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琢磨不透,一边慌乱地掰他的手指头,一边说:“可是,我有点累了,昨晚的酒劲儿还没过,改天再请我吧。”
他笑得越发危险:“你害怕了?怕什么?怕本王喝醉了会吃掉你?还是怕你自己喝醉了会吃掉本王?”
“什么跟什么啊,我要回家了,不跟你胡闹了……”
“好,走,我送你回家。”
*
“有没有搞错?这是你的王府,不是我的公主府……”月含羞看着魏王府门前那对超级大狮子,郁闷。
他坏笑:“不是早就说过,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没错啊。”
“别闹了,我回公……”不等她说完,身子一轻,已被那人拦腰抱起。
他在那片玫瑰园把她放下,击掌,有人立刻抱来一坛酒。他打开红封,自己抱着酒坛先尝了一口:“嗯,不错,十五年的老窖!来,喝一口!”
月含羞吃力地抱起那坛酒:“不会就这么喝吧?连酒杯也没一个?”
景龑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坏样:“我可是粗人一个,不会整那些风花雪夜的事,摆上一桌精美的菜肴,放两个漂亮精致的酒杯,红袖玉壶什么什么的。喝酒嘛,就来个痛快,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含羞被他那番慷慨激昂的话感染,抱着酒坛,也喝了一大口。
温泉雾气缭绕,雪花落在湖面便消失融化,紧挨着湖边的花草树木,在这个季节依旧碧翠,有几只玫瑰在雪中绽放,红得如血。
几个回合下来,含羞醉意渐生,指着景龑笑道:“你,怎么有两个脑袋了?”
景龑一笑,又喝了一大口酒,放下酒坛,来到她近前,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往怀中一带。
她已经醉了,脚下如踩了浮云,稍稍一个外力,她便不能自持,整个撞进他的胸膛,他闪亮而危险的眸子越来越近,柔软的唇瓣被炙热的吻覆盖……
“景龑,我们不能……”她脑子里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一丝戒备,她开始回避他。
他却吻得更深,更投入。
她有些迷茫,有些醉,有些贪恋他的味道。可是,她不能……
“景龑,求你了,别这样……”
他停下,盯着她痛苦矛盾的眸子:“跟我在一起,对你就那么困难吗?”
“跟你在一起,我心里却念着另一个人,这对你不公平。”
“公平?哼,你心里念着一个人,却睡在另一个男人龙榻之上,就很公平了吗?”
“你……”月含羞忽然感到心一阵刺痛,那是她的耻辱,莫大的耻辱,可他竟然……
“我怎么了?我早就该才道你跟皇兄的关系,我只是不愿意往那上面去想,我不敢想像羞儿也是那样的女人!”
“我不是!”
“不是?好,我给你机会,我听你解释,你跟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月含羞竟然语塞,她该怎么解释?她一直在回避那个问题,当有人真的当面质问她时,她才意识到,她根本无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