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如此,她还是佯装镇定的,看着瑶草的动作,虽然,她那一双手,已经抖抖索索的暴露了她的想法。
瑶草没有顾忌其他人,只是完全的投入在了治疗伤患的事情之中。
“去打热水来!!”
瑶草一边用匕首割着青果身上粘着的衣服,一边对着站在一边的陵游说着。
没有一会,陵游就拿着一个铜盆打着一盆热水来。
瑶草接过水,倒了一点那个浓度特别高的酒水进去,撕了一点棉布条在青果身上擦了擦。
又随意的撒了一点药粉,就停下了手。
“瑶草,就这样子,好了??”
孙婆婆见瑶草一脸闲适的站在水盆那里洗手,而青果,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原本那个被撕裂的胸口,上面被敷上了一层灰褐色的药粉虽然遮住了狰狞的伤口,但是还是会有丝丝的血迹渗透出来。
看上去,说不出的瘆人与恐怖。
“好了啊!”
瑶草洗干净手,拿着一边的布擦了擦。
这个伤口,虽然看上去很严重,但是对于她来讲,就像是划破手指那么简单的小伤口的。
也许是在这个封闭着的地方,算是伤及生命的大伤了。
因为这里没有会治疗大伤口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感染,直至死亡。
那个刘大夫,一定是作威作福了很久的了。
“……”
虽然见她胸有成足的样子,孙婆婆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忐忑的看着青果。
“孙婆婆,你放心,没事的,没有多久他就会醒来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瑶草笑了笑,这种小伤,真的不是什么的。
但是青果是孙婆婆的命根子,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孙婆婆发髻乱糟糟的,棉衣都没有穿好,只是披在那里。
年岁大了,万一伤风感冒了就不好了,虽然,很容易去治,但是人也会受伤了的。
孙婆婆点了点头,把衣服穿好之后,就坐在了青果的生变,注视着他,一动也不动。
瑶草个陵游相视一看,都没有说话。
所有的人,都给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都吵醒了,也都没有在睡觉,只是默默的坐在一边,等待着天明。
尚昔邪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立在角落里面,炉灶里面的火焰,或明或暗的打在他的身上。
勾勒出冷硬的疏离感。
瑶草偶尔的朝他看了一眼,看着他一直都陷入沉思的摸样,不由得纳闷。
他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就是高高在上的战神将军,不知道刚刚为何要那么的激动。
还差一点的要把那个刘大夫也掐死,他好像有着别人不懂的痛苦。
想着,想着,瑶草看着尚昔邪的目光,多了一丝的八卦。
就在她想着那些有的没有的时候,尚昔邪忽然的一个抬头,瑶草就被他冷冽的眼神,给冰冻住了。
微微一怔,就速速的躲避开来,不敢再与他的眼神去碰触。
公孙白及也是自己独自一人的坐着,目光高远,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