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过度,就疯了,夫人把她带回山上医治,虽然治好了她的疯病,可她却忘记了以前,她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无声蹙眉,他才不相信武美凤的话,女人如果嫉妒起来,什么狠毒的事情都能做得出,这一点上,他们武家是有光荣传统的,不然当年武皇后区区一个女子,也不会把持朝政,操控先帝那么多年。如果不是武皇后比先帝先死,现在的江山,还不知道姓武姓刘呢。
不过他不会跟月含羞说这些,他不想吓到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儿。虽然他对这个女孩儿有过邪念,至今仍然想着怎么用她对付无争,但月含羞属于他和无争的猎物,别人想伤害她,没门!
“后来呢?你不是说离歌现在褚随遇手上吗?”
“我没亲眼瞧见离歌被褚随遇带走,是别人告诉我的。”
“别人?谁啊?”
“是……是……”月含羞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谷金满,她不确定无声对谷金满的事情知道有多少,也不确定在这件事上,无声是敌是友,她只知道自己很孤独很无助,很想找个人帮她拿主意,可,好像周围的人,不是无法胜任,就是不可信。
“笨女人,别吞吞吐吐,有话快说,我是看你太笨,怕别人把你卖了!卖了你不打紧,连累天下城遭殃事大!”
“我有那么笨吗?”
“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我对你不怀好意,明知道我跟妖孽一直对着干,还跟我这么亲近,不是笨是什么?既然已经笨了,就笨到底,别管我站在哪一方,就看在我是妖孽的哥哥,老太君的儿子这个份儿上,跟我说几句无伤大雅的实话,也没关系。”
月含羞琢磨了一番,反正就算自己不说,他迟早也会知道谷金满跟自己的关系,现在都乱成这样了,除了联合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是谷金满。”
“谷金满?”无声蹙了一会儿眉头:“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王母教的天熊圣使,现在天下城,听说他就是离歌后来嫁的那个男人。难道……难道他是你爹?”
月含羞很郁闷:“唉,好像应该也许大概是吧……”
“什么也许大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他是你亲爹怎么了?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就算没我,还有妖孽;就算没妖孽,你还是朝廷的护国公主;就算朝廷取消了你公主的封号,还有刘景龑那个小子会罩你。听说谷金满以前是个地痞无赖杀人狂魔?”
“杀人狂魔?”月含羞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谷金满:“他啊,以前的确是地痞无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说他是杀人狂魔,恐怕不太贴切……”
无声嗤笑:“怎么,要给你亲爹辩护?好像你从没看见过那家伙是怎么虐杀女人的,可比我手段残忍多了。”
“呃……”月含羞不得不承认,当初正是因为看到天熊圣使的变态残忍,才出手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