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反正是咬死说我是无争的女儿,可只要一问当年的事,她就装失忆,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今天她跟夫人说话的时候,我又觉得她不像是失忆,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独倚楼一笑:“这还看不出来啊,她这是在吃醋,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少主的同情,然后把别的女人都赶走。”
“呃……我是她女儿啊,她还这样算计我?”
“你不是也一样算计过她?你让谷金满把她带走,还不就是要阻止她跟无争见面。”
“可是她根本不爱无争,干嘛还要这么做?”
“女人一向口是心非,她们说爱的时候未必是真爱,说不爱的时候未必是真不爱。”
月含羞歪头:“看你挺高深的样子,对女人很有研究啊?难不成……”
独倚楼有点尴尬:“男人嘛,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没做过点犯浑的事儿。”
月含羞轻叹一声:“这女人的心思,现在连我这个女人都搞不明白了。”
“有什么难明白的?男人生下来是为了争天下,女人生下来是为了争男人。”
含羞眉头一蹙:“这么说来,她们恨无争,其实并不是恨无争,只是恨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是吗?如果,我消失,她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恨无争,不会再做对他不利的事?”
“这个……”独倚楼一时有些无法回答,想了好半天才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你自己都说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我这个大男人,就更不明白了。”
月含羞又一声叹息,靠在石壁上抬头看天:“人要是永远长不大就好了,我现在特别想念小时候,每到晚上,只要无争有空,就会带着我一起看星星……”她看着头顶的石壁,忽然蹙了下眉,站起来,又使劲看:“倚楼,带蜡烛了吗?快点亮!”
独倚楼正好带着那半截蜡烛,闻言赶紧点燃,举过头顶,向上看——上面是一块方形的石板。
“哈!我就说一定会有出口!”
月含羞借着烛光,同样找到魔兽标志,把玉牌嵌进去转动,石板打开,一股新鲜的空气灌进来。
她使劲蹦了几下,也没够到洞口。独倚楼道:“我先上去吧。”
月含羞侧身让开,独倚楼吸了口气,纵身一跃,双手搭住洞口边缘,提气,轻轻松松翻了上去,然后返身趴在洞口,垂下一条手臂,把月含羞拽上来。
含羞上来后,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抬头望着满天星斗:“哇,出来的感觉真好!天都黑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独倚楼四下张望:“我们这是在哪里?”
“嗯……乌漆麻黑的……好像是……好像是……是哪里啊?”月含羞挠头。
“哇,天下城四小姐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还真有点小晕,我是路痴耶,白天可能还认得路,到了晚上,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地方,基本全都不认得……”
独倚楼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