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谚语歇后语(最新图文普及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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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T

塌鼻梁戴眼镜——没处搁

塌鼻头闻鼻烟——没味道

塌了窝的蚂蚁——阵脚大乱

塔顶散步——走投无路

塔顶上吹喇叭——名声远扬

塔尖上点灯——高明

踏扁了的蛤蟆——瘪了气啦

踏死蛤蟆肚子胀——好大的气

踏碎鱼泡——两包气

踏在薄冰上——好险

踏着脖子敲脑袋——太欺负人

踏着城墙上骆驼——够高了

踏着膝盖上鼻子——欺人没够

台布罩破桌——遮遮面子

台上唱戏,台下打鼾——看不上眼

台上收锣鼓——役戏唱了

台上耍魔术——假的

台上握手,台下踢脚——两面派

台子上收锣鼓——没戏唱了

抬棺材的打哈哈——有哭有笑

抬棺材的掉裤子——羞死人

抬棺材上阵——拼命一战

抬花轿遇上送殡的——你死我活

抬轿吹喇叭——光凑个热闹

抬轿的吹笙——连抬带吹

抬头掉帽子——太望高了

抬头鹅看天——把人看小了

抬头棺赴战场——拼啦

抬头望鹰,低头抓鸡——眼高手低

抬头只见帽檐,低头只见鞋尖——

目光短浅

抬腿上楼梯——步步高升

抬着棺材进谏——死尽忠心

抬着竹竿顶天——差好大一截子

太公钓鱼断了线儿——

大鱼小鱼都下来

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太和豆豉煮醪糟——孬味儿

太湖里捞锅——摸不到边

太湖石怀里揣——心眼儿不少

太极拳的功夫——柔中有刚

太监出家——诚心实意

太监的儿子——别人养的

太监的胡子——不出头

太监读圣旨——照本宣科

太监娶媳妇——痴心妄想

太平官——好当

太平间里的风扇——吹死人

太平洋搬家——翻江倒海

太平洋的海鸥——经过风浪

太平洋里下钩子——放长线钓大鱼

太平洋里一滴水——微乎其微

太上老君开处方——灵丹妙药

太师椅着了火——坐也难,站也难

太岁当头坐——非灾即祸

太岁头上的土——动不得

太岁头上动土——

胆大包天;惹祸上身

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

太太爱上当差的——倒贴

太行山上看运河——远水不解近渴

太阳底下的洋葱——

皮焦叶烂心不死

太阳底下点灯——多余

太阳底下竖竹子——立竿见影

太阳地里打电筒——多此一举

太阳地里望星星——白日做梦;梦想

太阳和月亮讲话——空谈

太阳落坡月上山——接连不断

太阳落山的夜猫子——开了眼

太阳灶——热火朝天

太阳照到墙洞里——风缝就钻

太阳照到墙洞里——光钻空子

太医院开药方一有名无实

泰山顶上唱大戏——唱高调

泰山顶上搭架子——越摆越大

泰山顶上看日出——站得高看得远

泰山顶上散步——没奔头

泰山顶上添捧土——无济于事

泰州的灯笼——没影子

贪吃不留种——顾前不顾后

贪粉的蝴蝶见了花——收不住翅膀

贪官醉酒——丑态百出

贪婪鬼赴宴——饱吃饱喝;贪吃贪喝

贪食拉肚子——吃了嘴的亏

贪嘴的乌鸦——到处呱呱

贪嘴的鱼儿——爱上钩

滩上的枯草——心不死

滩上行船——进退两难

滩头上的白鱼——眼睛不闭

瘫子摆渡——划不来

瘫子唱戏——下不了台

瘫子掉进烂泥里——不能自拔

瘫子掉井里——捞起也是坐

瘫子截路——坐地呐喊

瘫子靠跛子——不可靠

瘫子请客——坐等

瘫子造反——坐着喊

弹花槌别在腰里——不沾弦

弹花槌擀饼——心里厚

弹花槌子——两头打

弹花店挂弓——不谈(弹)了

弹花匠上殿——有功(弓)之臣

弹花铺里打铁——软硬兼施

弹簧身子蚂蟥腰——能屈能伸

弹琴拉二胡——两股调儿

坛里的鳖,缸里的鱼——跑不了

坛内摸鱼——稳拿

坛中取蛋——手到擒来

坛子里的豆芽菜——

受不完的勾头罪

坛子里的皮蛋——变了

坛子里点灯——照里不照外

坛子里点蜡烛——照里不照外

坛子里放炮仗——闷声闷气

坛子里和面——搭不上手

坛子里睡觉——憋气

坛子里喂猪——一个一个地来

坛子里腌咸菜——泡汤了

坛子里养兔子——越养越小

坛子里养王八——包活不包长

坛子里养乌龟——越养越小

坛子里装泥鳅——滑不到哪里去

谈判桌上的交易——讨价还价

谈心不点灯——说黑话

痰盂当汤盆——上不了台盘

潭里的螺蛳——只图嘴里含泥

潭柘寺的和尚——没数

檀木扁担——宁折不弯

檀香木当柴烧——不识货

檀香木盖茅坑——香臭难分

檀香木做锅盖——用材不当

坦克打冲锋——有股闯劲

坦克的外壳——铁面皮

坦克炮放手榴弹——不对口径

炭堆里打喷嚏——净往脸上抹黑

炭堆里的屎壳郎——黑到家

炭火盆扛肩上——恼(脑)火

炭精刻娃娃——黑小于

炭筛子筛芝麻——全落空

炭窝里的石灰——黑白分明

探条插枪膛——直来直去

碳黑做汤圆——漆黑一团

汤罐里的小麦——面熟

汤罐里煮鸡头——突出一张嘴

汤锅里放黄连——有苦大家吃

汤锅里下笊篱——捞不出油水来

汤圆掉煤堆——混淆黑白

唐伯虎卖画——默不出声

唐朝的茶杯一老古词(瓷)

唐朝的擀面杖——老光棍

唐朝的话儿宋朝说——真能憋住

唐槐木做象棋——老兵老将

唐家寺的伞——试一把

唐三藏的徒弟——只有三个

唐三藏过火焰山——投咒念

唐僧害嘴病——没咒念

唐三藏过平顶山——凶多吉少

唐三藏念紧箍咒——猴头遭祸

唐三藏取经——好事多磨

唐三藏撞见牛魔王——舌头短一截

唐僧的龙马——腾云驾雾

唐僧的肉——谁都想吃

唐僧的徒弟——一个比一个强

唐僧的心胸——慈悲为怀

唐僧的眼睛——不识好坏人

唐僧读佛经——出口成章

唐僧见了白骨精——人妖颠倒

唐僧跑进和尚庙——同吃一碗斋饭

唐僧取经——多灾多难

唐僧上西天——一心取经

唐僧遇见白骨精——敌我不分

唐山的火车——倒霉(煤)

