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他换了个姿势,不过还是没给夏乔乔松绑,他还有自己的打算呢,如果夏乔乔恢复体力,他可没那个信心再制服她一次。
“什么问题。”夏乔乔仰头,刚好看到穆子聪低头看着自己,那温柔的表情,让她感动。
“你能不能说出,你究竟喜欢楚清歌哪里!”
夏乔乔一愣:“当然是……”
话,到了嘴边,她却完全无法说出来,喜欢他什么?明明有好多东西就在眼前,可是为什么,她完全表达不出来。
“想不到吧!你可以喜欢他的任何一点,但是你说不上来,就像你一样,在我眼里,你可爱,俏皮,无所不能,人小鬼大,坏心眼多,恶趣味多,好色,偷吃男人还不负责,不懂得欣赏,不会变通,连恋爱你都搞不清楚。”他一边细数夏乔乔在自己眼中的形象。
夏乔乔嘴角乱抽:“真是抱歉,让你有那么不美好的回忆。”
穆子聪点头,勾着她的下巴,邪邪的笑了笑说道:“你错了,我想起你这些,我就发自内心的想笑。”
笑,笑你个头。
夏乔乔很想就这样吼过去,但是看着穆子聪认真的眼睛,她终究还是吼不出去,的确这家伙,很危险,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那么多肉麻的话。
“喜欢,就要喜欢你的全部,甚至爱你的缺点,多过爱你的优点。”他轻轻的翻身,压在了夏乔乔的身上,轻柔的落下了无数的浅吻,在夏乔乔的额头、眼角、嘴唇、鼻间……
夏乔乔很想说,其实她的缺点,就是男人太多,但是她怕说了这句话以后,穆子聪会直接把他正法,然后一边做一边说,那也不怕多他一个。
默……
碰……
暗组分部的会议室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楚清歌喘着大气,手臂上还包着“白里透红”的绷带,如同恶魔一般,朝白锦程的方向逼去。
如果有一个词语很恰当的形容现在的楚清歌,那么就只有魔鬼两个字,再适合不过了。
见状,一向沉默寡言的师川迟立刻挡住了楚清歌的去路,他现在实在是太不冷静了,白锦程虽然也是暗组的人员,但毕竟是玩文的,枪法虽然很准,身手也算不上太差,但是与****战神比起来,那可能就不值得一提。
“姓白的,人呢,你给我把人藏哪去了!”楚清歌一把将腰间别着的两把手枪拍在了桌上,冷冷的瞪着白锦程。
“哎呦,我说,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养伤?话说,你自己一个人去血煞竟然还能活着回来,看来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白锦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将双腿搭在会议桌上,修着指甲。
说道楚清歌,他真的是过了如同地狱一般的20多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要面临和夏乔乔生死离别的程度。当他查出,那架在挪威海上爆炸的飞机是属于血煞的时候,就完全无法再冷静冷静下来。
“不过……没想到,竟然被你找到我了。小川子,把他给我撂倒。呼……”白锦程完全是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吹了吹指甲,很淡定的说道。
师川迟脑袋一整排的黑线,看着楚清歌说道:“她的确没有死,但是……人又失踪了。”师川迟衡量再三,还是觉得,楚清歌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楚清歌冷冷的看着他,虽然知道夏乔乔没死,自己很开心,但是失踪又是什么意思,他们才来了没几天吧,怎么就把人给弄丢了?
“额!我想你在知道她的去向之前,还是冷静的坐下来,听我把事情都告诉你。”
夜深,海岸边除了漆黑无比的海面,还有哗哗的浪花声,在此起彼伏。冷秋鸿拎着啤酒,屈膝坐在沙滩上,而楚清歌,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沙滩上,看着天上的星光。
“她一定很难受吧!她和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一直在努力的融入这个世界。”冷秋鸿又喝了一口酒,将酒罐子捏扁,丢进了袋子里。
楚清歌,此刻的眼睛,已经有些朦胧,是酒气,还是泪水的水汽他已经分不清楚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在心疼,在为她心疼,当师川迟告诉自己发生事情的过程,以及医生的检查结果的时候,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她一身的功力,是她骄傲的资本,是她自信的源泉……微微的叹了口气。
“她究竟去哪了。”楚清歌低声的嘟囔着,能找的地方,自己都找过了,整个挪威也不算大,而也没有查到她的出境记录,除了还在这里,她还能在哪。
楚清歌拿出了夏乔乔放在桌上的子弹,尖尖小小的弹头,似乎还留着她曾经用手握着过的感觉。
“乔乔,你究竟在哪里!”再次握了握手中的弹头,塞进了裤兜里。
冷秋鸿握着酒罐的手,猛的一紧,心里也着急的要命,好希望夏乔乔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样就足够了,就算只有一面,一面也好。
“想通了,她就会回来的!”
“我等不了,如果她要想,可以在我身边慢慢的想,我想看着她,我想听着她的声音。”就算,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也好,等她想通了,回到他的怀抱的时候,他可以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开心的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冷秋鸿站了起来,一阵海风吹过,将他额前的碎发吹的飘起来,他将楚清歌拉了起来说道:“走,我们继续找,只要她还没有消失,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