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戳的有点深了,害怕寒气入体,扰乱经脉。
瑶草又在包里面翻找了一番,找出了一个小瓶子,在尚昔邪的后背伤口上面,轻轻一挥洒。
伤口上面,都蒙上了一层灰褐色的粉末。
原本还在渗着血丝的伤口,就奇迹般的不再流血了,伤口周围的白色也渐渐的变了颜色。
见这般,瑶草原先蹙起的眉,也松缓了下来。
原先就怕会血流不止,现在血止住了,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她从包里面拿出了棉布,就还剩下这么一小卷了。
尚昔邪伤的是背部,至少也要包着一圈的。
棉布在她手上翻转之间,就已经绕着他的胸口围了一圈了。
“好了!”
瑶草轻呼了一口气,把小包里面的东西都理好。
抬起头,见尚昔邪居然还是光着膀子,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
不是又要她更衣吧!
“刚刚,我在那一边发现了一处水源,尚将军要不要去洗一洗!?”
公孙白及站在阳光之下,一身的闲适、优雅和从容……
白衣翩然,虽然有一些脏污,但是无损他的风华。
他独自站着,就像是不属于他们之间的人一般!
“嗯!”
尚昔邪点了点头,一手拿起地上脏污的衣物,一手拿起玄铁剑,就跟着公孙白及往那一处水源走去。
“喂,天婴,你现在的医术真的越来越好了!”
见尚昔邪他们渐渐走远了,陵游才凑到了瑶草的身边,有点崇拜的看着他。
之前在国子监的时候,一手针法就使用的很厉害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更是娴熟了。
“……还好吧!”
瑶草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就好像她刚刚是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什么还好啊!”
陵游顿时更加的赞赏他了,就不说之前,在霜刃城,出谋献策的事情了。
不想领功,这些东西都是看的极其的淡的。
就刚刚,杀那一条巨蟒,她也可以在那么危急的时刻,想出方法。
自己看着那个巨蟒的时候都是双腿打晃的,他居然什么都不害怕!
“对了,天婴你刚刚怕那个巨蟒吗??”
陵游一搂住了她的肩膀,问道。
“当然怕了啊!我又不是神!?”
不只是怕,还怕的要死好不好!
瑶草看了一眼陵游搁在她肩膀上面的手,身体僵了一僵。
“不过,看你刚刚的那个样子不像是怕啊!”
陵游有点纳闷了,看他她刚刚的表情是很淡定的嘛!
“面对死,怎么会不怕呢!?就是怕,所以才要想办法,让自己不去死啊!连死亡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值得去害怕的!”
瑶草淡淡的说,嘴角弯起一抹的笑,莹白的小脸上面,虽然沾染着灰尘,但是还是荡漾着一层迷人的光彩。
陵游看着她这个模样,顿时心神荡漾,心跳更是扑通扑通的大声起来。
搁在她肩膀上面的那只手,也好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火烫。
“陵游……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