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啊。你……靠!你还是女人吗?”被问的无语,楚清歌猛的暴了粗口,不再多说,粗暴的打开门然后粗暴的把门关上。
“神经病。”看着紧闭的大门,夏乔乔捂着坠疼的小腹,吃痛的坐在了床边,却不想,染红了湛蓝的床单。
“诶?这是,哇靠,不是吧,这他妈是传说中的月事!做女人真麻烦,该用什么东西啊。卫生巾,对了……姓楚的家里有没有卫生巾,应该会有吧,他一个男人……”
不多一会,楚清歌手里拎着一包砸店砸来的卫生巾,兜头丢给了夏乔乔。
“什么东西。”夏乔乔一脸疑惑开袋子一看,哇塞,五颜六色的卫生巾,有网的有棉的,有超薄型的,有安全型的,够她用一年的了,还有两条卡通小内裤。
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也许还没有那么恶劣。
看了看被自己不经意染血的床单,夏乔乔说声抱歉,就抱着东西,跑到卫生间去了。
楚清歌一脸的死样,看着那染红的床单,哭笑不得。认命的将床单换了下来,丢进了洗衣机中;哎!大半夜的还要洗床单,他招谁惹谁了。
定定的站在洗衣机旁,楚清歌有些失神,还没有从先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刚刚差一点,用他的手指头……抬起手掌,楚清歌有些尴尬……
嗡嗡嗡。
放在裤兜内的手机突然震动,楚清歌旋即整理了一下思绪,拿出了手机。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署名为魅联系人。短信是魅发来的。
魅:狂,进度。
狂:暗号已到手,等待指示。
魅:待命……
狂:魅,问你个事。
魅:嗯?
狂:就是,有一个女人,轻浮放浪,但其实未经人事,你说这是……
魅:你喜欢她?
狂:不,不是我。算了……
魅:一般来说,那样的女孩子,应该有自己的原因,或是家庭上的,或是自己心理上的,这都说不准。也或者是做过手术的……修复手术。
狂:不,不会的。
魅:你还是上人家了。
狂:洗洗睡了……
魅:你在逃避……
许久……
魅:别忘了你的责任……
许许久……
魅:缩头乌龟不是你的作风……
许许许久……
魅:胆小鬼……你真怂……
魅:说啦!
魅:不带这样的……
魅:靠!
不管他怎么说,楚清歌决定缩在沙发里,不回了。夏乔乔一夜难受的折腾来折腾去,弄得睡在外面沙发上的楚清歌,时不时的竖起耳朵,听她发生了什么事。
我真的是在逃避吗?
我差点就做了对不起翔子的事。
翔子那么一心一意的喜欢她。
我真是猪狗不如。
夏乔乔惊奇的发现,貌似楚清歌并不像汪浩翔说的那样,花心,玩女人,流连花丛,这男人和他安云堂比起来,简直是差远了。
可是接下来,她是找男人还是找女人?话说昨天夜里,他被破了,还是没被破呢,纠结。
“老妈!我回来了。”没惊动楚清歌,夏乔乔大早就跑回家去了,穿的是楚清歌短裤短袖,那件昂贵的香奈儿,留了字条拜托他送回去给汪浩翔了。
“乔乔?你跟浩翔是怎么回事?”听到女儿的声音,夏青荷摘下了眼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们俩个性不合,抱歉,让老妈失望了。不过你女儿不差,肯定会给你找一堆更优秀女婿,让你挑。”夏乔乔换了衣服,抱了抱夏青荷,在这个世界,他只有这一个亲人,所以,老妈最大,管他汪浩翔势利眼的家人去死……
“乖!老妈也是太着急了,你才十九岁,什么都要靠缘分。”夏青荷微微一笑,女儿向来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去喝老妈给你炖的汤,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痛?”
闻言,向来脸皮厚的某王爷,红了俏脸,吱吱唔唔的嘟囔:“你,你怎么知道。”
“你每个月都这样啊。而且很准时。”夏青荷扶了扶眼镜,继续工作。
“……”原来指的是这个:“我去喝汤!”
夏青荷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目送女儿走出自己的书房。
东郊机场,汪浩翔一身简装,不耐烦的站在车外,向来不沾烟酒的他,去机场的便利店,买了一盒烟,烦躁的抽了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德行,衣衫不整,态度不端正,要是在军队里,早就被开了。”汪家老头子汪竞天怒不可揭的指着汪浩翔的鼻子高声斥责。
闻言,汪浩翔转身,背对着汪竞天,无声的抗议着。心里却担忧着昨夜喝多酒的夏乔乔:她一定很难过,夏编辑一直都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这么对待她的女儿。
“哈哈!老战友,好久不见……”正想着自己的事情,汪浩翔远远的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如洪钟一般,远远的从机场的出口传来。
“你这声音,八百里外就听到了。哈哈哈!”汪竞天看到自己的老战友矫健的踏着大步走来,立刻开怀大笑的迎了上去。
“老家伙我们有三四年没见了啊。”孙沂山笑着握住了老战友的手,然后啦过身后的娇俏女子,笑着说道:“沫沫,叫汪爷爷!”
“汪爷爷好!”孙沫沫笑着,对面前健朗的老人叫到,神色放在了那站在老人以及中年男人身后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