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后为了魏王什么都肯做,她的手里到现在还攥着先帝遗诏呢。你说,太后这次来,会不会也跟龙脉宝藏有关?”
舞倾城笑了笑:“没有证据没有成为事实的事儿,都是空穴来风。”
“哦……”含羞没探出什么口风来,又转移了话题:“师傅,那些混进你们营地的奸细,都是什么人?”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审问,这不就跟你一起回天下城了嘛。”
“师傅,我总觉得,你这次来,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我是在担心……离歌。”
“除了离歌,你就不担心别人了吗?”
“别人?”
“无争啊。”
舞倾城笑:“他已经强大的几乎让天下所有人都害怕了,有什么好担心?”
“这可不好说,就比方我,虽然知道他很强大,可还是有个风吹草动的就担心他。”
“你们女人总喜欢胡思乱想。”
“师傅,你跟无争当年是怎么认识的啊?”
“都是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我就是问问嘛。听说,你跟无争关系特别好,还帮过他很多次。”
舞倾城却岔开话题:“独霸提亲那事儿,你怎么应对的?”
月含羞撇撇嘴:“那道圣旨被烧了几个洞,我就让他要么找皇帝再写一道,要么找当初宣读圣旨的威望来对质。目前为止,他还没什么动静。不过,他找我聊天来着。”
“找你聊天?聊的什么?”
“哎呀师傅,你怎么老问我这啊那啊,我问你的你却一句也不回答?你先告诉我,独霸这次来,背后是不是有太后撑腰?”
“你怎么会想到是太后给他撑腰?”
“别人都这么说啊。他们都说独霸是魏王的幕僚,魏王去了南国,独霸就听太后,是太后指使他来天下城提亲的。无独有偶,太后竟然也到了天下城,这难道不是巧合吗?”
舞倾城忽然勒住马儿,停止不前。
含羞心里一咯噔,坏了,不会是太后和舞倾城来这里真的有所图谋,让自己这一问给问得有所警觉了吧?不要慌,要镇定。她圈马回来,一脸无害地问:“师傅,你怎么不走了?”
舞倾城眉头微微蹙起,示意含羞不要说话,侧耳细听,双目紧盯周围的沙砾。
月含羞紧张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谷金满也勒住马缰,驻足不前,同样盯着四周的沙砾看。
突然,平静的沙砾泛起无数细小的波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飞快地游走,那些波纹围着三个人的马转动,马儿受到惊吓,不安地踏动蹄子。
含羞惊诧,这是什么东西?这沙砾下面有东西吗?是什么怪物?
沙砾忽然扬起,铺天盖地撒向三人。
舞倾城早有准备,脚尖一点马鞍,宛如一只仙鹤,一飞冲天,那些沙尘连他衣襟都没沾到。
月含羞和谷金满就惨了,沙砾劈头盖脸撒的全身都是。谷金满还好,是个老江湖,知道闭上眼睛就势藏到马肚子下面。月含羞就没那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