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邪风带着林楚楚一路向西而行,因担心身体媚药发作,凌邪风一连几个时辰也未停褐过,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伤,但是,对林楚楚来说,在马上颠波四五个时辰,已经头晕目眩了,可她深知,如果他们不远离,那些黑衣人就会追来,所以,一路上,她都在坚持忍耐,告诉自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在美丽的夕阳坠入宇宙的另一半时,凌邪风蓦地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无力起来,他心下一惊,赶紧勒住马绳,回头却见林楚楚一脸疲倦的靠睡在他背上,他暗恼不已,只怪自已太赶路,一时没有顾及到身后的她。
“林楚楚,你怎么样?”他沉声低问。
“头好晕。。。”宛如嗡语,林楚楚迷糊的意识里吐出这句话。
凌邪风刚劲的面容微沉,大掌自身后环住她的腰,一个纵身飞身下马,扶着林楚楚稳稳落地,林楚楚无力的倚在他的身上,他错乱之中,伸手接住,垂眸望着晕晕欲睡的她,才惊见她小脸异常的红润,伸上摸上她丰满的额际,滚烫的温度微惊了他的心,薄唇紧抿,他赶紧自怀里掏出一瓶白色药瓶,喂了她一颗药丸,这片树林他熟悉,只要再过几里路,就能到达一个市集。
看来,只能在入夜之前赶到那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走,林楚楚意识算是坚强的,但是,她的身体还是虚弱的,古代的女人不经常运动,弱不禁风,稍微吹下风便能生病,更何况,这还是初春时节,山林里的风还带寒意,也不能怪林楚楚碍事。
抱着林楚楚再次上马,只是,这次林楚楚坐于他的怀里,而凌邪风用宽大的衣袍将她裹住,尽量避免吹风,林楚楚躲在这个温暖的港弯里,渐渐的睡过去了,但是,那双小手本能的环住他的腰际,将小脸埋入他宽敞的怀里,熟睡过去。
凌邪风垂眸望着怀里的女人,不由涌上一抹懊恼,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允许这个女人缠上他的?更可笑的是,她还是一个嫁了人的女人,以他杀手磨练出来无情凉薄的个性,他大可以将她抛下自已赶路,她的生死与他有何关系?
越想越不甘心,凌邪风咬咬牙,但是,俯首之际,映入眼帘的这张小脸,他心底的不甘化成了生气,他气自已竟然会摊上这个麻烦,更气自已竟然对她不忍,看来,他必须尽快找个借口丢下这个女人。
心里是这样想,但是,大掌还是扯紧了被风吹掀的衣袍,只是他没有查觉到自已对这个女人的小心之处,一味的只是埋怨自已这种不理智的作风。
到达小镇,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尽快寻找到一个客栈,将林楚楚安置好之后,开始查觉周围的动静,他有预感危险将不期而至,那帮黑衣人神出鬼没,很有可能,早已隐藏在小镇的某个角落。
突然,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起,凌邪风眼一暗,沉声道,“是谁?”
“客官,您要的酒我给您送来了。”门外是小二的声音。
“进来。”凌邪风语气一缓,但是,警惕依然。
推开门,果然是小二,只见他笑容可掬的朝凌邪风点点头,将手中的托盘端进来,盘里两盘小菜,一壶酒,将酒菜摆放好,小二再一次笑逐颜开的垂首,“客官请慢用。”
凌邪风目送着小二出门,清俊的眼神扫向桌上的酒菜,正想动筷之际,一丝奇异的郁香传入鼻尖,他心一凛,立即镇神屏吸,厉目扫向桌上酒壶,弹指打翻,只听“砰”的一声,浓醇的酒水洒了满地,却见酒水所触的地面下一刻腐蚀糜烂,可见酒藏巨毒。
凌邪风心下一凛,正欲发作,却见窗外一抹妙曼如柳的身姿款款而来,接着,门被推开,格格清脆的笑声流溢入室,“不解风情的男人,我最喜欢了。”
看着推门进入的妖媚女子,凌邪风怒意横眉,冷声道,“你是谁?”
“今夜之后,公子何须管我是谁?”柳如焉邪柔一笑,秀目满是诱惑风情,抬起玉臂掩唇,笑焉如花。
凌邪风哪受得了女人这样的污辱?墨眸半眯,凛然杀气射出,眼前的女人就算再美,他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相反,他他的戒备却更紧了几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人非凡人。
瞧见凌邪风眼神里的杀意,柳如焉不但不防,倒是笑得更妩媚了,“公子,在你杀我之前,是否愿意让妾身为你解去身上之****呢?”说完,伸手退下身上的轻纱,露出洁白肩背,洁白的玉峰呼之欲出。
凌邪风心下暗惊,惊讶以眼前女人的眼力,今晚便是第七日的到来,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便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想不到眼前的女人竟然用眼力就看出来,他负手傲然,极为不屑有轻哼一声,在见她要去解腰间玉带时,咬牙低骂了一声,“无耻。”
“怎么会无耻呢?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可是奴家最喜爱之事。”说完,柳如焉的眼神射出勾魂夺魄的目光,那媚如情丝的眼神,无端让凌邪风身躯一颤,下腹的灼热感袭上心头,压抑的****竟然不可控制的被勾引出来。
凌邪风心下一骇,怒斥一声,“你。。。”
“你拒绝不了我。。。”杨如焉得意的扬眉,一双迷人的俏眸溜转在凌邪风极富男性魅力的面孔,这个男人,她要定了。