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报以一笑,传言多不实,如果魏王真的有了王妃,朝廷也应该先知道,按制,亲王大婚,是要有皇帝皇后的赐婚诏书,册立王妃,更要有朝廷的册书。这些,全都没有通报,怎么可能是真的?
如果魏王真的遇到心仪的女子成亲,那么,她是不是该祝福他呢?论道理是,可为什么心里还是涩涩的?明明不爱人家,明明拒绝了人家,明明把事情都做绝了,明明……反正就是不舒服。
他真的跟那个苗王的妻子有暧昧吗?
暧昧到冲冠一怒为红颜,发动战争?她才不信呢,景龑不是那样的人,皇帝也不会允许他那样做。
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吗?他又不是没干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破事。哦,也不能全算是,还是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如果不带任何政治色彩,他会不会做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
月含羞啊月含羞,你真是无聊,瞎琢磨啥?魏王又不是你的男人,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是,你管他是怎样的人呢?你跟他只是兄妹、朋友。
兄妹怎么了?朋友怎么了?做妹妹的不能关心王兄的婚姻大事吗?做朋友的不能关心他的终身幸福吗?
那个苗王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的假的?
*
“含羞!”
月含羞的从发呆状醒转:“独倚楼?你也来听书?”
独倚楼在她对面坐下,叫了杯铁观音:“我不太喜欢听书喝茶,只是刚才路过,抬头看见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就上来歇歇脚。”
“哦。对了,你跟那个菊仙怎么样了?上次真的不好意思,有没有破坏你们?”
独倚楼只是一笑:“梨园教坊又招舞伎了,你要不要再去试试?”
“我才不去呢!师傅还没回来呢,就开始招舞伎了?”
“话说,你那个师傅舞倾城,也够神秘的了。阴宫主那么高的武功,不可能没传给他这个儿子吧?怎么就没见他露过一两手?”
“哼!真正的高手从来就不会在人前显摆,不像你那个霸主伯父,有点本事就满天下嚷嚷,只怕旁人不知道。”
独倚楼干咳。
月含羞侧目:“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喜欢突发性的‘偶感风寒’?”
“啊?”
“没事瞎咳嗽什么?”
独倚楼居然还在咳,并用手指了指她身后。
月含羞扭头,欣喜若狂:“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最近,我总是无端端地打喷嚏,觉得可能是有人在想我,所以就回京了。”舞倾城一身优雅立在含羞身后。
“师傅你回来可太好了,我请你吃大餐!不过,你要先把你那个天下无敌的话痨老妈领走!”
“什么?”
“就是师奶,阴宫主。”
舞倾城有些迷惑:“她在京城?”
“是啊,先是参加什么霸主选举,现在就住在我公主府,我每天都在祈求上天派个神仙下来把她收走,现在,上天终于开眼了,把师傅您这位神仙派来了。”
独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