唐汪川的杏子兰州的瓜——

甜破了嘴

堂前中央挂灯笼——正大光明

堂屋里搭篱笆——一家分两家

堂屋里挂粪桶——臭名在外

塘里的浮萍——

生根不落底

塘里的泥鳅——翻不了大浪

塘里漂葫芦——沉不下去

塘里无鱼——虾子贵

糖包子蘸碱水——自讨苦吃

糖炒板栗——熟了就崩

糖葫芦蘸蜜——甜上加甜

螳臂挡车——不自量

螳螂捕蝉——不顾后患

螳螂挡车逞霸道——没有好下场

螳螂挡大车——粉身碎骨

螳螂肚子蛤蟆嘴——隆模怪样

螳螂落油锅——全身都酥了

躺倒的枯树——腐朽

躺炕上发疟子——忽冷忽热

躺磨上睡觉——想转转

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沾沾自喜

躺在棺材里想金条——贪心鬼

躺在怀里的猫儿——俯首贴耳

躺着拉屎——没劲儿

躺着说话——不腰痛

躺着说明话——烧的

烫了屁股的猴子——急红了眼

烫手的粥盆——扔了心疼,不扔手疼

烫死的鸭子——身子烂了嘴还硬

掏大粪的做知县——底子臭

掏耳朵用马勺——小题大作

掏粪工敲门——臭到家了

掏粪工用秤——称便

掏干油罐子煎豆腐——

不惜代价

掏火棍子——越来越短

掏了肚子的鱼——全无心肝

逃荒的落户——举目无亲

逃了和尚有庙在——尽管放心

逃难跑进死胡同——绝路一条

桃花水下山——顺大流

桃花潭水深千尺——无与伦比

桃树长出李子杈——节外生枝

桃子掉地上——熟透了

桃子破肚——杀身成仁

陶瓷店的瓦盆——一套一套的

陶工手里的黏土——得心应手

陶公祖三让徐州——诚心诚意

淘井的吃饭——上来了

淘米筛子当锅盖——眼儿不少

淘米水洗脸——黏黏糊糊的

淘稀泥抹光墙——和事佬

讨吃拜年——穷讲究

讨口子穿皮袄——穷讲究

讨吃的给点荞麦面——净是零碎

讨吃的敬神——穷恭敬

讨吃的婆娘养了个瞎娃娃——

穷根扎就了

讨吃的喂猴——玩心不退

讨吃过年——吃头不多说头多

讨吃睡碾盘——排场占了个圆

吋吃子喝醋——究摆酸

讨饭不能怄狗气——值不得

讨饭吃牵外猴——穷欢乐

讨饭船里做亲——只要有吃的

讨饭的摆酒席——穷排场

讨饭的搬家——光棍一条

讨饭的不要馒头——昏了头

讨饭的吃鲜桃——个个好

讨饭的吹笛子——穷开心

讨口的摆堂戏——穷开心

讨饭的打摆子——贫病交加

讨饭的掉泪——哭穷

讨饭的盖大门楼——阔啦

讨饭的赶场——分文没有

讨饭的拐杖——穷棒子

讨饭的喊伴——穷叫唤

讨饭的家当——净零碎

讨饭的拣黄金——喜出望外

讨饭的扭秧歌——穷作乐

讨饭的写状纸——穷嚼理

讨饭的遇见叫花子——穷对穷

讨口的掉醋坛——穷酸

讨口烧纸钱——钱少话多

讨口子变的——见人就诉穷

讨口子吹喇叭——穷快活

讨口子嫁女——光说吃不说穿

讨口子夸祖业——自己没出息

讨口子拉二胡——穷扯

讨口子起五更——穷忙

讨口子要黄连——自讨苦吃

讨口子做客——穷朋友

讨来的鸡屁股供菩萨——穷恭敬

讨来的馍馍敬祖先——穷孝顺

讨媳妇不看新娘子一专拣带肚的

讨媳妇嫁女儿——一进一出

