,有事儿尽管言语。”
等副将走了,月含羞才冲独倚楼一笑:“看你一直不吭不哈的,刚才装昏倒还挺像,正是时候。”
独倚楼勉强笑笑:“我那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晕倒了。”
月含羞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真的有点烫哦,那片沼泽那么凶险,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月儿,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事?”
“我记得自己被南锦抓走前,你病得站都站不起来了,还被天狼一箭射中胸口,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全好了?”
“这个……我不是说了嘛,是城主和那些蟒蛇救了我,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搞清楚,醒来的时候就全好了,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呢。”
“哦……”独倚楼若有所思。
“倚楼,军医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
军医说独倚楼的伤病都不算太严重,只是有点虚脱,并无大碍,处理完伤口,又给了他一些药丸,便离去了。
两个人吃饱喝足,坐在那里静候无声。
好容易等无声出来,月含羞赶紧站起来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