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亿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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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爬起

陈悦说:“你这家伙,是不是看我们坦白和你一样惨的份上,心情就好了?”

姜云峰点头说:“好像是的。嘻嘻。”

陈悦哎的一声,说:“你这人怪不得自己送自己进精神病院。心理也太变态了吧?”

姜云峰说:“什么我变态啊?我看你们无事人的样子,肯定没有什么心事的呀。明明是你们骗子好吗?对了,你们心里面想的是谁呀?业秀,你先说?”

何业秀嘿嘿两声。

姜云峰说:“要不,那谁,你说。“

陈悦也是嘿嘿两声。

姜云峰哼的一声,说:“这有什么不可以公开的吗?”

陈悦说:“对了。人家不想说就是隐私。隐私懂不懂?只有三八的人才会对人家的隐私感兴趣。”

姜云峰说:“不对哎,那我的隐私、、、、、、原来你们是三八。”

何业秀哈哈笑。

陈悦一巴掌呼过去,姜云峰躲了开去,说;“你这叫胡说八道。就你那破事,你以为我们稀罕知道?”

姜云峰去洗了手,躺靠在床头,说:“既然这样,我怕我又会改变主意,业秀,你等下就写几张招工启事。”

陈悦说:“你想干什么?”

姜云峰说:“业秀说的,从哪跌倒就从哪开始。我准备投一千个箱子。”

何业秀说:“一千个箱子,那就是二千万?”

姜云峰说:“对,二千万。这还只是一期。后面还有。”

陈悦说:“不用那么急写招工启事吧。你这地方都还没谈妥。”

姜云峰说:“胖子跟我说了,所有手续他来跑。”眼睛看着陈悦,说:“但是,要写一个企业远景规划。陈副总,这个远景规划由你来出笔。”

陈悦说:“你说什么?陈副总?我?”

姜云峰说:“对,有什么问题?难道说你不乐意?”

何业秀附耳和陈悦说:“陈副总,想想你现在拥有的,少奋斗了多少年?”

陈悦上下打量何业秀,又看看姜云峰,说:“我感觉怎么象闹着玩似的?”

何业秀说:“你管它是闹着玩不闹着玩,又没犯法,钱是真真实实的进了你的钱包就行了。”

陈悦点头说:“说的也是。”望向姜云峰,说:“那我副总的职责是干什么?”

姜云峰想了一下,说:“职责、、、、、、暂未定。干什么我到时通知你。”

陈悦说:“明白了。就是说我虽贵为副总,其实就是一听话跑腿的,类似于秘书的活,是吧?”

姜云峰说:“你这么说、、、、、、也行。嘿嘿。”

陈悦说:“嘿嘿就嘿嘿。到时我忍不了你,一拍两散。”

姜云峰说:“要说忍不了也是我忍不了你好不?我有些后悔了。要不刚才我说副总的话不算数?”

陈悦咳了一声,活动活动了一下肩膀,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赖皮是小狗。”

何业秀又哈哈笑,说:“那姜总,我们要招几个人啊?待遇怎么写?年龄限制在多大?”

姜云峰说:“我看啊,分三个班,一个班八个人,已经有七叔,十三,长生,那就招二十一个人。每月工资二千五,五险一金帮买。”

何业秀说:“这么高工资啊?”

陈悦说:”你有钱烧的?。你懂不懂,现在滨江市普通工人的工资也没有这么高,何况你这还是乡下,包括五险一金,上三千了。按我说的就一个月一千五,干得好的加些奖金什么的。”

姜云峰嘿笑说:“到底是老资本家,有经验。”

陈悦说:“滚,说什么呢?谁是老资本家?我是老资本家倒好了,就不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了。”

何业秀说:“姜总,能不能走后门?”

姜云峰说:“这种事,问副总。”

何业秀说:“陈副总,我有一个表妹一个表弟,目前也和我以前的状态差不多,可以到贵公司上班吗?”说完捂着嘴大笑。

陈悦想了一下,说:“就给你两个指标。你可不能说出去。但是你可要跟你表妹表弟说啊,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吊儿朗当的,我也不讲情面。”

何业秀说:“是。我一定敦促他们守规矩,否则我先把他们揍出去。”

陈悦望向姜云峰,说;“这工资幅度还能往下降么?”

姜云峰说:“不能了。再低咱和别的一般公司有什么区别?我就是想出高工资,让别人一看是我们益峰公司的工人,就让他们得到羡慕的眼光。”

陈悦说:”我还是想把一千五有工资再往下调二百。我还是觉得这工资和待遇太高了。领导什么的肯定会伸手,这种领导不给些面子,以后碰上求他们的事,有些难办。”

姜云峰说:“不鸟。”

陈悦说:“你知道个屁。就说这次咱们的东西被砸,你说要是有个有势力的人在我们公司,那些捣蛋的能这么放肆?”