套车埋老鼠——小题大做

套杆捕野马——别想挨它的边儿

套个鸽子舍个豆——有利可图

套裤里伸腿——两岔

套马杆里的狼——跑不了

套马杆探月亮——妄想

套马杆子戴礼帽——细高挑儿

套马杆子顶草帽——尖出了头

套马杆子顶雨伞——戴上高帽了

套马杆子勾月亮——想头不低

套牛犁地——一去一回

套上夹板儿上磨道——好使唤

套索落在马颈上——难得自主

套袖改袜子——没底

特别快车——日行千里

特别列车进隧道——长驱直人

藤长根短——头重脚轻

藤萝爬上葡萄架——纠缠不清

藤攀枯树——乱纠缠

藤棚抽柴条——一动百枝摇

藤条攀树——缠住不放

剔光了肉的排骨——油水不大

剔了肉的猪蹄——贱骨头

梯子挡风——拦不住

梯子耙地——没齿

梯子中间止步——上不上下不下

踢寡妇门,挖绝户坟——净干缺德事

踢皮球上天——没阻没拦

提包没有底——装不满

提扁担串门——横行到家

提扁担进屋——直进直出

提刀割肉——看人说话

提花机断弦——没法提;别提了

提鸡赶鸭子——一举两得

提傀儡上戏场——

缺少一口气儿

提篮子走道儿——没挑儿

提马灯下矿井——步步深入

提起来的竹篙——服泪汪汪向江河

提上口袋倒核桃——一个不剩

提上葡萄要饭——穷酸

提着醋瓶借钱——穷酸

提升的罐笼——上去了

提手带丁字——敢莫要打

提唢呐打瞌睡——做事不当事

提猪头进庙——走错了门

提猪头进斋堂——走错了门

提着棒子打狗——越叫越远

提着尺子满街跑——

不量自己量别人

提着醋瓶上坟——酸死人

提着灯笼打柴——明砍

提着灯笼拾粪——找死(屎)

提着灯笼行窃——明目张胆

提着口袋倒核桃——一个不留

提着麻秆子打狼——两边害怕

提着皮影儿上场——

好歹别戳破了这层纸

提着唢呐打瞌睡——做事不当事

提着头发上天——办不到

屉里的甘草——百药都服

剃胡子不用水——干刮

剃头不用刀——全靠会推

剃头带掏耳朵——里外干净

剃头带洗澡——干净利索

剃头担子——一头热

剃头刀擦屁股——好险

剃头刀砍木头——用得不是地方

剃头刀子裁纸——真快

剃头的刀布——要多脏有多脏

剃头的动手——一触即发

剃头的管修脚——负责到底

剃头的拿推子——有头了

剃头的拍巴掌——完事

剃头的收摊——没头了;没人理

剃头的头发长,修脚的脚生疮——

先人后己

剃头店罢工——不理

剃头店揭地板——揭发

剃头店冒烟——发火

剃头刮脊梁——管得宽

剃头匠发火——置之不理

剃头师傅使锥子——不对路数;胡来

剃头掏耳朵——收拾得里外干净

剃头挑子——一头热

剃肖头钻刺窠——找倒霉

替丧家鼓掌——幸灾乐祸

天安门前的石狮子——

明摆着

天不亮赶路——越走越明

天车吊钢板——悬着啦

天窗下谈天——说亮话

天地结婚——远亲

天鹅落在鸡窝里——盛不下

天鹅绕脖子——纠缠不开

天干禾苗黄——奄奄一息

天高皇帝远——管不着

天狗吃月亮——无从下口

天黑想起赶集——错过时机

天黑敬菩萨——心到神知

天花板上挂棋盘——

没来路;

