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朕!”
“含羞也是刚刚才知道。夜宴上,侍卫扯烂了贺兰延平的衣服,露出那个标记,被雅兰女王看到,她回到公主府,就告诉了我,然后,贺兰柱国也到府中找我,大家核对了当年的信物,才确定,贺兰延平确实是签女王所生。她生了一男一女龙凤胎,便把男孩送出楼兰。而贺兰柱国一直不知道跟自己好的那个女子就是楼兰的女王。楼兰有一种风俗,到了年龄生孩子的女人,可以自己出去找男人怀孕,但通常不会告诉男人自己真实的姓名和身份。若生女儿便由大家一起抚养,若生男孩儿便送回男方,男方若不要,便另找个好人家寄养。含羞之所以没告诉陛下,是怕陛下怀疑雅兰跟贺兰柱国他们串通骗取陛下信任。”
皇帝仔细听月含羞的没一句话,琢磨每一个字,最终,说:“柱国老了,开始儿女情长了,这么重要的国事,竟然把儿女私情掺和了进去,看来,他已不适合再继续带兵了。”
月含羞有点小迷蒙,琢磨着皇帝这句话的意思。
景弘蹙眉:“月含羞,还不谢恩?”
“啊?”月含羞还是没明白过来。
“看上去你也不傻啊,连朕设下的刺客骗局都被你窥破了,怎么这会儿又犯糊涂了?”
“哦……可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含羞真的这会儿转不过弯了……”
“你去告诉贺兰不凡,让他交出兵权,养老去吧。”
“那贺兰延平和宛嫔呢?”
“贺兰延平借醉行凶,言语失当,罚降一级,夺去左将军一职,即刻前往魏王大营听命。宛嫔已经疯了,为防止她再次无端伤人,送去暴室治疗,直到病情去除,方可回宫。”
这大概就是最后的处决吧,月含羞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贺兰一家都保住了性命。
“谢陛下隆恩,臣女告退。”
皇帝眼中掠过一丝邪恶:“朕帮了羞儿这么大忙,羞儿就这么走了?”
月含羞心里又开始打鼓,暴君想干什么?
“也帮朕一个忙。”
“啊?哦……”月含羞稍稍放松,只要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就好。
“帮朕做一次月老,朕要跟楼兰女王联姻。”
“啊!”月含羞不是一般的吃惊:“你跟楼兰女王?”
“羞儿别忙着吃醋,不是朕,是朕的子侄河东王刘璧。”
“可是,楼兰的风俗……”
“这是在我朝,要讲我们的风俗,杜贞不知去向,女王此番回国,必然风险重重,只有与河东王同行,一路有我大军护送,方可安全。羞儿不会让雅兰女王千辛万苦得来的王位化为乌有吧?”
月含羞明白,这就是一场政治联姻,以达到把楼兰女国牢牢掌控的目的。回去该怎么跟雅兰说呢?
“月含羞!”
“嗯?啊!陛下……”她一愣神的功夫,已被景弘拦腰打横抱起,顿时心慌。
景弘很轻地把她放在御榻上,盯着她的眸子:“朕不想跟羞儿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