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找不到你的外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我们被离歌算计了,中了她的迷香。”
独倚楼试着打开殿门,没成功:“我们好像被反锁在这里了。离歌她我们锁在这里干嘛?”
月含羞郁闷:“笨!我们听到了她跟夫人的密谋——虽然什么都没听清,她当然要防止我们去告密!”
“看来我们只有在这里等救援了。”独倚楼回到配殿,问:“月儿,你现在怎么样,还不能动吗?”
月含羞试了试:“不行,还是不能动。”
独倚楼觉得地殿里又闷又热,看到桌上还有冷茶水,抓起来一口气喝了三大杯,胸腹间的火炽感似乎稍减。他倒了杯水端到床边:“月儿,试试冷水能不能解开迷香。”说着,用手指沾了些水,洒在含羞脸上。
月含羞蹙了下眉头:“不行的,我们所中迷香的作用已经消失了,估计现在我中的是软骨散之类的东西,要等到一定的时间,它的功效才能消失。”
“为什么她只给你下了软骨散,却没有给我下?按理说,会武功的那个是我,要下也应该下在我身上。”
月含羞闭嘴,不解释,离歌临走最后那句话她听得真真切切,她可不能给独倚楼提这个醒,告诉他自己的母亲想陷害女儿,制造jian情。她看到独倚楼满头大汗,心里便直打鼓,那个脑子进水的亲娘,一定是给独倚楼吃了某种很下流的药。
独倚楼的目光触到美人半隐半现的娇躯,刚刚压制下去的烈焰又熊熊燃烧起来,比之前更旺盛,烈焰毒舌般舔着年轻的心脏,一阵阵狂跳,一阵阵收紧。他赶紧背过身,深吸一口气,这是怎么了?一定要克制,那可是月儿啊,这种时候绝不能对她有任何冒犯,好容易跟她的关系走得这么近,好容易让她对自己毫无戒心。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人她的身,他还要她的心,必须要走足够的耐心,忍,一定要忍!
可,在这密闭的空间,独处的环境,要他忍受这样的诱惑,实在挑战性太高……
闭上眼,鼻息中全是她的味道,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曼妙,她的柔软,她的纤细,她的修长……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这里上着锁呢,公主应该不会在这里。”
独倚楼如释重负:“月儿,有人来了,我们有救了!”
他刚要过去喊人,却被含羞低声制止:“站住!不要去!”
独倚楼回头:“为何?”
“若是被别人看到我们两个这种时刻这副样子在一起,那就百口莫辩了!如果他们再认定是你对我下药,欲行不轨,一刀杀了你,连分辨的机会你都没有!”
独倚楼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后,听从了含羞。
外面的人却好像听到了动静:“不对,我好像听见公主说话的声音。”
“不会吧,你听错了吧,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