天花板上挂棋盘——

一个子儿也没有

天火烧冰窖——该着

天津卫的包子——狗不理

天津卫的豆腐干——压了一个透

天津卫的鸭子——海逛

天井里的瞎子——处处碰壁

天井院里的瞎子——

处处碰壁

天井里竖竹竿——无依无靠

天井院里竖竹竿——

无依无靠

天井里捉鱼虾——没来路

天空的浮云——一吹就散

天空的流星——一现即逝

天冷偏烤湿柴火——对着吹

天冷偏靠湿柴火——

对着吹吧

天亮才烧炕——迟了

天亮下大雪——明明白白

天灵盖上长眼睛——目中无人

天猫配地狗——一对儿

天南海北走亲戚——来去自由

天篷元帅下凡——净走邪门

天平没法码——两头空

天平上称大象——不知轻重

天平上秤体重——

把人看轻了

天平上乱加码子——不公平

天桥的把式——

光说不练

天然牛黄——宝贝疙瘩

天山顶上点灯——名头大

天山顶上一棵草——

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天山上扔碗——对不上碴

天上的彩虹,海上的幻影——

看得见,摸不着

天上的彩虹——好景不长

天上的飞机,地下的火车——撞不上

天上的风筝——根线在人家手里

天上的老鹰不吃脏东西一清高

天上的流星——一时光

天上的鸟——自由自在

天上的浮云,地上的风——

无拘无束

天上的星星——数不清

天上的月亮——看得见,摸不到

天上掉下乌纱帽——白捡来的宫儿

天上掉馅饼——白日做梦

天上架桥——想到办不到

天上裂了缝——日月难过

天上霹雳打雷公——自相惊忧

天上一脚,发上一脚——谁也不挨谁

天生的核桃仁——吃硬不吃软

天生的黄鳝——成不了龙

天塌了用头顶——假充好汉

天塌下来当棉被盖——好大的身材

天塌压大家——各摊一分

天天吃烫饭——焦一辈子心

天天当吹鼓手一吃的胀气饭

天天练打靶——

睁只眼闭只眼过日子

天天泡病号——不是好人

天文台里的钟表——准时

天文台上的望远镜一好高骛远

天下的老鸦——一般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随其便;

不由人愿;由不得人

天有飞机,地有坦克——上下夹攻

天主教堂搬家——还拿架子呢

田塍边栽洋芋——外行

田塍上搭桥——不是路

田塍上种黄豆——靠边站

田埂上的蚕豆——一路

田坝上种豆——一路

田埂上的泥鳅——滑不了

田埂上推车——路子窄

田埂上修茅厕——肥水不落外人田

田沟里的蚂蟥——

有血喝血,无血喝水

田鸡唱歌——呱呱叫

田鸡跳到戥盘上——自称自

田鸡钻进水里——不敢出头露面

田坎上爬长虫——地头蛇

田里的泥鳅——滑头滑脑

田里的菩萨鱼——没见过大江河

田里的秧鸡——顾头不顾尾

田里的庄稼——土生土长

田螺壳——弯弯多

田螺讨吃——夜里忙

田鼠走亲戚——T土里来,泥里去

田头训子——言传身教

田字倒着写——上下一个样

甜点心敬财主,糠窝窝送乞丐——

看人行事

甜糕蘸蒜汁——不对味儿

甜瓜地里长甘蔗——从头甜到脚

甜上加甜

甜酒里掺酱油——不是味儿

舔腚的料子——不知香臭

挑菜拾了个北瓜——闹着了

挑菜拾了个水烟袋——別扭出弯来

挑担的松腰带——没劲儿

挑担子吃瓜子儿——走着嗑

挑担子卖豆腐——本钱小,架子犬

挑灯草走路——干轻巧活

挑缸钵的断扁担——没有一好货

挑脚的穿大褂——假斯文

挑开皮肉种红豆——入骨相思

挑雷管上山——担风险

挑沙罐下悬崖——家败人亡

挑沙锅下悬崖——

没有一个好的

挑石头登泰山——谈何容易

挑水带洗菜——两便;两不耽误

挑水的扁担——长不了

挑水的娶个卖菜的——

志同道合

挑水的逃荒——背井哼乡

挑水骑自行车——本领高

挑瓦罐的摔跤——没有一个好货

挑雪填井——劳而无功

挑盐腌海——千傻事

挑窑货的跌跟头——一个好的没有

挑一担子瓦罐过河——

操心过度(渡)

