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翻了个身:“还早着呢……”
“不早了,要是在女营,我们已经围着营盘跑三圈了。”
“可我是病人,需要休息。”
“就因为你身体弱,常生病,所以才更需要锻炼!”
月含羞硬是被魏秋瑾从被窝里拖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发牢骚:“魏秋瑾,打死我也不再留你睡我家里了!”
魏秋瑾才不管这个,托着月含羞就往外跑。
含羞一边卡着腰气喘吁吁跟在魏秋瑾后面,一边牢骚不断,上气不接下气。
魏秋瑾大声道:“月含羞,如果你再边跑边说,就更跟不上了!闭上嘴巴,用鼻子深呼吸!”
月含羞实在跑不动了,中途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喘气,等着魏秋瑾回来找她。
魏秋瑾还没跑完一圈回来,就见公主府总管一溜小跑过来:“公主,出大事了!京城打起来了!”
“啊?!有人叛乱吗?”
月含羞现在一听到打仗就紧张,她认识皇帝不过两年,就经历了三场叛乱,保定侯之乱,齐王之乱,宁王之乱,男人的世界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不是有人叛乱,也是叛乱,但不是我朝叛乱,是楼兰女国叛乱!”
月含羞一下站起来:“楼兰女国?怎么回事?”
“今天,又来了一个自称是楼兰女国女王的人,跟前几天来到京城住在迎宾馆自称是楼兰国女王的人,各带人马,在迎宾馆干起仗来了!”
月含羞顾不上许多了,赶紧往回走:“快去给我备马!”
魏秋瑾跑了一圈下来不见了月含羞,一路找回去,看她急匆匆要出去的样子,赶紧问情况,月含羞神色严肃:“太子妃,你赶紧回西山,把你的女兵调来,直接去迎宾馆,什么也别管别问,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
月含羞赶到迎宾馆时,却见里里外外剑拔弩张,那馆丞和迎宾馆的卫兵夹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一看见月含羞纵马赶到,立刻像是盼来了菩萨似的,赶紧迎上去:“公主殿下,您来的正好,下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委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月含羞下马,只见迎宾馆里雅兰女王为首,迎宾馆外是一双鬓斑白却精神矍铄的女人为首,两班人马各亮刀枪剑戟,怒目圆睁,相互对峙。
馆丞两边作揖:“两位女王,这位是我朝护国公主,二位有什么话,跟公主殿下说吧,她能做主。”
月含羞瞪了馆丞一眼,这家伙为了推卸责任,胡说八道,这么大的事,她哪里能说了算?不过已经赶驴上架,不行也得行了:“我乃护国公主月含羞,此是我朝迎宾馆,二位可否先放下刀兵?就算要打仗,也不能在我朝疆土上动武啊?”
雅兰女王闻言,先令随从收起兵器,她本就处在弱势,有些事靠武力解决,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不如信任月含羞,先放下刀剑再说。
另一边,那老女人也令随从收起兵刃,对月含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