姜云峰说:“这办个养殖场,还要看别人的眼色,那还办个屁啊?当初不也担心污染不赔吗?后来怎么样?”

陈悦说:“除非、、、、、、。”

姜云峰说:“除非什么?”

陈悦说;“除非咱们写明了从认证的贫困户中招工。”

姜云峰拍了一下手,说:“这主意不错。反正咱们的工人需要的文化程度也不高。这主意好,不愧是老资本家。”

陈悦哎的一声,说:“别老资本家资本家的叫唤行不行?”

姜云峰倒头睡直了,说;“行,老资本家。”

陈悦说:“我去。”

何业秀仍捂着嘴笑,说:“那咱们的办公室在哪啊?”

姜云峰说:“楼下。检拾一下,该买什么买什么。不过我先声明,姜总得要住在楼上。”

陈悦说:“不行,这个得要发扬民主精神。现在就是那谁住在楼上,还是副总和总会计师住楼上进行表决。同意那谁住楼上的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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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了,赖建伟才被带进审询室,对面坐在审询桌前的是黄仪文,龚海贵则是抱着手站在窗前吸烟。

黄仪文照例是姓名年龄性别一通记录后,说:“赖建伟,废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为什么到这来,你应该清楚吧?”

赖建伟说:“不知道。还请黄警官明示。”

龚海贵把烟蒂丢到窗外,转过身来,说:“赖建伟,我们有我们的底线,你触碰了,我们就对你不客气。”

赖建伟说:“底线?什么底线?龚所长,您说什么呀?”

黄仪文说:“昨晚你有两个手下喝醉了干什么去了?”

赖建伟心中一凌,说:“是这样,如果我的兄弟喝醉了,那大概率我也是清醒不了的。所以,他们干什么去了,我怎么知道?”

龚海贵说:“那你早上到白鹤隘去干什么?”

赖建伟说:“我常年犯喉炎,这不是听人家说这啄鱼鸟拿来和别的东西蒸,可以治喉炎么,所以我想去问问那些打鱼的可不可以帮我捉几只啄鱼鸟。”

黄仪文说:“赖建伟,你觉得我们都这么问了,你还是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掌握吗?这种事出来了,你随便上大街上去问一问,百分之百会说这事跟你们有牵连!找你们准没错。”

赖建伟说:“不是,龚所长,黄警官,你们说的话,总得要拿出证据吧?不能就这么信口乱来的吧?”

龚海贵说:“你以为我们把你弄来到现在才来审你,是不是我们真的就没拿到你的证据,是吧?”

黄仪文说:“你想要证据是吧?”拿出手机,开了一个录音:“、、、、、昨晚你们打砸,是谁叫你们去的?、、、、、、我们老大、、、、、、你们老大是谁?、、、、、、赖建伟、、、、、、为什么去打砸、、、、、、我们老大说看那人不爽、、、、、、。

赖建伟脸色骤变,急忙说:“不不,他这是胡说八道,我没有叫他们去打砸。真的。”

龚海贵说:“赖建伟,不说我们信口乱来了?”

赖建伟哭丧着脸说:“龚所长,他们肯定是胡说八道。我只是说看那家伙不顺眼,让他们去恐吓那家伙一下,没想到他们、、、、、、他们搞破坏,还这么严重,早上我去的时候就是想跟那家伙问问,怎么解决的。”

黄仪文说:“你会这么好说?”

龚海贵说:“好啊,你去和老板商量怎么解决?你想怎么解决?你还真把兴仁镇当你的地盘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赖建伟摇头说:“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黄仪文说:“不知死活的东西。过来签字。”

赖建伟说:“黄警官,你这上面写的什么东西?”

黄仪文说:“结语当然写你是这起打砸案子的主谋啊。你还想我怎么写?”

赖建伟说:“那我不签。”

黄仪文说:“随你。爱签不签。”合上审询簿,说:“再过半小时,把你往县城送。然后就等着法院开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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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龚海贵打电话给姜云峰,说:“打砸你东西的那两个家伙被抓住了。”

姜云峰说:“这么快?”

龚海贵说:“有内部消息当然快。你现在在哪?”

姜云峰说:“回云若的路上。”

龚海贵说:“啊,这么快就离开?”

姜云峰说:“和人商量事,说好了,回云若还要沟通。”

龚海贵说:“我还说这么多天不见了,晚上一起喝个酒呢。”

姜云峰说:“腿上有伤,医生说了,暂时还不能喝酒。”

龚海贵说:“也是,我倒把你的伤忘了。那就这样先吧。”

姜云峰说:“好。龚叔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