挑着扁担长征——任重道远

挑着大粪吃油条——

不知香臭

挑着大粪放屁——臭味相投

挑着担子背着娃——能者多劳

挑着缸钵走滑路一担风险

挑着碌碡背着磨——负担太重

挑着棉花过刺笆林——七拉八扯

条条小溪流大江——大势所趋

笤帚戴帽子——假充人

笤帚当灶把——混上去了

笤帚洗锅——扫荡

跳芭蕾舞的——转得快

跳大神的翻白眼——没咒念

跳到黄河洗不清——太冤枉

跳河闭眼睛——横了心

跳井挂住辫子——上不来,下不去

跳梁小丑——上蹿下跳

跳伞爱好者——喜从天降

跳上岸的虾——慌了手脚

跳上岸的鱼——只张嘴巴没有声

跳上舞台凑热闹——逢场作戏

跳网的鱼儿吞钩——

躲了一灾又一灾

跳舞的脚步——有进有退

跳蚤充龙种——冒牌货

跳蚤戴串铃——假充大牲口

跳蚤的脾气——一碰就跳

跳蚤放屁——小气

调羹挖耳朵——进不去

贴反的门神——谁也不理谁

贴身的棉袄——最热心

贴身的丫鬟——寸步不离

铁板钉钉——硬碰硬

铁板上炒豆子——熟了就崩

铁叉子剔牙——硬找碴

铁杵舂石臼——硬碰硬

铁杵磨绣针——非一日之功

铁炊帚刷铁锅——都是硬货

铁锤打夯——层层着实

铁锤打纸鼓——不堪一击

铁锤当炒勺——砸锅

铁锤跌在橡皮上——一声不响

铁锤擂山石——干净利索

铁锤敲钟——响当当

铁锤砸核桃——粉身碎骨

铁锤砸鸡蛋——全完了

铁锤砸铁砧——一个比一个硬

铁锤砸乌龟——不怕你硬

铁锤砸西瓜——不好收拾

铁锤砸在被窝里——没反应

铁打的肠子钢铸的心——变不了

铁打的钉耙——一把硬手

铁打的饭碗——砸不坏,摔不破

铁打的葫芦——难开口

铁打的裤带——拴不住

铁打的罗汉——腰板硬

铁打的馒头——啃不动

铁打的脑袋——不转向

铁打的锁链——一环套一环

铁打的围墙——不透风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

有职不愁无权

铁蛋子生蛆虫——天下奇闻

铁钉钉黄连——硬往昔里钻

铁钉耙挠痒——充硬手

铁鼎锅碰上铁扫把——硬对硬

铁豆子下锅——油盐不进

铁饭碗——打不破

铁疙瘩当焊条——不是这块料

铁公鸡请客——一毛不拔

铁公鸡——一毛不拔

铁公鸡身上拔毛——休想

铁公鸡下蛋——不可能的事

铁钩子挠痒痒——是把硬手

铁拐李把眼挤——你哄我,我哄你

铁拐李摆摊——蹩脚货

铁拐李背锅——黑了天

铁拐李背何仙姑——将就

铁拐李的葫芦——不知卖的啥药

铁拐李的脚杆——长短不齐

铁拐李葫芦里的药——

医不好自己的病

铁拐李挤眼——你胡弄我,我胡弄你

铁拐李落难卖打药——

总会碰到识货人

铁拐李卖跌打药——

货真价实

铁拐李碰着吕洞宾——颐嘴不顾身

铁拐李跳舞——摆不平

铁拐李走独木桥——够呛

铁拐李走路——一摇三摆

铁管子当油桶——没底儿

铁轨上的火车——走得正,行得直

铁锅炒蚕豆——干脆

铁耗子逗狸猫——叫你啃不动

铁盒里装针子——有尖不露

铁环上挂钥匙——成串的

铁蒺藜——硬尖子

铁将军把门——家中无人

铁匠被锁——自食其果

铁匠拆炉子——散伙(火)

铁匠出身——光会打

铁匠传手艺——趁热干

铁匠打铁不用锤——好手

铁匠打铁——要啥形有啥形;锤锤看

铁匠戴锁链——自作自受

铁匠当军师——立足于打

铁匠的锤子——过得理

铁匠的围腰——漏洞多

铁匠的行话——多敲打敲打

铁匠的砧子——经得起敲打

铁匠改行学绣花——拈轻怕重

铁匠开炉——趁热打

铁匠夸徒弟——打得好

铁匠炉的料——不打不成器

铁匠骂徒弟——不会打

铁匠牧羊——千的不是那一行

铁匠铺的东西——打出来的

铁匠铺的料——挨敲打的货

铁匠铺的买卖——都是硬货

铁匠铺里的家伙——

都是硬货

铁匠铺开门——动手就打

铁匠铺里的锤——总要敲打敲打

铁匠铺里的火叉——一头热

铁匠铺卖豆腐——软硬兼施

铁匠上班——不打不行

铁匠生炉子——扇风点火

铁匠师傅耍手艺——叮叮当当

铁匠使凿子——斩钉截铁

铁匠无样——边打边相

铁匠绣花——软硬功夫都有

铁匠造绣花针——难打

铁匠做官——只讲打

铁笼里的老虎——

威风扫地;有本事也使不上

铁路警察摇手——管不着那一段

铁路警察一各管一段

铁路上的车站——靠边

铁路上的枕木——经得住压

铁锚落海里——抓着底了

铁牛的屁股——推不动

铁耙子掉了齿——没抓挠;甭搂了

铁耙子挠头——是把硬手

铁耙子抓痒——小题大作

铁皮葫芦——外强中干

铁钎子见豆腐——一戳就穿

铁球掉在江心里——团圆到底

铁人不怕棍——身子硬

铁人戴钢帽——双保险

铁人生锈——害自身

铁人遭棍打——不屈不挠

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能大能小

铁勺子掏耳朵——进不去

铁狮子戴铃铛——推不动,摇不响

铁树开花——千载难逢

铁刷子抓痒——道道多

铁丝串铜铃——两头溜

铁丝灯笼——净心眼儿

铁丝做门闩——经不起推敲

铁塔顶上迈步——没多大奔头

铁筒子当水桶使唤——没底儿

铁丸子打汤——不进油盐

铁桅杆——硬光棍儿

铁相的饭碗——砸不坏

铁屑见磁石——密不可分

铁爪捉木鸡——手到擒来

铁嘴豆腐脚——能说不能能行

厅堂里的老古董——摆设

听鼓书抹眼泪——有情人

听故事捎带纳鞋底——一举两得

听见猫叫骨头酥——胆小如鼠

听评书流泪——替古人担忧

听哑巴唱戏——莫名其妙

亭子里谈心——讲风凉知

停了摆的钟——不走了

挺着肚子过河——装硬汉

通火棍当枪使——打不响

通天的深井——摸不着底

通天河畔的猪八戒——难,难,难

通天教主的徒弟——入面兽心

通条擦炮管——直进直出

通州的米——大个儿

同池塘的水——没什么两样

同床异梦——各想各的

同窝的鸟儿——休戚相关

同哑巴说话——指手指脚

同窑烧的砖瓦——一路货

同一个马鞍上的人——

走的一个方向

桐油畚斗——滴水不漏

桐油点灯——拨一下,亮一下

桐油罐里洗澡——干净不了

桐油篓子——严实无缝

铜板当眼睛——认钱不认人

铜板掉在铜盆里——当当响

铜锤对了铁刷子——

一个更比一个硬

铜鼎锅碰着铁扫把——硬碰硬

铜缸镀金粉——外表贵重

铜毫子买母猪肉——大家合算

铜匠的家当——有二套

铜铃打鼓——另有音

铜铃拴到腿上——走到哪响到哪

铜罗汉铁金刚——一个比一个壮

铜盆碰上铁扫帚——谁也不让谁

铜钱当眼镜——一切向钱看

铜钱眼里打秋千——小人

铜头戴铁帽子——双保险

铜铸仙鹤——翅膀再硬也飞不起来

童男童女跌河里——

纸烂了,架子不倒

童养媳当婆婆——慢慢熬

童养媳拿钥匙——做不了主

童养媳侍候公婆——

做不了主

童子带路——以小引大

童子娃娃进养老院——享福享早了

瞳孔里挑刺——故意找岔

捅火棍子——一头热

捅开的锈锁——开窍了

捅烂大腿充生疮——无事生非

捅破窗户纸——露了相

桶里抓大鱼——稳当

桶作喇叭床当鼓——大吹大擂

筒车打水——团团转

痛处不管管痒处——不分轻重

痛快妈哭痛快——痛快死了

偷吃的猫儿——记吃不记打

偷吃海椒挨耳光——里外发烧

偷儿见钱包——眼红手痒

偷汉子摔罐子——丢人打家伙

偷鸡不成蚀把米——

得不偿失

偷来的喇叭——别吹了

偷来的喇叭——吹不得

偷来的锣鼓——不敢敲,不敢打

偷油的耗子——油嘴滑舌

偷猪不成摸只鸭——不落空

偷嘴的猫儿——本性难移

头长疔疮,脚烂趾头——

两头不落一头

头穿袜子脚戴帽——一切颠倒

头醋不酸——底儿薄

头戴背篓进城隍庙——想充大头鬼

头戴帽子——脸上下不去

头戴袜子——能出脚来了

头当斗笠;背当蓑衣——

风尘劳苦

头顶灯草——轻巧

头顶轿子——抬举人

头顶磨盘——不知轻重

头顶碾盘耍狮子——吃力不讨好

头顶铺板——招牌不小

头顶上长眼睛——目空一切

头顶上长眼睛——目中无人

头顶上穿套裤——看你怎么下来

头顶上点灯——明白过了头

头顶卜牛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

头顶生目,脚下长手——眼高手低

头发打摆子——毛病多

头发纺纱——不合股;

头发搓绳——不告股

头发胡子一把抓——理不清

头发冒烟——恼(脑)火

头发上贴膏药——毛病

头发丝炒韭菜——乱七八糟

头发丝穿豆腐——别提了

头发丝吊大钟——千钧一发

头发丝儿打结——难解难分

头发丝上刻仕女图——人细人微

头和肩膀平等——没门儿

头皮上擦火柴——划不着

头上插草标——自卖自身

头上插鸡翎——好威风

头上插鸡毛——假充王子

头上插辣椒——红到顶了

头上插扇子——大出风头

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头上长疙瘩——额外负担

头上长犄角——比别人出格

头上长角——有点牛气;

头上长秃疮——顶坏

头上长秃疮——坏到顶了

头上穿套裤——放不下脸

头上穿袜子——能出脚来了

头上点灯——高明

头上顶灯笼——自作高明

头上顶鱼篓——想戴高帽子

头上害疮——坏到顶了

头上砍一刀——伤脑筋

头上撒虮子——自找麻烦

头上站鸭子——顶呱呱

头上着火——不救自危

头痛医脚——不对路数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将就着过

头雁中弹——乱了群

头痒抓脚板——找错了地方

头枕元宝——守财奴

头中环儿——靠后

投个旋风说是鬼——疑心重

投机商做买卖——招摇撞骗

投石问路一试试深浅

投桃报李——礼尚往来

秃疮脑袋——难剃

秃顶人的头发——稀少

秃鸡过冬——难熬

秃了出家——将就材料

秃妮子戴花——前不是,后不是

秃山上的猴子——没啥耍的

秃头照电灯——光对光

秃尾巴狗——又歪又横

秃尾巴驴——有头无尾

秃子不要笑和尚——

脱了帽子都一样

秃子打赤脚——两头光

秃子打伞——无法(发)五天

秃子当皇上——不要王法(发)

秃子的脑袋——一溜精光

秃子的头皮——不毛之地

秃子顶上的疮——明摆着

秃子改和尚——不费事

秃子跟前讲理发——惹人多心

秃子跟着月亮走——借光;沾光不觉

秃子捡梳子——没用处

秃于进庙——充数

秃子留背头——精神可佳

秃子留分头——不够格;底子差

秃子脑袋当玩具——耍滑头

秃子爬电线杆一装的什么灯

禿子拍脑袋——没招儿了

秃子碰上和尚庙——以假冒真

秃子瞧和尚——光对光

秃子头上插花——凋(挑)皮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秃子头上抹油——滑头滑脑

禿子头上盘辫子——白忙一场

秃子头上抓小辫——没有把握

秃子眼前讲理发——惹人多心

秃子演戏——大家观光

秃子照镜子——回光返照

秃子争木梳——多余

图便宜吃豆腐——早晚是个病

图贱买老牛——

拉不动耠子拉不动耧

图里藏匕首——先礼后兵

图书馆的火——自然(字燃)

图书馆的家当——尽是输(书)

徒手拿刺猬——不知从哪里下手

屠场里的肥猪——等

屠夫杀鸡——难不住

屠夫杀羊——内行

屠夫送礼——提心吊胆

屠夫挑内脏——两头担心

屠户的帐本——血债累累

土鳖虫张嘴儿——等吃自来食

土拨鼠冒充鹰——还想飞

土地公和土地婆——孤寡一对

土地喊城隍——孤乎(呼)其神

土地接城隍——慌了神

土地佬儿吃三牲——一脸的笑

土地佬儿住深山——没香火

土地佬喝烟灰——有那么口神瘾

土地佬买弹弓——玩心不退

土地佬升参谋——诡(鬼)计多端

土地佬腾空——神起来了

上地佬下池塘——软瘫了

土地庙的横批——有求必应

土地庙的泥胎——死哑巴

土地庙的菩萨——没见过大香

土地庙后烧香——外办外行事

土地庙——敬不下洋神

土地庙里敬观世音——烧错了香

土地庙里立扫帚——充的哪位大神

上地庙里求神——无人表态

上地庙没顶——神气通天

土地庙上开窗——神气通天

土地奶奶戴花——老来俏

土地奶奶放屁——好神气

土地奶奶跟王母娘娘比美——

天地之别

土地奶奶怀孕——一肚子小鬼儿

土地奶奶坐月子——养神

土地难比门神——一高一低

土地女儿嫁玉皇——一步登天

土地他拿邪——神出鬼没

土地爷捉迷藏——神出鬼没

土地爷搬家——走了神

土地爷被虫蛀——自身难保

土地爷吃鸡屎——窝囊神

土地爷啃地瓜——窝囊神

土地爷吃蚂蚱——大小是个荤腥

土地爷吃元宵——难吞难咽

土地爷吹笛子——老调子

土地爷打城隍——管得太宽

土地爷打竿鼓——老板老腔

土地爷打哈欠——神气十足

土地爷打算盘——神机妙算

土地爷的宝——没谱

土地爷的胳膊——麻缠

土地爷的蜡台——一对

土地爷的五脏——

实(石)心实(石)肠

土地爷跟城隍打架——神鬼不安

土地爷管龙王——以上压下

土地爷喝粥——糊涂神

土地爷接城隍——慌了神

土地爷逃难——慌了神

土地爷开银行——钱能通神

土地爷理发——鬼头鬼脑

土地爷挖了眼——瞎鬼

土地爷玩鹌鹑——老行家

土地爷洗澡——成了一摊稀泥

土地爷下水——自身难保

土地爷遇着开路神——长短不齐

土地爷住岩崖——坎子多

土地爷坐软椅——养神

土豆发霉——烂了心

土豆上黑斑——坏蛋

土豆下山——滚蛋

土豆子搬家——滚蛋

土匪骑疯狗——恶人凶马

土佛玩水——自身难保

土岗子上闹旱灾——山穷水尽

土罐里的螺蛳——在劫难逃

土里埋金——有内才(财)

土埋了大半截的人——没多大奔头

土坯掉进水池里——疏了

土墙上推小车——磨不开把

土山上的兔子——没地方转悠

土杏仁拌苦瓜——苦上加苦

土做的人——实心眼

吐口唾沫砸个坑——出口有分量

吐了鱼刺吃骨头——一样

吐鲁蕃的哈密瓜——甜得很

吐鲁蕃的葡萄——甜透了;家家有

吐沫粘麻雀——根本办不到

吐唾沫砸个坑——出口有分量

兔儿头,老鼠尾——不伦不类

兔儿爷戴胡子——假充老人儿

兔儿爷翻跟头——麻利快

兔儿爷过河——一摊泥

兔儿爷贴金——充罗汉

兔死孤悲——物伤其类

兔死还要跳三跳——垂死挣扎

兔子扒窝——安家落户

兔子拜月亮——妄想成机

兔子蹦到车辕上——假充大把势

(车把势,赶大车的人)

兔子蹦到油锅里——送上嘴的好菜

兔子剥皮——倒扒

兔子吃菜——瞻前顾后

兔子吃大麻子——满肚子花花点子

兔子吃年糕——闷了口

兔子充牛——吹大的

兔子瞅大麻子——对了眼儿

兔子穿马褂一硬充士绅士

兔子穿西装——充文明人

兔子打架——小打小闹;上蹿下跳

兔子戴夹板——充大耳朵驴

兔子戴铃铛——装大牲口

兔子当牛使——乱了套

兔子捣蒜——磕起头来

兔子的耳朵——灵得很

兔子的劲头——光会蹦

兔子的腿——跑得快

兔子掉在大海里——摸不着边儿

兔子逗老鹰——自取其祸

兔子分家——各逃各的

兔子赶集——送肉来

兔子换牛——抬高了你的身份

兔子驾辕——不合套

兔子见了鹰——吓得没命

兔子见鹰——如临大敌

兔子见猎枪——又恨又怕

兔子叫门——送上门的肉

兔子进磨坊——装驴

兔子撅尾巴——跑得欢

兔子靠腿狼靠牙——

各有各的谋生法

兔子拉车——连蹦带跳

兔子拉犁——不讲套数

兔子拉稀——没好下水

兔子尥蹶子——没后劲儿

兔子满山跑——还来归旧窝

兔子撵乌龟——赶得上

兔子跑到磨道里——假充大耳朵驴

兔子骑老虎——胆大不顾命

兔子群里一只虎——庞然大物

兔子三辦嘴——豁着来

兔子上锅台——猛一蹿

兔子上树——赶急了

兔子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兔子跳汤锅——找死

兔子跳在案板上——找挨剁

兔子尾巴——长不了

兔子枕着猎枪睡——胆大包天

兔子枕着鸟枪睡——

自找不自在

兔子嘴唇——吹坏的

兔子宴请老虎——寅吃卯粮

兔子作揖——一下子站起来了

兔子坐上虎皮椅——六神无主

菟丝爬黄豆——早晚也是一起死

菟丝子爬秧——胡搅蛮缠

团鱼抱蛋——隔河照

团鱼放光——鳖精

团鱼挂壁上——四脚无依靠

团鱼上墙——滚下来

团鱼咬棒棒——你放他不放

推罢磨杀驴吃——不图下一回

推车爬坡——越走越难

推倒油瓶不扶——懒到家了

推开天窗——说亮话

推磨挨磨棍——费力不讨好

推磨的上台——转起来看

推拿医生治病——全凭手功

推人下井还要滚石头——害人不浅

推土机的大铲——吃苦在前

推土机进茅草地一斩草除根

推小车扭屁股——身不由己

腿肚子搽粉——过分讲究

腿肚子抽筋——寸步难行

腿肚子上贴门神——人走家搬

腿瘸头歪屁股肿——不是好人

腿上绑轮子——跑得快

腿上绑绳子——拉倒

腿上贴邮票——走人了

退潮的海滩——水落石出

吞金自杀——人财两空

吞了烟袋油的蛇——离死不远

托着扁担过马路一横行霸道

拖拉机爆胎——好大的气

拖拉机加油——来劲了

拖拉机转弯——卷土重来

脱祸求财——时来运转

脱裤子放屁——多一道手续

脱了轨的火车——翻了

脱丫旧鞋换新鞋——改邪(鞋)归正

脱了裤子打扇——卖弄风流

脱了毛的刷子——有板眼

脱了毛的鹰——神气不了

脱毛的凤凰——不值钱的贷

陀螺屁股——立场不稳

驼背上山——不敢回头

驼子背火球——烧包

驼子背上压石头——加重负担

驼子跛子睡一床——七拱八翘

驼子穿背心——遮不了丑

驼子打伞——背时(湿)

驼子坏了腰——卑躬(背弓)屈膝

驼子拣针——伸手就是

驼子进棺材——两头翘

驼子作揖——出手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